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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范围:文史、文革史、抗战史研究,以及社会纪实文学作品(中国社会热点问题类纪实)
·姓名:中国独特题材文学网
·笔名:站长:郑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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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特色作家、武侠迷何国忠长篇作品《一剑飘雪》节录并寻求出版!

作者: -上传日期:2009/12/10

 

四川特色作家、武侠迷何国忠

 

长篇作品《一剑飘雪》节录并寻求出版

 

 

《一剑飘雪》故事概要

 

在一剑和飘雪灭杀完天下邪教之前,天下有七大邪教组织:血掌门、断肠剑派、草原妖狐、武陵蛇婆、封喉教派、断弦琴教派和阎罗教教派。他们隐蔽于繁街闹市之中,藏匿于深山幽谷之内;他们杀人练功或变态杀人,危害一方,使当地黎民百姓深受其害,致使人心惶惶,国足不稳。

清雍正继位,社会谣传四起,纷言其窃取了十四阿哥的皇位;雍正担心一些武林人士受到谣言盅惑趁机与朝廷为敌,惑悄悄潜入京师暗杀他。于是在他继位初期对天下武林百般拉拢,骗取了天下武林的信任,然后假借举办“群英会”为名将天下武林请到京师,并毒死了他们(这当中包括武林正邪两派),然后派出三千“血滴子”对天下武林大开杀戒,试图消灭所有的武林人士。天下武林为了自救于是就推出了武林共主——春秋五笔领导他们与“血滴子”作战。雍正见天下武林团结一致,担心天下大乱,于是就收回了“血滴子”。

乾隆年间,邪教猖獗,乾隆想除邪教又担心武林正教误会,于是就听从了和珅的建议:在天下招收一些一岁左右的小孩到禁卫军左营接受秘密训练,十七年后投放社会“以武制武”专灭邪教。这里就产生了飘雪。

朝鲜大内第一高手玄春平带着小王子一剑逃难到中国,在七曲山隐居了起来,并和张伊妹(小名伊妹儿,大西皇帝张献忠的第四代孙。张献忠兵败凤凰山之后,其后人就隐藏在七曲山之中。)两小无猜。一剑在七曲山在玄春平的教导下学会了“霸王枪法”;在无极道长的教导下学会了“二指禅功”;在春秋五笔的教导下学会了“逃逸大法”的一部分。在一剑十八岁那年,在他和伊妹儿的爱情“无果”的情况下离开了七曲山,闯荡江湖。伊妹儿在风云阳刚来迎娶她的花轿中巧妙逃出,并很快就寻到了一剑。他们巧遇上了从皇宫中逃出来的含笑和灵燕(乾隆和香妃的孪生兄妹——八阿哥和九格格),然后又遇上了被乾隆秘密派到江湖上除邪教的飘雪。于是,一剑、飘雪、灵燕、含笑、伊妹儿五人组成的团队开始了除杀天下邪教的漫漫长路。他们采取“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方针灭杀了断肠剑派;采取“突然袭击、以硬碰硬”的计划消灭了武陵蛇婆;采取“长途奔袭、迂回取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分化瓦解”之计三进草原诛杀了草原妖狐。一剑飘雪名声大振。为了消灭自己造反路上的绊脚石,风云残阳制造了“武当惨案”并嫁祸于一剑;飘雪被推为武林代共主领导天下武林侦办“武当惨案”。就在一剑飘雪斗的不可开交之时,风云残阳带领一些武林中人来到七曲山要杀乾隆为雍正毒死的武林人士报仇。一剑飘雪提功赶到七曲山,……

 

 

六十六万字小说《一剑飘雪》部分内容

 

......玄春平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链被一队气势汹汹的狱卒押着去了地牢。地牢内昏暗潮湿,一束混沌的光线是从头顶一个故意留着的小孔挤进来的。他适应了很长时间都还不能完全看清东西。他本能地恐惧起来,抓住碗口粗的牢门铁栏高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这样子折腾了一会儿,他累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自言道:“完了,完了,这下我死定了……”他闭上眼睛泪如泉涌,他想起了一剑,就叫着:“一剑,一剑……”他想起了主人,就叫着:“主人,主人,我对不起您们啊……”汪汪大哭一阵,此时他的情绪就象疯子一般。

“喂,新来的,你在那里嚎叫什么?”牢房内传出的这个声音着实把玄春平吓了一跳。他寻声而望,也就是这一望他才看清这个地牢内共有六间铁笼小牢房,左右各三间,中间是个巷道,他惊悚地发现靠自己最近的牢房内竟有一堆白骨。他没有发现说话的那个人的身影,甚至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你是谁?”玄春平试探性地问道。

“同是天涯论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声音平缓略带安乐,这一下玄春平确信这个牢房内至少还有一个活着人。

玄春平站了起来。“晌晌晌”地拖着脚镣寻找而去。在左边的中间那间牢房内,一位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慈爱而又安祥的老者静静地坐在那里。他手上那碗口粗的铁链一直延伸到背后。他估摸着老者身后的那一堆铁链和他手上所戴的铁链是一个模子制造出来的。

“进来聊吧。”老者招呼道,小牢房的门没有上锁,玄春平没费多少力气就走了进去。他坐在了老者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问道。

“玄春平。你呢?”玄春平答了又问。

“春秋五笔。”老者答道。过了一会儿春秋五笔开口对玄春平道:“记着,进入这个牢房一般不要乱动。”

“为什么?”玄春平不解道。

“节省体力,不然就会象他们一样——”这一次春秋五笔努了努嘴。玄春平这才发现其余的牢房内都有一堆白骨。

“春秋大哥,他们是怎么死的?”玄春平现在很关心这个问题。

“他们都是不听我的劝告,急死的。”春秋五笔言道。通过这一会儿接触,玄春平发现春秋五笔有一种超然的感觉,似乎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当然,这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

“哦,这么说来你比他们还先到这里?”玄春平问道。

“我比他们早来的多了。”春秋五笔答道。

这个回答令玄春平吃了一惊。他好奇地问道:“那么请问春秋大哥你来了多长时间了?”

“二十年。”春秋五笔的答话令玄春平怔了好长一段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晌”地一声轻响,屋内突然亮了起来,原来是牢顶上被人移石开了碗口大一个洞,一束流光直落春秋五笔的面前。

“吃饭了。”玄春平听见有人在上面叫了一声。玄春平抓住这个机会仰头大叫道:“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

两份饭菜被吊了下来,春秋五笔将一份摆在了玄春平的面前,他端起玄春平的菜往自己碗内赶了许多,边赶边说道:“这几天你可能吃不下,浪费了可惜。”春秋五笔吃了几口看了一眼还在嚎叫的玄春平然后冲他说道:“还不快吃,一会儿就要收碗了。”玄春平哪里吃得下去。

碗被吊了上去,又是“晌”的一声轻晌,洞被封住了,牢内又恢复了先前的昏暗。

“春平,进入这个牢房里边你杀没杀人和犯没犯法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是刚吃饱了饭有劲,春秋五笔的音亮比先前稍高了一些。

“春秋大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玄春平有些情绪失控。

“这是我每天都在想的事。”春秋五笔道。

“那有办法了吗?”玄春平急急地问道。

“傻瓜。”春秋五笔轻笑一下道。

“那在你的所有办法中,你的最佳方案是什么?”玄春平不停地问。

“没有最佳,只有唯一。”春秋五笔答话言简意赅。

“什么办法?”玄春平急切地问道。

“地震。”春秋五笔还是那个表情,玄春平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一下。

就这样子过了一天,玄春平情绪稳定了许多。吃罢饭,他坐到了春秋五笔的跟前,两人聊了起来:“春秋大哥:你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他想用闲聊来打发这苦涩的时光。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进入这个地牢的人肯定是犯了滔天大罪的重型犯,这些人都有一些故事或者传奇,当然自己是个例外。

春秋五笔抬头看了玄春平一眼,然后言道:“武林共主。”这句话犹如万里晴空的一个劈雷,震得玄春平是坐都坐不稳。好长一段时间他才回过神来,他忽地开口求证似地问道:“你就是个令雍正皇帝三千血滴闻风丧胆的武林共主——春秋五笔?”春秋五笔轻轻地点了点头。

