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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拳、义和团运动和海灯法师》,欲了解中国气功“神话”渊源,不可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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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拳、义和团运动和海灯法师
郑光路
“神拳”、“金钟罩”、“铁布衫”……多少习武者向往的绝技,应当怎样正确认识?另外,闻名天下的峨眉派武术“八大门”是怎样产生的?本文或许能让人们对此有一些认识……..
慈禧太后、神拳、义和团
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20世纪刚翻开第一页,中国北方大地上响起义和团操练“神拳”的呐喊声。 宫禁森严的颐和园内,慈禧皇太后、光绪皇帝、隆裕皇后等全部出场,这天就是清政府检验义和团“神术”的日子。端王载漪兴冲冲引导李来中等几个义和团首领和几十个红衣、红裤、红巾扎额的“拳民”来了。 只见李来中三角旗一挥,两组“拳民”双方开始肉搏。阳光辉映下雪亮的刀锋和明晃晃的枪尖挥舞如风,咣咣当当,尽在徒手汉子身上乱砍、狠戳,可是不见一个受伤的…..第二个节目更精彩:只见队里走出两条裸着上身的大汉,由另外三个人把许多画着朱符的黄纸,一层一层地沾满全身…..然后打起火石,让那些黄纸燃烧起来,火焰尽在两个大汉皮肉上蔓延,然而他们既不挣扎,也不喊痛,直到身上的黄纸烧成灰,才笑嘻嘻地归队去…此番出场的又是全体人马了,先在草坪里列成一个圆形,只让五六个人站在中央,也像刚才那两个大汉似脱光上身,彼此胳膊牢牢挽着…外围的人一齐擎起又大又厚的砖石,朝他们身上狠狠砸去。“蹦、蹦、 蹦”!砖石像砸在石板上,砖屑直飞半空… 慈禧又惊又喜:“你们真的一些不受伤吗?”“一些不受伤!”表演者异口同声齐吼。李来中也忙跪在一旁奏道:“启奏皇太后,我们的神拳不但可以保护身上,便是脑袋上也可以运得到的。不信教孩子们给太后叩头吧!”话音未落,那五六个大汉都用足气力,脑袋和石阶猛撞,扑通扑通乱响,活象捣石臼!……以上情景绝非虚构,是慈禧的贴身女官德龄的记述。这些类似于现在“硬气功”表演中“烈火烧身”、“砖石排打”、“铁头功”等,确实功力高深,使昏愦的慈禧误以为“神拳”可以抵挡洋枪大炮,故对义和团由痛剿变为阴险利用了….. 1900年6月20日后,在慈禧号令下,清军董福祥部和义和团—起,攻打北京各国使馆。昏愦的慈禧太后坐在金銮殿中,每天也讽诵义和团的“咒语”好几遍。每诵一遍,李莲英在旁高呼:“那里又有一洋鬼子!” 义和团战士英勇无比,他们自认会操“神拳”刀枪不入,其实就是将民间宗教迷信的降神附体、画符念咒与武术中金钟罩、铁布衫、排打功、技击术相结合……义和团的穿着打扮,有黄红巾裹头的,有穿优伶戏装的,有手执麈尾、头戴英雄帽,如剧台扮演黄天霸的…..“红灯照”的女兵则身著红装,手持拂尘,背有宝剑,仿佛侠女、仙姑临世…..他们供奉的神灵既多且杂,什么“天地三界十方神灵”、“协天大帝”、“真武大帝”等神牌,香烟缭绕,两旁捧列刀枪剑戟。习武前,焚香磕头触地、掐指诀,然后面向东南双手一揖,念咒语:“东南山请师父,下山教徒弟,上八仙,下八仙,中八仙,虎豹神,虎恶神,南海观世音…..”念毕即喃喃诵咒语“神降附身”,立即“状类疯魔,自称张飞或李逵或二郎神、那咤、李太白、孙行者、猪八戒,杨香武….等等,各寻兵刃如风驰电掣恣意乱舞”…. 这种大为夸张的“刀枪不入”是怎样训练的呢?当时徐州道阮祖棠曾经派人暗访过大刀会,他说:所谓“金钟罩”,“其习法夜半跪而受业。燃灯焚香,取新汲井水供之。以白布画符录,其符字鄙俚不经,有周公祖、桃花仙、金罩铁甲护金身等字样……..另授以咒,诵咒焚符,冲水令其跪饮,即于灯上吸气吹遍其体,复以砖、棍排击之。诵咒之夜即能御刀,谓诵久火器亦不能伤矣。大致略似运气之法,气之所至,猛击以刀可以不入,而稍一顿挫,则饮刃也”。老师授徒,燃灯焚香、念咒吞符等等神秘仪式,是为了营造诡异气氛。师傅玩弄技巧、利用力学原理使刀砍不伤,其实徒儿并无功夫,所以稍一顿挫即改变受力角度,仍然会受伤…….这一套授徒方法,至今传授硬气功的师傅们仍在套用。 最迷人的是“神拳”,实际上是把巫师神汉的“降神附体”结合武术、吞符念咒,进入了像喝醉酒般狂状态……此时练功者往往会有些超常的“能耐”,便自以为“刀枪不入”了。 “刀枪不入”中还混杂江湖骗术,在义和团运动期间当县官的邹谓三在《榆关纪事》中就记载拳民在山海关表演:“当时街面纷传,此系真正神团,众民眼见,用抬枪洋枪装药填子,拳民等皆坦腹立于百步之外,任枪对击,弹子及身,不惟不入,竟能如数接在手里以示众,众皆称奇,以为见所未见,奔坛求教者入归市。”表演虽热闹,偏有人当场拆穿戏法:原来是开枪者预先将“香面为丸,滚以铁沙”充作枪子,开枪时,面丸化为清烟,而受试者手中先藏有铁丸弹子,佯作接住射来的枪弹…… 可悲的是当年许多人“当局者迷”,练一阵“神拳”把自己也练糊涂了,竟然真相信自家可以刀枪不入。所以当年不止一次有义和团的“师爷”、“大师兄”、“二师兄”等好汉跑到清军那里,要演示“刀枪不入”真功夫,挺起肚子让人家用洋枪打,但“砰砰”枪响都送了命……这其实是已走火入魔。 天津义和团首袖还自称法力无边:隐形、入地及分身术等。义和团民李元善79岁时 回忆道:他们去打俄国人,团首说:“凡是空手没有武器的,每人拿一根秫秸,继续前进,到了前线就会变成真枪。”义和团中“红灯照”自称法力更凶,这些女子能飞剑遥控直取敌人首级,能用法术卷走洋人大炮的螺丝,只要她们一现身,外国的枪炮就瘫痪了。她们还有神奇的疗伤法力,只要一进入恍惚状态,冲着病人的方向拍拍巴掌,病人就痊愈了。这些女子还能舞动着扇子空中飞去焚毁洋人的房舍…….. 慈禧太后希冀义和团的符篆咒语可“扶清灭洋”。但现实无情,董福祥所率甘军及义和团数万人,已死伤数千人,进攻仅四百来人守卫的洋使馆—月,仍攻不下使馆。在天津,众多清军、义和团攻打租界,洋兵不过二三千人,打了十多天,洋人伤亡仅数百人,而中国兵民已死二万多人……八国联军于 8月14日攻破北京城,残酷地屠杀和掳掠。 顽固昏愦的慈禧狼狈外逃,还美其名曰“西巡”。那情景远不是电视剧《慈禧西巡》中那样温文儒雅,这个独裁蛮横的老皇后立马翻脸不认人,下令大肆屠杀“扶清灭洋”的义和团以向洋人“谢罪”…… 残存的义和团成员苍黄逃散,不少人翻山越岭来到巴蜀。另外,慈禧西逃时,四川清军有两万多人北上“勤王”,因不习北方水土,逃走 、病死-大半。不久后慈禧与洋人妥协了,兴冲冲将回北京,要将川军全部遣返回籍。但名册多是空名,清军将领为骗取遣返金,急不暇择,就地大拉义和团成员充当遣返士兵数目…..各种原因下,大批义和团成员流落四川。 