“春平,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春秋五笔对玄春平同样也感兴趣。

“我是朝鲜大内第一高手—霸王枪玄春平。”玄春平言道。春秋五笔虽略感吃惊但他并不感到诧异,他只轻“哦”了一声就迅速地恢复了常态。

“有了。”忽听玄春平轻叫一声,春秋五笔一动也没动。

“春秋大哥,我们何不用内力将铁链震开再伺机而行呢。”玄春平看见了一线希望,有些激动地道。

“我已经试了上万次了。”春秋五笔道。

“这铁链太粗,也许你一个人的力量不够,现在我们俩加起来应该问题不大。”玄春平是信心十足。

春秋五笔笑了笑,玄春平觉得他的样子好生奇怪,但他没有往心里去。

说干就干,玄春平绕到春秋五笔的身后盘腿而坐,春秋五笔也是全力合作。玄春平出牢心切,迅速运起功来,牢内顿时风声响起,风气急速,擦得铁栅栏是“嚓嚓”作响。春秋五笔也运起功来,只见他的面前起了两股小小的、忽起忽落的旋头风。见火侯差不多了,玄春平两手一伸,双掌触及于春秋五笔的背部。他是想先震断春秋五笔的铁链,就在玄春平的双掌刚触在春秋五笔的背部之时,只听“蓬”的一声响,春秋五笔离地飞起,整个人重重地跌撞在牢栅栏杆上,铁链被扯动得在空中飞舞,玄春平强大的外功吹得春秋五笔贴在栅栏上动弹不得,见事不妙,他赶紧收功,春秋五笔“咚”地一声掉在地上,鼻血顺着嘴角不断地流淌。

“春秋大哥。”玄春平惭愧地叫了一声。

“我还没有作好准备呢。”春秋五笔边用手肘擦鼻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言道。

两人坐下来重新开始。这一次春秋五笔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身体稍向前移,两腿伸直蹬在横着的最下边的那一根牢栅栏杆上。两人卯足了力,风声再起。内力使铁链被烧得通红,通红的铁链烫得春秋五笔皮焦烟冒,烧得他是呲牙咧嘴,痛苦不堪,他早已大汗淋漓。“好烫啊,好烫啊……”他痛苦地叫道。“忍住,定要忍住,快成功了。”玄春平一遍一遍的给春秋五笔打气。皮焦味越来越重,烟雾越来越浓,铁链越来越红可就是震不断。

“不行了,已经烧到骨头了。”春秋五笔大叫道,没办法,两人只有放弃了,他们瘫在地上大喘着粗气。

两人你前我后,我前你后,反复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失败了。

“没希望了,没希望了,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玄春平躺在地上,望着牢顶是喃喃自语。

“春平,你是朝鲜大内高手,为何被捕到这里来呢。莫非——”春秋五笔坐起充满疑虑和好奇。

“春秋大哥——”玄春平也坐了起来,他看了春秋五笔一眼欲言又止。

“在这个牢内有秘密和没秘密是一样的,你但说无妨。”春秋五笔言道。

“我的职责是保护太子——”玄春平讲了起来,“——我们朝鲜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太子在成年之后必须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山川河流,目的是了解民众疾苦,为今后继位打好基础。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当我们来到鸭绿江畔的时候,太子和一位善良美丽而又武功高强的姑娘金珊娜相爱了。不久,他们就有了孩子。国王知道这一消息是天庭震怒。那一段时间我们国内的宫庭斗争很激烈,皇上又只有太子这一个儿子。他怕此事传将出去对太子将来继位不利,不仅拒绝了太子带金姑娘回朝的要求,而且还要太子限期回朝。同时派出了暗杀组要置金姑娘于死地。就在这个时候孩子出生了,我被太子留下来保护金姑娘他们母子,暗杀组最终找到了我们的藏身之地。我们被一路追杀,我们在崇山峻岭中与他们搏斗,在荒山野岗上与他们血战。最后金姑娘还是被捕了,临走时他要我带着小王子远走高飞到中国去。说是如果活着出来我就来找我们。如果不能活着出来,或者没有找到你们就不要回来。为了杀死小王子暗杀组将陆路封死了,没办法我冒险带着他乘上一艘商船在海上漂行。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艘船在海上遇上台风,船在中途沉没了。我把小王子扛在肩上抓住几片被台风撤散的船板才侥幸活了出来。”接着他又将自己在陈云可家借宿、跟着三福班流浪和如何在“老朋友”客栈被捕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地讲给了春秋五笔听。春秋五笔听得很认真。玄春平讲完,春秋五笔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春秋大哥,我在朝鲜就听到关于您的一些只言片语的传说。你是堂堂武林共主怎会身陷囹囫呢?”玄春平休息了一会儿,遂对春秋五笔打探道。

春秋五笔冲玄春平静静地笑了笑,然后说出一句令玄春平惊掉大牙的话来:“其实我这个武林共主是骗来的。”

“什么?”玄春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春秋五笔仍然笑得是那样平坦。

“一切都源于二十一年前的那场武林大会——”春秋五笔开始讲述:“——我先给你讲讲武林大会之前的一些事情吧。当时,雍正皇帝害怕武林人士联合起来推翻清王朝的统治,这其一也;其二,因为雍正有继位不正的传言,所以他也惧怕某些武林人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而谋刺于他,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执政初期对这些武林中人——不管是正教、邪教都大开绿灯,因此博得武林人士的信任。后来他假装以切磋武学为名将各武林大派掌门请到京城。众人不知是计,反而以能见到皇帝为荣。待这些武林人士到齐之后,他就设宴款待他们。哪知雍正在酒菜里边下了毒,结果这些武林大派掌门除邪教血掌门的天马流星而外其余的都被毒死了。雍正趁机派出血滴子对所有的武林门派进行剿灭,一时间中华大地是血雨腥风。各派武林为迎战纷纷推出自己的新掌或新教主。雍正采取各个击破的方针,先后对恒山派、泰山派、龙虎派、齐云派发起了进攻并一一得手。要知这武林中人因各种恩怨情仇向来不和,不仅不出手相助而且还有幸灾乐祸之态,有的甚至还落井下石。当然他们都怀着一种自己能生存下去的侥幸心里。随着事态的发展,各派各教都感到事情不妙,整日惶惶不安。我师父灵谷子见这是天赐良机,于是就马不停蹄地拜会各派掌门和教主,要这些掌门和教主推他老人家为武林盟主,统一号令武林以应对危机。”

“这么说来,你是接您师父的大位而成为武林共主的了?”玄春平听得来劲,忍不住问道。

“依我师父当时在武林中的身份和地位,天下人只有我认识他。他老人家六十岁才开始习武,整整用了三十八年时间才学会了逃逸大法的前三招,这也是我的毕生所学——”春秋五笔讲到这里玄春平是轻“哦”一声。对春秋五笔的话他是略显吃惊。只听春秋五笔继续言道:“他老人家以九十八岁高龄游说正邪两派,别人给他面子接待了他。虽然这些人不同意他做武林盟主,却也同意推出一位德材兼备的人来领导武林共同对抗血滴子。一时人选上又达不成一致意见。最后我师父他老人家提议在六盘山的盘顶举行武林大会,用比武的方式来决定武林至尊。为了使刚刚争斗过的武林各派绝对服从指挥,所以都一致同意最后胜出者为武林共主。”玄春平又轻“哦”了一声。“武林共主对武林各派具有绝对的指挥权。确认武林共主身份的是由各派在武林共主产生后在他所穿的一件衣服上的任意签名,这件衣服就唤名为‘武林圣衣’。我师傅因游说有功被一致推举为这次武林大会的唯一裁判。比武共分二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由各派任意挑选对手,因为接下来会一起共事所以这个阶段采取的是‘蒙面决战’和‘任选地点’的决战法则。所谓‘蒙面决战’就是各派或者各教的比武者都必须戴上面罩,比武胜利者又继续比试,比武失败者则进入一个漆黑的山洞内,待产生了准共主的时候这些人才一起出来。所谓‘任选地点’就是在六盘山的附近由比武双方任选一个一致同意的地方进行第一阶段的比式。第二阶段是在六盘山的顶盘上进行的比式。为了不使各派偷窥他人的武功所以各派人员都站在第五盘的边缘,并且背对着顶盘,准共主站在第六盘接受挑战,最后胜出者方才是武林共主。春秋五笔说到这里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各位武林朋友,经过十八天的决战终于产生了我们的准共主,她就是天旋地转剑的掌门——罗红娟掌门。”盘顶上一个老者正朗朗地说道,他就是春秋五笔的师父——灵谷子。但见他:

干练精瘦有心计,一把白须与胸齐。

本是老者无老态,双眼灼烧有神气。

只听灵谷子继续说道:“——按规定今天要进行挑战赛,如果没有挑战者罗姑娘就是我们的共主了。”台上的罗红娟是含笑静立等待着挑战者的出现。但见罗红娟:

绫罗绸缎好整齐,高挑婀娜恰美丽。

纱绸轻缦随风飘,两把金剑更娇娆。

一步顷倒万颗心,两笑醉死好男人。

却见冷静有分寸,一副傲骨不可轻。

“现在,我数三下……”灵谷子高喊道,他的话未说完忽听一声喝叫:“慢着。”一人随空一个后翻“咚”地一声落在台上。此人驴头马面,奸阴邪险。“本人封喉教教主——封侯一枪特来挑战罗掌门。”封喉一枪还未站稳就报了家门。这封侯枪在江湖上被划为七大邪派之一。原因就在于他们为人阴险狡诈,好杀成性。这封喉一枪使得一条金头银杆枪支,这也是他祖传的宝贝,枪头在内力的驱动下可以转动。枪头枪尾能发射上千枚绣花针暗器。

“封喉掌门尽管放马过来就是。”罗红娟道。

“好,接招。”封喉一枪话一说完,就见他轻一提气顿时沙鸣石叫“,乌拉,乌拉”的风声陡然响起。再见他长枪一抖,枪头高速运转,火花四溅,第一枪就直向罗红娟的咽喉刺来。好个罗红娟,只见他双剑一摆前后左右轻一轮动,但见红、黄、橙、绿、蓝、靛、紫七种颜色各占区域,扇形展开,祥光万道。枪剑碰撞声如雷响。这封咽喉一枪第一招没有占到便宜,赶紧撤枪回转,凌空一跃,枪尖试图从罗红娟头顶贯下,罗红娟看得真切,一招“拔云遮天”顿时在头顶上形成了一道平面防护剑网。枪剑再碰,封喉一枪被震得唇口发麻。他拼了性命也想打败罗红娟。他是一枪紧似一枪,枪枪不离罗红娟咽喉。“封喉掌门,怎么玩起性命来。”酣战正急,罗红娟不紧不慢地言道。封喉一枪双唇紧闭,他不敢说话怕泄了这真气,两人大战百来十回合,封喉一枪已有些乏力了。忽地,只见他一转身,枪身一摆,枪头和枪尾就打了个颠倒,罗红娟知他想暗器伤人于是大叫一声:“天旋地转。”顷刻间从地上拔起一道剑网,将罗红娟罩在网中。就在这个时刻,封喉一枪的暗器成雁行般排射而出,错落有序,还颇有立体感。锈花针撞在剑墙上,纷纷坠落于地。封喉一枪略一迟疑,罗红娟飞起一脚将他踢下盘顶。再看他收剑入鞘,轻松自如。封喉一枪铁青着脸站在台下,参加这次武林大会的风云残阳赶紧向他靠了过去。

“封喉一枪挑战失败,还有谁挑战罗掌门。”灵谷子边说话边一个劲地朝台下的春秋五笔使眼色。春秋五笔踌躇不敢上,灵谷子气得是吹胡子蹬眼。眼看着时间不能再拖了,灵谷子恨然道:“如果没有挑战者,那我就宣布——”他还不甘心,就差没有下去拉这春秋五笔上台了。他说了半句话,忽地又改口道:“现在我数一二三,如果没有挑战者武林共主就是罗红娟掌门。”

“———”灵谷子数道。

“二——”灵谷子又数道。他看着春秋五笔有一种恨铁不钢的感觉。

“让我来试一试。”春秋五笔最后还是站出来了,他说话底气不足,有一种了愿的味道,走上了台。我们见这年轻的春秋五笔:

不是风流却倜傥,剑眉挺鼻又模样。

“在下春秋五笔特来挑战罗姑娘。”春秋五笔抱拳施礼言道。见着春秋五笔罗红娟纳闷了一下,忽地开口问道:“请问春秋大侠是哪门哪派,本姑娘怎地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谁知春秋五笔竟说出这句话来:“本人行走江湖间,无师无派有肝胆,一腔热血冲九天,万般铮骨傲龙潭。”不知为何罗红娟竟红了脸。“少油嘴滑舌,本姑娘剑下无情,现在下去还来得及,不要到时候后悔。”罗红娟冲春秋五笔道。“罗姑娘言重了,有什么绝招你尽管使出来。”春秋五笔说了大话。“为何不带兵器?”罗红娟问道。春秋五笔随口又是一句打油诗:“身在武林中,行色自空空,刀枪剑戟棍,都在肉掌中。”

“好,既然你不用兵器,本姑娘怎好欺人。”罗红娟说完“噹”地一下将剑掷于地上。

“接招。”春秋五笔说完拉开架式就朝罗红娟冲去。罗红娟提气运掌,风声乍起。春秋五笔用力稳住自己,他趁罗红娟不备,从左侧一绕从背后一把抱住罗红娟,灵谷子偷笑不止。罗红娟大急,一招“猛虎甩猴“,试图将春秋五笔抛出去。春秋五笔见势不妙,慌忙松开手来,罗红娟甩了个空。他趁她力道闪出之时,又一下抱住了她,这一次春秋五笔的手捆在了罗红娟腰部以上。两手刚好抓住罗红娟的前胸。“放手哇,放手哇——”罗红娟整个身子都被春秋五笔抱在了怀中,她大急道。见春秋五笔无动于衷,她生气了,回头对春秋五笔骂道:“你这个流氓!”她声音很小,当然是怕台下的人听见难为情,更怕台下的人看见这个场景,她这一回答几乎是和春秋五笔面对面地零距离接触了。灵谷子在春秋五笔身后见得真切,他抓住时机在春秋五笔后脑勺上轻轻一推,春秋五笔的嘴刚好就贴上了罗红娟的嘴。罗红娟大怒,猛地一下挣脱春秋五笔的手,“啪”地一下就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嗖”的一下飞身而去了。台下的人齐齐地回头看着这春秋五笔。春秋五笔长吁了一口气。(这就是后来传说中的春秋五笔一口气吹飞罗红娟)。

“现在我宣布——”灵谷子话刚说到这里,忽听一人高叫道:“且慢。”声到人到,此人已落在台上和春秋五笔近在咫尺了。春秋五笔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冰川,冰川,你干什么?”天马流星大叫着急急地走上台来拽着北极冰川就往下拉。“师父,让我和他比试比试。”北极冰川要挣脱天马流星的手。“不要在这里逞能了,快跟师父下去。”天马流星用尽全力才将北极冰川拉下了台。

“现在我宣布:武林共主是——春秋五笔!”

春秋五笔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玄春平简直象听故事一般。

“春秋大哥,那后来呢?”玄春平着迷似地问道。

“后来我集中武林所有力量准备和血滴了进行决战。雍正见武林已经作好了准备怕闹出更大的乱子来,所以就撤回了血滴子。也就在这一天我师父他老人家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最后心脏病发作离我而去了。”说到这里,春秋五笔显得有些悲伤,玄春平也是很婉惜。

“要知师父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啦。”春秋五笔像要继续说下去,玄春平探着身子要听个究竟。

“我家三代为乞,我爷爷在行乞的路上掉进了猎人为野猪设置的陷井,就再也没有爬出来。我娘为了我能吃一口饱饭,自个儿竟活活地给饿死了。我爹出去讨饭由于忘记带打狗根而被狗咬死了。我一人四处流浪。那一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就在快要死的时候师父出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正在物色徒弟,这样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弟子。他对我倾注了全部心血。就在他老人家死的那天,我宣布了一系列武林规则,诸如不准邪教杀人练功,不准武林之间相互搏斗,不准武林人士和朝廷作对,不准三个以上的武林门派相聚……等等。后来我听说雍正又想对邪教下手,于是我又要求邪教人士隐藏起来,待改过自新之后方可出现。在这一切事情都料理完了之后,我决定亲自登门去向罗红娟道歉。再说了,我确实也想见一见她。我日夜兼程,这一日我来到洛阳——”春秋五笔又进入回忆之中。