北方义和团成员入川后,与蜀中活动已久的红灯教、少林神灯、无生门教、顺天教等融合,夜深入静时集合信徒进行武功锻炼 (叫做“神拳”、“阴操”),以图起事。四川义和团主要参加者还有“口国 噜 子”,有人认为“ 口国 噜 ”谐音“哥老”,是后来哥老会的起源。四川义和团宣传“所习咒语,演习49日,可飞檐走壁;演习120日,枪炮不能进身!”抛开其政治意义不讲,实际上是武术、巫术在四川的一次大普及。 1900年北方义和团起事,6月25日,大邑县唐场也首先起事,四川20余州县纷起响应,打教堂、逐教士、惩教民….仅双流等八州县的中国教民被毁五百余家之多;各处法国教堂,经堂,医馆,书馆以及教民房屋多被焚掠,许多洋人、教民被严惩…… 7月19日,成都将军绰哈布、四川总督奎俊等各级官吏慌忙颁布“保教”告示,严加镇压…..奎俊还急忙将在川各地教士送到成都、重庆集中以便保护。四川义和团扯起“灭清剿洋”的大旗。一年多时间中,金堂西部廖观音、曾阿义,金堂东部唐顺之,资阳李南山、何耀山,资中凌天顺、曾洪春,简阳李永洪,仁寿熊青禾,三台李青山,射洪税玉堂,中江廖高亭…..全川英雄四起。他们自称“神佛”、“天师”、“元帅”……
四川义和团对峨眉派武术等重要影响
1901年5月后义和团运动在四川广泛开展,到1902年初夏,形成高潮。成都附近州县的教堂全被捣毁,数千名不法教徒遭严惩,清廷惊惶万分。义和团起资阳,战金堂,乱三台,围成都。此后,又击犍为,攻剑阁,乱开县,闹川南….战斗连续十年之久不息。最后,四川义和团演变或合流为当时具革命意义的四川“袍哥”、“哥老会”、“保路同志军”,为辛亥革命作出巨大贡献。朱德元帅同史沫特莱谈到四川义和团时说:“起义无论如何表现了中国人民的巨大力量、勇敢和无畏….” 这些是从政治上评论的。很少被人提到的是:四川义和团运动极大地促进峨眉派武术的形成,也对后来四川民俗民风有重要影响。 义和团将民间宗教“师巫邪术”融于练功中,讲究“附体降神”,“神降”时手舞足蹈处于一种潜意识的动作之中,所以叫“神拳”、“阴操”,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对鼓舞义和团士气方面作用非浅。到1902年初,四川大部分州县都有义和团打拳习武,如遂宁县“乡里演其术者,几于十室而九”。1904年,犍为县陈廷壁在四乡传播“神拳”,乡人普遍“学习邪教,念咒练拳”….义和团运动高峰时期,千百万人普遍练功练拳,规模之大确属空前。正像义和团战歌中云:“资阳县里亲眼见,家家户户习神拳…不顾生命拼死干,杀的洋人心胆寒!”….“神拳”在四川的大普及,使具民间宗教色彩的武功在四川流传不衰。另外,大量北方义和团成员进入四川,也将各种北方拳种带入巴蜀,形成“五花八门”多采多姿的四川武术流派,饮誉海内外….. 晚清时有个湛然法师,俗名叫何崇政、是名山县人。他是哥老会骨干。他写了本《拳乘》(残本),开头就有“一树开五花,五花八叶扶。皎皎峨眉月,风义满江湖。”后列有青牛、青城、铁佛、黄陵、点易五地,每个都列有香、垓、山、水等。这其实就是哥老会供联络用的“海底”秘笈。诗中“五花”就是丰都县青牛、灌县青城、通江县铁佛、开县黄陵、涪陵县点易五个川中反清会活动中心据点。“八叶”就是指“洪、化、字、会、僧、岳、赵、杜”八大门派四川武术。其中的“会”门武功也就是“神拳”,讲究观师默像、符水念咒,神降附体….这中间已明确肯定哥老会、义和团等以川中五大据点、武术八大门派联合百姓反抗清朝…..巴县的况春发、张树三,广安的张百祥、秦炳,广汉的刘崇俊、川南的罗子舟、佘竟成等武林高手都是反清急先锋(刘崇俊民国后任四川武士会会长)。