洛阳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春秋五笔在街上走着。突然,他听到前面有哭声,赶紧走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小孩打架,这两孩子一个大约八九岁,一个大约四五岁,不知何故那个大孩子用石头将小孩子的脚砸得鲜血直冒,大孩子见自己惹出事来就跑了。小孩子坐在地上,“娘啊娘啊”地叫个不停。春秋五笔俯下身来轻哄小孩道:“小朋友别哭,小朋友乖乖,来叔叔给你糖吃。”说着他拿出几个糖果塞到小孩手中。“娘啊,娘啊,痛啊,好痛啊。”小孩子拿着糖仍哭叫不休。“小朋友乖乖,不要哭,来叔叔给你止血。”说完他就伸手到布袋内去掏止血药,他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于是打开布袋寻起来,药没有了。他看着自己的酒葫芦忽然有了主意。他打开酒葫芦倒了一点酒在小孩子的伤口处。这一倒不打紧,倒上之后小孩子痛得跳了起来,口中叫得更急,声音更大。“干什么?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两声粗吼吓了春秋五笔一跳,他抬头一看,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正叉着腰横眉竖目地站在自己跟前。“娘。”小孩子扑到一个妇人的怀中哭得越发凶狠。边哭边说道:“娘,他把我的脚弄得好痛。”“乖儿子,娘给你报仇。”说完这个妇人一下放下孩子,冲到春秋五笔的面前,一把抓住正待转身离去的他的衣领口厉声问道:“哪里去?”“你干嘛?”春秋五笔边说边用手试图拉开妇人的手来。“我干嘛,你把我的儿子打伤了还想跑!”妇人喝叫道,她的手死死抓住他任凭他怎样拉就是不放。“我没打你儿子。”春秋五笔一阵莫明其妙。“你没打哪是谁打的?”妇人横蛮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将我的脚弄痛了。”小孩子指着春秋五笔道:“不是我,不是我。”春秋五笔尽力申辩。“好哇,打了人还如此嘴硬,揍他。”另一个妇人恶狠狠地言道。他冲过去一下抱住春秋五笔的一条腿,小孩的娘松开他的衣领,放下小孩,往下一蹲就抱住了春秋五笔的另一条腿。“一、二、三。”两妇人喊个号子,使劲一抬。只听“嗵”地一声响,春秋五笔仰面朝天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妇人并没有松手,而是抓住春秋五笔的腿就往前拖。春秋五笔被拖得是眼冒金花,抓地地太滑又抓不住,两妇人力气大,拖得飞快,他的后脑都被拖得磨出血来,刚才打架那两个孩子这时还跟跑在后边看热闹。恰在这时,王德彪带着一队人马巡逻到这里。只听他问道:“兰妹,怎么回事?”“老公,这个家伙把咱儿子的血都打出来了还不认账。”兰妹气急败坏地说道。“拿下,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王德彪怒吼道。

“就这样子,我在这里一呆就是二十年。”春秋五笔说完冲玄春平笑了笑。玄春平只有轻叹一声。

两人都显得有些累了,干脆躺在地上睡起觉来。睡了一会儿玄春平感觉到背后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垫得自己很不舒服,于是爬将起来,侧扭过身想看个究竟。朦朦胧胧中他见是一个小棍模样的东西。他没有细看,也没有多想,伸出双手就将它推到一边去了,他刚躺下忽地又爬了起来。伸手将刚才自己推到一边去的那个小棍抓了过来,定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把个玄春平惊得半天未回个神来。原来这是两把钥匙,这两把钥匙套在一个封闭的圈儿上。

“春秋大哥,春秋大哥,快来看。”玄春平急切地叫道,春秋五笔一骨碌爬了起来。

“哪里来的钥匙?”他不解地问道。

“就在这地上捡到的呀。”玄春平答道。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那一堆被拉得七零八乱的铁链,他们明白了。

春秋五笔拿过钥匙靠在眼前仔细看来。“这上面有字。”他言道。玄春平探过身来,两人的头贴在了一起。“成功就在眼前。”两人不约而同地读了起来。 “机遇就身边。”这是另一把钥匙上的字文。

“成功就在眼前,机遇就在身边。”两人同时连贯着诵起钥匙上的字文来。他们的眼中都射出了异样而又喜悦的光芒,最后都会心地笑了。

“春秋大哥,看一看还有什么文字没有。”玄春平道。

春秋五笔拿起钥匙靠在眼球边仔细地寻找着。

“这钥匙圈上还有。”春秋五笔看着钥匙圈言道。玄春平把头探了过去。春秋无笔倒了几次才分出这钥匙圈上文字的正反来。经过仔细分辨,春秋五笔终于认出上面的字来:“万能钥匙。”

“万能钥匙。”玄春平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句。

“春平,把手伸过来。”春秋五笔忽地对玄春平言道,玄春平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春秋五笔任意拿起一把钥匙往他手链上的锁孔内一透。只听“咔嚓”一声轻响, , ,手链被打开了。两人心中一阵狂喜。玄春平拿过钥匙打开了春秋五笔的手链,打开了自己的脚镣。

开完锁,两人相对而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大笑不止。忽听牢顶“晌”的一声轻响,一个扁嘴军士透过送饭孔大叫吼道:“你们两个家伙在干什么?”随后就爬在送饭孔外睁着一只眼睛向牢内东张西望。原来是由于刚才春秋五笔和玄春平太激动,大笑之声在封闭的牢内回荡,但通过透气孔传到上面就成了可怕的“嗡嗡”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两个军士好生害怕,于是就想看过究竟。

“喂,大鼻子,我看这两个家鬼鬼崇崇的有点不对劲,我们下去查看查看。”扁嘴仰头对大鼻子道。

“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折腾吧,反正也跑不掉,来,我们喝酒。”大鼻子满在不乎地言道。

“说的也是”。扁嘴咕噜着堵上送饭孔,但心里总是不踏实。

春秋五笔和玄春平听见上面有动静,赶紧恢复原位。他们是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送饭孔被重新堵上的时候他们才眨巴着眼睛说起话来。“春秋大哥,我们开始行动吧。”玄春平出牢心切,显得有些急。

“好。”春秋五笔应诺道。

两人走到门口,玄春平紧靠着门,从门的铁栅栏内穿过手去,用钥匙轻轻地去透那把巨大的锁。玄春平用手摸探着锁孔好一会儿,失望地缩回手来。

“怎么样?”春秋五笔问道。玄春平将春秋五笔拉到中间,低声道:“这两个钥匙是扁的,而那个锁孔却是圆的呀。”样子显得有些焦急。

“这个死鬼,留钥匙也不留全。”春秋五笔无意埋怨道。

“待我用内力把它震开。”玄春平道。

“千万不要鲁莽,如若震不开反儿会弄巧成拙。”春秋五笔言道,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刚才震铁链之事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有些担心。

“我们得商量一个万全之策。”玄春平言道。

“走,咱们去牢内仔细推敲。”春秋五笔道,两人进入牢房,玄春平顺手将钥匙又丢在了那还没有完全散开的铁链之中。

两人耳语一阵然后点了点头,似有了对策。两人将铁链挂在了手上。忽听玄春平竭底斯里地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头子疯了。”春秋五笔在牢内跳来跳去,颠三倒四,胡乱地怪叫着。铁链被他拉得是左晃右荡“晌晌”作响。

牢房内的声音惊动了正在饮酒的两个军士。扁嘴坐不住了,只见他“啪”地一下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说道:“妈的,老子下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说完站起身来就去取墙上的挂刀。春秋五笔和玄春平听得真切,心中暗喜,春秋五笔的叫声更加卖力了。

“算了吧,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大鼻子“呷”了一口酒,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个家伙,从上几天一进去就搞得咚咚咚地真是烦死我了,搞得我喝酒都喝不流畅。”扁嘴是个急性子,他在说玄春平呢。

“别没事找事,啊,关到这里的人都他妈的是些狼虎豹,凭我俩下去,哼,弄不好小命都会玩完。”大鼻子慢条斯里地说道。

“说的也是。”扁嘴犹豫了一下放下刀又去喝酒去了。

他们的话当然传到了牢内,两人气馁地坐在地上互不言语。

“再试一试。”春秋五笔言道,两人又卖力地表演了起来。

“晌”地一声响,牢内一亮。“你们找死呀。”扁嘴气极败坏地吼道,春秋五笔玩了性命似地吼叫。

“军爷,你们快下来看看吧,这个老家伙疯了,又吵又闹,还咬自己的肉吃呢。我好害怕呀。”

“你不知道滚开呀蠢猪!那么多牢房你非要和他挤到一块儿图暖和,真是自寻死路。”扁嘴吼骂道。

“让我来看看。”大鼻子对扁嘴言道,两人迅速换了位置。大鼻子看了好一会儿纳闷地自言道:“我怎地没有看见他咬自己呢。”

春秋五笔狠了狠心,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疯了,快打死他呀。”大鼻子唆使玄春平道。

“我不敢啦,还是你们来吧,再说了我也不方便。”玄春平故作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扬了扬握在手中的链子,大声叫道。

“扁嘴,你快去禀报洒大人和王总捕头,叫他们多带几个人来把那个老家伙打死算了,他在吃自己的肉呢。”大鼻子咧着惊蹦蹦的牙回头对扁嘴说道。

“好,我这就去。”扁嘴撒腿跑去搬救兵去了。

“晌”的一声响,屋内又暗了下来。

“怎么办?这不可糟了。”玄春平六神无主地言道。

“你冲出去,不要管我。”春秋五笔见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不,春秋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玄春平绝不割袍断义。

“春平,你有重托,我无牵挂呀。”春秋五笔说得很认真。

“春秋大哥……”玄春平眼含热泪,一时语塞。

“春平,你不要再说了,我这几招还能对付两三个军士,一会儿我在门口掩护你。”春秋五笔言道,好一段舍生取义之佳传。这正是:

举酒放歌轻低吟,既是义士,何在安宁,有壮士,江河波澜。

牢房顶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事不宜迟,两人迅速的来到门口靠在两人大的方形墙柱上隐蔽着,准备采取突然袭击。由于这个门高于内牢地面三个台阶。于是左右两边的门柱下边和地平面之间就形成了一个高的台阶。这个门柱的高台阶和牢内的最下一级台阶不在一条水平线,而是向后缩了一点,故尔有点窄。要是站在门柱台阶上偷袭那可是绝佳位置,因为入牢的人一下到牢内一般不会在意左右而有可能是直接往内牢走去。再说了,就是左右一看也会因为突然进入暗地一时适应不了而忽视左右的情况。况且这个柱子是浅槽结构,四边高,中间低,人要是贴在槽内极不容易暴露。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在台阶上身体贴入内槽,准备等上面一干人进入内牢之后就乘机逃跑。上了台阶,两人才感觉有些不对,贴身的墙好象在动。“地震了!”春秋五笔本能地跳下来对刚着地的玄春平低声惊诧地言道。玄春平一跺地,大地平稳如初。他忽地抬头对春秋五笔道:“好象有机关!”春秋五笔也反应了过来,他一下跳在台阶上贴紧身子。奇迹出现了,贴身的门柱内槽竟向左部墙体内移动了去(春秋五笔是站在左边柱子台阶上的)。瞬间,一个一人多高的空隙立马出现在他们面前,墙的内壁挂着一套官服。取下官服但见挂官服的“小钉”居然是一把插入锁孔的钥匙。钥匙旁边有一行小字文,春秋五笔读给了玄春平听:“你的运气太好了,如果你是江洋大盗,那么你出去之后一定要改邪归正,如果你被冤屈坐牢,那么我就给你平反。”读毕春秋五笔轻轻转动钥匙然后轻轻一拉,一扇伪装的小门就打开了,通向外面的楼梯道豁然就在眼前。原来这个楼梯的宽距刚好将两个柱子的外部包含在内。两人惊喜不已。

就在这个时刻忽听上面有人说道:“小人参见王总捕头、洒将军。”这是大鼻子的声音。

“去把门打开,让我们下去把那个疯老头一阵乱棍打死算了。”这是洒哈达的声音。

“喳。”这一声响之后就传来了钥匙抖动的声音。春秋五笔赶紧关上了门,春秋五笔和玄春平一对眼都各自忙去了。他们进入暗槽换好衣服,暗槽又合上了,真是天衣无缝。

大鼻子打开了牢门,这个牢门最大限度仅能开到垂直位置。洒哈达和王德彪一人提了一根大棍就摸黑往内牢行去。大鼻子有些害怕,在两人背后一缩就跑了上去。

“他妈的,一点都看不见。”层内传来洒哈达的抱怨声。

“我们先定一下神在动手。”只听王德彪说道。

春秋五笔和玄春平捂着脸上来了。

“洒将军,王总捕头。”扁嘴和大鼻子赶紧招呼问侯道。

“哎呀,吓死我了,这两个家伙在里边相互啃着吃呢,快去把门锁上。”玄春平装着王德彪的声音言道。

“喳。”大鼻子飞快锁门去了。锁完之后他是沿着台阶跑上来的。

“大鼻子,我们把这个透气孔也堵了算了,免得听见鬼叫。”扁嘴指着透气孔说道。

“哎呀真他妈的恐怖。”大鼻子说着话一脚将一个小石板踢倒在地,透气孔被堵上了。

“这一下喝着酒心里也踏实了。”扁嘴随口而言,两人又坐下对饮起来。

春秋五笔和玄春平走了好一阵才从地上冒了出来,他们捂着嘴,低着头,见着门口的两匹马是一纵跨了上去。“今天没事了,大伙儿回去休息吧。”玄春平又学着王德彪的声音对站在不远处的军士喊道,说完和春秋五笔一道飞马而去了。众军士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忽然“呼拉”一下作鸟兽散。......

 

 

......“含笑,上课了。”先生故作威严地言道,含笑只有乖乖地跟了过去。

一张桌子上,师徒俩相对而坐。只听师父拿着课本摇头晃脑地念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先生停了下来,等着含笑的回声。片刻,见没有回应,遂抬头一看,见这含笑两手托腮正呆在那儿。“含笑,你在想什么。”师父的问话吓了含笑一跳,只听含笑嗫嗫答曰:“先生,我九妹怎么还没来?”谁知先生一听这话就来了气,他把书“啪”地一下丢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言道:“她被那个姓金的抢走了!”忽地他转过头来看个窗外恨然自言道:“哼,敢和老夫抢饭碗,看我不把你整惨!”

“先生,九妹跟着金阿姨学武功去了,其实,其实我也想学——”含笑轻言道。先生大怔,他略一沉思,眼珠一转, 然后回头对含笑道:“含笑,这练武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它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闯过一百单八关才能学会一招,一部武学一千多招,等你学会已经是人到中年了。再说了,一旦练起武来,那是晚上不能睡觉,白天不准吃饭,受尽千辛万苦,折磨得你生不如死呀。”先生说道这里,偷看了他一眼继续欺骗道:“其实先生我也是一位武林高手,身怀绝技呀,我只是爱怜你们不愿你们被折磨得面容惟悴,精神晃惚,口吐白沫,鲜血横流,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才没有教你们哪;先生我心胸宽广、博大仁爱、慈眉善目、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和那个狼心狗肺、心如蛇蝎、牛头马面、人身蛇尾、张牙舞爪、满目狰狞、千刀万剐的姓金的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呀。

“先生你说谎,那些公公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武功,怎么我练就会练到老呢?”含笑不信道。

“含笑,你这就不知了,那些公公之所以功夫高强,那是因为他们很小就把‘鸡鸡’给割掉了。你要学快,你就得象他们一样;你要学慢,就得象先生我一样,昨天才将一部武学学完。”先生在含笑面前神神秘秘地说道。

“哦。”含笑疑惑地一惊,只听他轻言自语道:“也罢,我还是不学为上。”先生在一旁是笑眯了眼了。

“不,我要学!先生能学成功,我也能学成功。”含笑忽地说出这一句话来,先生是怔地一惊,但见他眼珠再转一圈,然后对含笑道:“含笑,你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又乖又帅,又帅又乖,先生很乐意教你武功。”先生说到这里,含笑打断他的话先是兴奋的问了一句“当真”,而后又犹犹豫豫地对先生言道:“但你不准打我,不准骂我,不准说我,要给我吃饭,要让我睡觉。”先生见他只是一时兴趣,索头要完全打消他的念头,只听他又言道:“含笑,这武功可不是谁想练就能练的,如果你自身条件达不到练武的要求,那也只有望洋兴叹了。”