他们对四川武术发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一些义和团成员在四川广授门徒,影响深远。最显著例子就是海灯法师的师傅朱智涵。朱智涵(1873——1973)享寿一百年。他是山东泰安人,自幼乞讨度日,12岁流落到滕县玄武道观当了道士,取号“智涵”,随道士宋教玉学习了道门武功和医术。后来他参加了“义和团”,英勇杀敌….失败后南逃,先后到苏杭、福建、广东、江西、两湖寻师访友,最后驻足四川中江县兴隆场,靠行医售药谋食。 那时武人售药,多先卖艺扯圈。这天朱智涵照例先打了一路架式小巧的南派“少林精拳”,发劲刚脆、桩稳步灵…围观者齐声呼好。却突然闯进一伙人来“抄摊子”。为首的是本地拳师黄老幺,喝道;“你是哪方道士,怎么扯圈卖起狗皮膏药来罗?”朱智涵陪笑道:“出家人云游四方,广结善缘,亦赖此化缘得钱糊口….”黄老幺上前一巴掌打在朱智涵胸前。朱智涵虽是出家人,但此时不过三十多岁,血气方刚。他不禁大怒,双拳迅若闪电。黄老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打出一丈开外….当下就有后生小伙上前拜师,高低要留朱智涵在兴隆场传艺。自此,朱便在城隍庙中住下,传徒授艺,兼行医卖药。 当时大多数人污义和团为“拳匪”,许多来川成员隐姓埋名讳言往事。而朱智涵常谈“结坛习武杀洋人”的往事,当地人都晓得有个当过义和团的“朱老道”武功高强,甚至传说他会飞檐走壁、会“神拳”法术……实际上,朱智涵走南闯北兼收并蓄,故拳套融少林、武当、峨眉诸派武术于一炉,风格别致不落俗套。本文作者在完成《中国武术气功探秘》专著时,曾在川内各地遍访老拳师、并搜集民史民俗地方史料,得知四川绵阳、广元、中江、南充等川北地区,朱门徒甚多,他所传峨眉派武术中的南少林门派武技至今仍广为流行,深受习武者热爱。 朱智涵武德高尚,不为威武所屈居,亦不贪图荣华富贵。1932年,川军29军18师的一些兵痞抢了他的菜园子,他藏在树上,用飞煌石打得那些兵痞鬼哭狼嚎。消息传到中江县驻军首领曾南夫耳里,曾重金邀朱智涵去当武术教官。朱坚辞不就,笑道:“我不当啥子教官显威风!” 朱智涵授武行医之余,常耕作自娱。他担水从不用扁担,几十斤重的水桶一手一只提起轻松自如。他80岁后,还能行拳如风、不逊青年;还时常以牙咬百多斤重物行走一、二百步,脸不红气不喘,博得观者惊叹。 朱智涵教授无数弟子,影响最大的,就是后来既“享誉”海内外、又引起极大争议的海灯法师。海灯那时尚未出家,俗名范无病。朱智涵向他传授了井拳功、太子功、易筋经及许多拳套。 海灯一直很尊重朱智涵。1967年岁末,海灯带着弟子专程前往中江县龙台镇拜望业师,摄影留念。相片中海灯面容清瘦有饱经沧桑状,著旧中山服,左上衣口袋上方还佩戴当时流行的毛泽东纪念章,留下文革高潮时期时代特征;朱著长袍头戴大棉帽,白胡子垂胸,神态祥和、精神矍铄,果然象道行高深的老道模样,其时他已95岁高龄了。虽是文革乱世,但当地人很崇拜“朱老道”,他并未受到太多折腾……直至七十年代,海灯与朱智函交谈还总躬身作礼,极其谦恭执弟子礼。100岁时,这位武林隐叟、老义和团成员便含笑溘然仙逝了。 海灯自述他一生所拜师傅甚多,除朱智涵、王醴全外,据说还有少林寺的“汝峰上人”等。但少林寺方丈德禅和登封县体委都说:“解放前和现在都没有汝峰这人”,称海灯此说为虚妄……1991年,河南成立“东亚武馆”,本文作者曾应邀和江油县海灯武馆王馆长及海灯一些弟子前去参加武术活动。到少林寺时,在碑林中有个元朝时的“汝峰上人”墓塔,大家见了皆一笑。