“先生,这练武要达到什么条件?”含笑瞪大眼睛回道。

“看你的琵琶骨是否是柔中带刚,刚中有柔,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左能右,能高能低。”先生言道。

“先生可否为我检查一下?”含笑道。

“当然可以。”先生求之不得。含笑耸起肩来,先生走过去在他肩上东捏西揉,前敲后击,右听左看。忽地大叫一声,后退两步,口中冒出这一段话来:“含笑,你这琵琶骨长在肩上,前有胸、后有背、骨上连筋、筋又连肉、万不可练武,如若练武则会开始轻痛,后则大,然后是酸痛,最后腰酸背痛腿抽筋、脚底发麻、冷汗直冒、汗流浃背、目光呆滞、头重脚轻、两眼发黑、头目昏眩、鲜血直流,甚至有可能化成脓血而死啊。”

“啊!”先生这通话却然是唬住了含笑,彻底打消了他一时兴起的念头、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默不作声。先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他上前一步对含笑道:“走吧。”

“先生,哪里去?”含笑莫名其妙。

“练武啊!”先生这句话说的青筋直冒。

“先生不是说含笑不适合练武吗?”含笑疑然言道。

“对了,这些话只有我才告诉你。先生我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不爱财,不贪色,虚心待人,诚实对你,武功高深莫测,一般的人是看不出来你不适合练武的;那个姓金的要是叫你跟她学武呀,她就是想害你,你可千万莫要随了她去。再说,现在就是没有武功也能在江湖叱诧风云,呼风唤雨,惩恶除奸,杀人越货。”说完,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含笑又道:“先生我有一种新式武器——它小巧精致,性能优良,拥有它不仅可以百步穿杨,而且在百万大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这种武器对付些山野毛贼你只需拿出来一亮,他们就会俯着称臣,从此只要一听说你的名号就会两股战粟,浑身发抖——。”含笑不想听他废话了,但他对先生所讲这种新式武器很感兴趣,只听他急切地问道:“先生有一种什么样的新式武器?可否让学生一饱眼福。”

“当然可以。”先生非常爽快,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灿灿”的枪来,看着它道:“这个叫‘枪’,它是我花五两银子买来的,只要你一扳动机关只听‘呯呯’几声,再强大的敌人也会应声倒地,血流不止,一命呜呼的。”先生边说边给含笑摆弄着枪支,他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显然,含笑被这个新式玩意给吸引了,他惊喜不已,一下站起来伸手就去拿先生手中的“枪”。先生一撇身随口说了一句:“卖的。”含笑不再多想,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对先生道:“先生,我用五十两银子买下你的枪。”先生惊得目瞪口呆,他从含笑手中一下抽过银票,似赌咒发誓般地言道:“不准反悔!”只听含笑说道:“先生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视之如粪土,含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忽见先生正色道:“含笑,你要记住先生的话,君子上当不输气,忘记过去重新站起。”

“先生,学生记着了。”含笑欢天喜地道。

“来,拿着,有它,你行走江湖大小通吃。”先生言道,含笑兴奋地拿过“枪”来,迫不及待地要试一试。他转过身去,对着墙壁扣动了扳机。“枪”没像他所期待那样“呯呯”响,却见一股水注喷射而出。含笑回头对先生诧言道:“先生,这怎么是只水枪呢?”

“哦,这是训练用的,你要好好练习,且不可枉了先生一片苦心哪。”先生一本正经地言道。......

 

 

恰在这时,只见含笑对他们招了招手,他指了指前面两个正在低声说话的人,同时示意大家围上去偷听。众人见得真切,马上分散开来装着若无其事,随便闲逛的样子行在那两个人的周围,实则都在听他们讲话。这五人的行走方式我得作了个交待,灵燕总是跟在一剑身后。含笑在没有事的情况下则总是跟着伊妹儿。飘雪自是单飞了。他们听见这两人当中的一个说道:“……这个老爷是个老古董,我们把它偷出来玩玩,它们才能更好的为民做事。”又听另一个问道:“这老爷有夫人吗?”听一个答道:“一块儿偷出来,这两个只吃贡献不办事的东西,我们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听另一个问道:“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听一个言道:“事不宜迟,我们稍作准备,过几天就动手。”两人说到这里,环眼看了看周围,“嘘”声而去了。

一剑他们赶紧止住脚步,齐齐回过身来,匆匆回客栈商议来了。

“这件事情已经箭在弦上了,我们必须赶在这两个家伙之前动手。”含笑首先发言。

“我一直不明白他们说的老爷和夫人究竟是哪一位老爷和夫人?”伊妹儿疑然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抚台大老爷和他夫人了。”含笑肯定地言道。

“把抚台大老爷和他夫人偷出来玩,这能成吗?”灵燕惑然疑问道。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既然他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把他们偷出来教训一下也未尝不可。”一剑言道。

“这件事我们必须作出周密的计划。”飘雪言道。

“我看这样子,伊妹儿和灵燕负责偷狗官老爷的夫人,我们三个负责偷狗官老爷,在我们行动之前,一剑和飘雪要去府内打探打探情况。”含笑安排道。

“好,就这么办。”四人齐齐应诺道。五人的手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抚台老爷,抚台老爷。”抚台府内,抚台老爷正急匆匆往后院走去,后院内,耍猴的锣鼓声一阵紧似一阵,催得抚台老爷慌慌似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这抚台老爷五短身材,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活脱脱一副猴样。他对猴戏酷爱已到了偏执的程度。这不,他丢下公务又去赏猴戏去了,正行走间,被匆匆赶来的鲁师爷叫住了。他顿住脚步,回头鲁师爷道:“鲁师爷,何事如此匆忙?”

“哎呀,我的抚台大老爷呀,案子堆积如山,门口喊冤的人有的已跪了三天三夜了,我说你把这猴戏还是放一放,办点事再玩吧。”鲁师爷急道,这鲁师爷瘦得可怜,干得就象木乃伊。

“今天玩过,明日再工作。今天这场猴戏老爷我和夫人要亲自扮猴,你也过去一块儿热闹热闹吧。”抚台老爷的言行动作和猴儿没有一点区别,他说完拉起鲁师爷就朝后院走。

“老爷,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样吧,你玩,我去帮你应付应付。”鲁师爷叫苦不迭地言道。

“也好,也好,这样我玩起来就没有牵挂了。”抚台老爷说完撂下鲁师爷就急急走了。

“唉——”鲁师爷对着抚台老爷的背影是摇头叹息。

抚台老爷一步跨入院内,只见抚台夫人和众家丁、丫环是早已等候多时了。这后院的大体布局是这样:为了耍猴是早把中间的小花台撤掉了,四周是走廊,走廊的三面外围栏杆已被换成固定的长木条凳,这是专门提供给家人们坐的;正面的栏杆已被彻底去掉,改成了贵宾席,贵宾席上的茶水零食是随时准备着。现在这里的家丁、丫环是拥挤而坐,抚台夫人和小姐把抚台老爷拉到了座位上。抚台老爷甫一坐定,侍女们便忙着彻茶倒水。丫环家丁恰似踏着舞步上前向他施礼问安。场子中间有五只猴、一面锣、一面鼓、两条唢呐。八个穿着讲究的杂耍人员,四男四女成双成队。他们敲锣打鼓,吹拉弹唱,配音解说是分工明确。这个时候,五只猴在二人的驱使下一一向老爷和夫人施礼、问安。抚台老爷和夫人是眉开眼笑,乐不可支。特别是他们看见蹦跳的猴子那个兴奋劲儿,简直就如爷爷奶奶看见自己亲孙子般地快乐。

现在是猴戏正式开演的时候了,第一场演的是猴子比武招亲。讲的是一个猴子“小姐”设擂台打擂相郎的传统故事。第二场演的是猴子拜堂,讲的是猴子“小姐”和如意郎君新婚大喜。“父母”就以抚台夫妇为参拜对象。这里除这对“夫妻”不是人而外其余装配全照人类模样,红花、盖头、司仪……是样样齐备,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这些猴子也是训练有素,他们演得是惟妙惟肖,怪不得抚台夫妻是如此着迷了。第三场是压轴戏“,猴子”由抚台夫妻扮演,抚台夫妻披上准备好的猴皮,带上面罩就入场了。不知情的人根本分不清是人是猴还是人。两“猴”先拥抱一下,然后夹着‘尾巴‘绕场一周,算是向观众致意。他们的表演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赢得热烈的掌声,直把有些家人笑得是眼泪长流,小腹绞痛。这两只猴不用配音,他们和着音乐唱了这样一段戏。抚台老爷先唱道:“俏母猴,我去地里把瓜偷,你在路边静守候,人来“吱吱”叫,狗咬抛石头,石头不长眼,小心呀,不要打到我的脸。”抚台夫人接唱道:“俊公猴,你就大胆放心偷,选瓜要选红心甜,摘瓜要把把儿留,人来我‘吱’你卧倒,小心瓜沟有蛇头,狗叫我扔小石头,打中‘猴脸’也温柔。”抚台老爷又唱道:“俏母猴,我在河边把衣搓,衣服脏又臭,累得我难受,两眼冒金光,四肢打颤抖;一阵风吹来,头昏还想呕,拍拍‘猴’屁股,猴眼泪长流,念娇妻,思猴儿呀,不能栽在水沟头。我是好公猴,为你长相守。”抚台夫人唱道:“俊公猴,听你诉说我泪流,早上五点半,你出窝做饭,七点刚吃完,就去把柴搬。柴火刚放好,又思中午饱,然后去做贼,地里偷玉麦;没发现还好,大家都吃饱;一旦被追赶,只恨腿杆短,最恨那只犬,经常咬你脸,出血就不说,偏把皮扯脱,半边毛焉焉,半边血肉红,带伤去河边,只把裤叉穿,累得冒青烟,还把家挂牵,我抱‘猴儿’将你盼,盼你回到我身边。但愿猴长久,千里共婵娟。”抚台老爷又唱道:“俏母猴,今天我们把猴戏演,你唱歌来我吹弹,欢欢喜喜如过年,天天都想把猴戏看,只恨今生把人变,下次投胎要注意,送礼直达阎王殿,喝酒吃饭喂小官,金银票子给大腕,这次我们上当又受骗,可怜省吃俭用钱。卖狗也赚几百万,贪官拿到手,却养小甜甜。”抚台夫人接唱道:“贪官拿到钱,俊猴哥呀就当我们修猪圈。今生贪无厌,来世变猪刀对穿,因果报应对一半,哪个贪财有好善。”

“抚台老爷,抚台老爷。”恰在这时,鲁师爷又急急地跑了过来,他拉起在院内唱得正欢的抚台老爷就走,一切音响当然就嘎然而止了。

“鲁师爷,何事如此慌张?”抚台老爷取下面罩,问道。

“有件大事下官做不了主,特来请老爷过去处理一下。”鲁师爷言道。

“可这猴戏——”抚台老爷兴犹未尽,但他欲言又止。

“哎呀,我的大老爷,这猴戏不看也罢,十万火急呀。”鲁师爷急道。

“好好好,你先过去候着,我得去把这身行头换了。”抚台老爷言道,说完就转身更衣去了。

抚台老爷很快就来到了府衙,鲁师爷接着他说道:“事情是这样子,阎大人被告发贪污二十万两灾银,证据确凿,他不但不承认,反儿将前去问话的人员扣在了他的酒店,并指示一干人等对问话人员进行殴打,事关重大,下官一时没了主意,所以请大人你定夺。”抚台老爷闻言在衙内踱了几步,然后回头对鲁师爷吩咐道:“鲁师爷,你去将毛总捕头和伍将军叫来。”

“好。”鲁师爷应诺而去了,后院锣鼓声又起,抚台老爷是踮脚遥望,坐立不安。不一会,鲁师爷带着毛总捕头和伍将军来了。

“属下参见抚台老爷。”毛总捕头和伍将军行礼言道。

“毛总捕头,伍将军,你们马上调集精壮人马将这个阎非(原来‘阎大人’的本名叫阎非)捉拿归案,所贪灾款要三倍奉还,不够的拍卖他的家产,抵押他的物资凑之,一天之内办妥,不得有误,好了,你们快去吧,不用客套了。”抚台老爷说完话就匆匆向后院走去了。

“唉,多好的一个官啊,不贪不色办事公正,可偏偏痴迷这猴戏。真是的,我看见猴子都恶心。”鲁师爷对着抚台老爷的背影抱怨道。

“夫人,待本月领了俸禄我想再去买一对猴子,我看那两只老猴动作不是很敏捷,干脆让他们休息了。”抚台夫妻三句话不离猴子,一回到家里他们就谈了起来。

“要说这两只老猴哇,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他们退场,虽然动作慢一点,可他们听话,纪律性强,要不隔三差五让它们亮亮相吧。”抚台夫人言道。

“夫人言之有理。”抚台老爷点头称道。

“老爷请用茶,夫人请用茶。”侍女上茶并施礼道,抚台夫人目不转晴地的看了侍女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是的,夫人,我叫伊妹儿。”原来这个侍女是伊妹儿装扮的。

“哦,好好好,人长得俊美,名字也好听。”抚台夫人高兴地赞道。

“老爷,夫人,请慢用。”伊妹儿客气一句。

“好。”抚台老爷和夫人客气地应诺道,伊妹儿于是就离去了。

“哎,夫人,今天耍猴的时候我看家人当中有几个生面孔,不知夫人知晓否?”扶台老爷问道。

“前几天走了几个家人,昨晨我叫鲁师爷去帮我寻了几个来补上,这人少了看猴戏也没个热闹劲。”抚台夫人言道。

“对对对,这人一多,他们在台下一吆喝,我们在台上唱得也起劲,这台词也就想得多。”抚台老爷言道,说到这里夫妻俩“哈哈”大笑,高兴得很。

“报告老爷,夫人——”此时一个“家丁”走上来请示道。

“你说吧——”抚台老爷轻言道。

“赵员外的管家刚才来门口捎了口信,请老爷和夫人今晚过府去看猴戏。”“家丁”言道。

“你是昨晨刚到的吧。”抚台夫人问道。

“是的,夫人。”家丁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抚台夫人又问。

“小人叫飘雪。”飘雪答道。

“飘雪,你刚来还不清楚,赵员外这一家子我们今后不再和他们来往,记住了吗?”抚台夫人言道。

“记住了,夫人。”飘雪答道。

“那好吧,你下去吧。”抚台夫人轻言道。

“是。”飘雪应诺而去了。

飘雪一出来,就见着一剑和含笑躲在墙角向他招手,他赶紧闪了过去。“怎么样?”含笑对飘雪低声道。

“甭提了,你在哪里探的消息呀?现在他们这两家矛盾大着呢。”飘雪道。“我刚才听别人讲啊,好象是老爷想把他的女儿嫁给赵员外的公子,别人不干,正气着呢。”一剑言道。“要不我们就这么办——”含笑沉思一下对二人言道。三人凑头在一起嘀咕了好一会儿才分散而去。

“夫人,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你就不要生气。”屋内,只听抚台老爷道。

“哼,我看他是在报你砍他弟弟的仇。”抚台夫人有些生气地道。

“哎,夫人,这是井水和河水的关系,两码事。”抚台老爷说道。

“老爷,你觉得刚才那个飘雪怎么样?”抚台夫人问道。

“嗯,不错,不错。”抚台老爷“呷”了一口茶,不知就里地点头应付道。

“那你快去安排鲁师爷办啦。”抚台夫人急言道。

“可,这,这,这——”抚台老爷感到很不妥,可夫人那严厉的目光又让他不敢多问,故儿一时慌了神。

“快去呀。”夫人闲他拖的久了,故催促道。

“哦,哦,好,好,好。”抚台老爷胡乱地应着诺,抬起屁股就走,他刚走到门口,然后忽地转过身来,无奈而为难地两手一摊,对夫人皱眉苦言道:“夫人,你叫我去说什么呀?”