其夜,中州明月清澈如水、嵩山如怪兽暗伏、山影朦胧。众人在此塔下或打拳、或吐纳,练功到子夜。海灯—位大徒弟李XX对本文作者说:“海灯法师很可能把汝峰当为精神上的师傅。对海灯武功影响最大的其实是当过义和团的朱智涵,海灯法师许多拳套大多是朱传授的….” 当然,四川义和团的“神拳”也对峨眉派武术及民俗民风产生某些消极影响。“神拳”后来演变为“南宫”和八大门中的“会门”,在川、鄂、黔边境一带,如巫山、夔府、秭归等地区还不断地流行过。这是—种峨眉派“自发动功”:一边念咒,同时在人的 “灵台穴”或“肺俞穴”上按引一遍,叫人先默想师傅或神灵的相貌,一边念咒,把念头集中在所按引的地方,则会不由自主地打起拳来,各种姿式,各尽其妙。如果单念咒还不能打拳的人,就叫他坐在凳子上,一个棉花球垫在尾间骨端的“长强穴”,把念头集中于尾间关上,就会发生一股热流遍及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拳来….以此种现象,夸张神奇,自称能刀枪不入。“会门”功夫既成为峨眉八大门派之一,因为倡导怪异,迷信色彩极浓厚,解放后已少有人提及,但民间仍有流传。 海灯自述他一生所拜师傅甚多,除朱智涵、王醴全外,据说还有少林寺的“汝峰上人”等。但少林寺方丈德禅和登封县体委都说:“解放前和现在都没有汝峰这人”,称海灯此说为虚妄……1991年,河南成立“东亚武馆”,本文作者曾应邀和江油县海灯武馆王馆长及海灯一些弟子前去参加武术活动。到少林寺时,在碑林中有个元朝时的“汝峰上人”墓塔。中州明月清澈如水、嵩山如怪兽暗伏、山影朦胧。众人在此塔下打拳、练功到子夜。海灯—位大徒弟李XX对本文作者说:“海灯法师很可能把汝峰当为精神上的师傅。对海灯武功影响最大的其实是当过义和团的朱智涵!” 对于当年义和团利用武术进行反清活动时所附着的宗教迷信色彩,我们不能过于苛责。恩格斯曾说:“对于完全受宗教影响的群众感情来说,要掀起巨大的风暴,就必须让群众的切身利益披上宗教的外衣出现。”(《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251页) 但对“神拳”广泛传播中弄神作鬼、符水治病、隔山打牛…..等等,其带给后世的消极影响也应有清醒认识。本文作者曾多次省外参加有关学术会议,很多人奇怪地问:“当代气功大热潮发端于四川;你们四川还真怪,许多带巫术色彩、在全国有争议的事件或人物:如唐雨的第一个’耳朵识字’、还有什么海灯法师、严新、胡万林…为什么都发生在四川?”其实,这些都能在巫风浓厚的“神拳”中发现一点历史发展的必然性!
图片说明: 图1:被捕后英勇不屈的义和团战士。 图2:义和团义战士“红灯照”。 图3:拿大刀的义和团小战士。 图4:海灯法师和他的师傅、已95岁的老义和团战士朱智涵(朱老道)摄于196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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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文章:《四川近代留学运动和马克思主义在四川的早期传播》.发表于《成都晚报》等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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