“说咱家金花和飘雪的婚事呀。”抚台夫人不满抚台老爷不明事理。

“可是,是订婚?结婚?还是先问一问?”抚台老爷一头雾水。

“当然是结婚了。”抚台夫人言道。“啊,不会是这样吧?”台老爷惊得叫出声来。

“我说的事你照办,今天晚上就成亲!”抚台夫人拍了板,命令似地道。

“可可可,可可可,可夫人,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抚台老爷哭笑不得道。

“老爷,今天晚上成亲今天晚上就看通宵的猴戏呀。”抚台夫人高兴而又有些洋洋自得地说道。

“好,就这么办。”抚台老爷两眼放光,高兴地手舞足蹈,转身哼着小曲,踩着猴戏鼓乐节奏,蹦跳着寻鲁师爷去了。

抚台老爷和夫人的谈话被灵燕和伊妹儿听得是真真切切。“怎么办?”伊妹儿对灵燕问道。“寻他们,商议对策。”灵燕果断地回答道。两人很快寻着了一剑和飘雪,四人寻了半天可怎么也寻不着含笑。“他到哪里去了呢?”一剑焦虑道。“我刚才还见他在厢房拿糖吃,怎地一转眼就不见了呢?”飘雪奇怪道。“算了,算了,情况紧急,我们到杂房商量一下,他今天倒班,我估计他回客栈睡觉去了。”灵燕对众人言道。

“刚才我们听见的就是这些。”在杂房内,伊妹儿向一剑和飘雪谈了他们所探听到的情况。

“要我成亲哪是万万不可能的。”飘雪坚决地说道。

“可是如果你不成亲,那么你就有可能被赶出抚台府。这样我们明天的计划就落空了。”一剑言道。

“依我看,我们暂时让飘雪顶替含笑,到时候他们寻不着新郎官也就不了了之了。”灵燕言道。“可万一含笑出现怎么办?”一剑言道。“等他睡到天亮在过来的时候那已经是实施我们计划的时候了,不过,如果他万一出现,我们再根据事态发展来订。”灵燕言道。“好,就这么办!”飘雪言道。

忽地外面灯火通明,丫环、家丁穿棱往来,奔忙不息,搬弄家什物件的声音“叮当”不绝于耳。四人赶紧散了去。不一会儿,整个抚台府是张灯结彩,鼓乐争鸣,喜气洋洋。

“老爷,夫人,我们找遍了府内的每一个角落,可就是不见飘雪呀。”鲁师爷满头大汗地跑进门来,还没站稳就急急地对抚台老爷他们禀告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啦?这金花的盖头都搭上了啊。”抚台老爷急得在屋内转来转去。

“哎,鲁师爷,是你寻他们进来的,你应该知道他们住哪里呀。”还是抚台夫人想的远,她琢磨着“飘雪”回去休息了,所以对鲁师爷讲了这句话。

“对对对,他们住在‘一觉到天亮’客栈。”鲁师爷大悟道。

“什么?他们住在客栈里边?”抚台老爷有些警惕地急问道。

“往在客栈怎么了,难道你要他们睡大街才满意呀。”抚台夫人对抚台老爷白着眼言道。

“夫人哪,这住在客栈里边的人是居无定所,食无定餐,今天他在这里,说不定过几天他又到别处去了,我们不知底细呀,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抚台老爷讲的不是没有道理。

“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今晚和咱金花一结婚,不就居有定所,食有定餐了吗?”抚台夫人和抚台老爷杠上了嘴。

“对对对,夫人言之有理。”抚台老爷大悟言道。

“哦,鲁师爷,马上通知毛总捕头,命他们半个时辰之内将飘雪抓过来。”抚台老爷回头对鲁师爷吩咐道。

“这,这,这……”鲁师爷正有话要讲,却听抚台夫人言道:“快去吧,不能让咱金花等急了。”

“是是是。”鲁师爷急得原地转了两圈,茫然不知所措办事去了。

“伊妹儿。”抚台夫人冲侧门高叫道。

“夫人请吩咐。”伊妹儿急急进来言道。

“快去通知戏班,今晚上通宵猴戏。”抚台夫人说完见伊妹儿又要行礼,忙说着:“不用客气了,快去安排。”伊妹儿赶紧走了出去。

忽地,抚台夫人好象是记起了什么,她回头问抚台老爷道:“老爷,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来着?”抚台老爷云里雾里,他惊恐地看着夫人言道。

“哎呀,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新郎应该是去请哪,怎么会派捕头去捕呢。”抚台夫人心碎万般地责怪道。抚台老爷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夫人言之有理。”

“哎呀,什么有理呀,你快去安排嘛。”抚台夫人急得是无可奈何了。

“啊,哦,哦,哦,好好好,我去安排,我去安排。”抚台老爷真个是慌了神。他刚走到门口,忽地又转过身来瞪着眼向抚台夫人问道:“夫人,你叫我去安排什么呀?”

“安排人去接新郎啊。”抚台夫人急了,吼了起来。

“哦,对,夫人言之有理。”抚台老爷言道。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只见伊妹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急言道。

“什么事?”

“猴子,猴子不见了。”伊妹儿言道,他的神态装得和真的是一模一样。

“啊!”抚台夫妻惊得张大了嘴。抚台夫人回过神来冲抚台老爷沮丧地言道:“天啊,这可怎么得了哇!老爷,你快去安排吧。”抚台老爷听了夫人的话,急得是原地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顿住脚步,哭兮兮的、小心翼翼地对夫人问道:“夫人,我,我安排什么呀?”“安排我俩亲自上场呀。”抚台夫人有气无力地言道。“对对对,对对对,夫人言之有理。”抚台老爷抹了一下嘴,应了诺,回头对伊妹儿吩咐道:“通知各就各位,把我和夫人的猴皮先拿上来,快去吧。”伊妹儿偷笑着跑去了。

一队捕快呼啦一下将 “一觉到天亮”客栈前前后后围了起来。几个捕快冲入客栈内,掌柜的当然是挡不住,众宿客如惊弓之鸟,东躲西藏。一个班头模样的捕快在柜台查了一剑他们的房号。然后他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上了二楼,一脚踢开一剑他们的客房门,如饿虎扑小羊般按在正鼾声如雷的含笑身上。含笑被五花大绑、封口罩面丢在马车上,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含笑很快被押到了抚台府,被重重地丢在了柴房地板上。

“飘雪,这下你大祸临头了。”一个捕快临走时对含笑狠狠地说了这句话。

“飘雪,他们为什么叫我‘飘雪’?难道飘雪出事了?不对呀,飘雪出事了也不会抓我含笑呀,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飘雪出事跑了,一剑为了保护灵燕和伊妹儿。就只好暂时让我受些苦,待他们脱身之后再从长计议了。妈的,飘雪真不够朋友,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救过我一命,就当我那天被砍死了。”含笑正思忖到这里,忽听“嘎吱”一声柴房门开了。鲁师爷带着几个人一步跨了进来。他见不着“飘雪”的真面目,于是慎重的探问道:“你是飘雪吧?”

“老子就是飘雪,要杀要剐由你们,不关一剑和含笑他们的事。”含笑挣扎着说出这硬梆梆的话。这里,他将飘雪说成是含笑,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他们开脱罪责。鲁师爷大喜过望,他赶紧对几个家丁吩咐道:“快快快,快给新姑爷松绑。”几个家丁一阵忙乱,含笑自然是获得了自由。刚才鲁师爷的话令含笑一怔,但他没有多想。这时,只听鲁师爷又对那几个家丁吩咐道:“快给新姑爷更衣。”含笑此时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无可奈何,默然地思量着该如何脱身。

鞭炮声响,婚曲高亢,抚台老爷和夫人高位端坐,自然是乐开了怀。含笑和金花被簇拥到堂前。他在人堆中发现了一剑、飘雪、灵燕和伊妹儿,四人向他眨巴着眼睛象是在述说什么。含笑心不在焉,胡乱地点头摇头搞得四人是一头雾水。

“鲁师爷,我看这些繁锁的礼仪干脆都免去了,直接入了洞房,已是三更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看猴戏呀。”抚台夫人忽地对鲁师爷说到这里,然后又转头对抚台老爷问道:“老爷,你觉得怎么样。”抚台老爷乐得差点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他紧抓着身边的猴皮,慌然言道:“对对对,夫人言之有理。”在一旁的鲁师爷是哭笑不得。

金花一把拉住含笑,柔声轻呼道:“飘雪,我们入洞房吧。”含笑大急,一下挣脱金花的手高叫道:“老爷,夫人,且慢,含笑,哦,不,飘雪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快快说来,时不待我。”抚台老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言道,他将手, , 中的猴皮拽得是更紧了。

“老爷,夫人,飘雪不能成婚,因为我是一个太监。”含笑慌言道,这句话除飘雪他们四位外,直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老爷,新姑爷是不是太监马上检查一下不就了然了吗?”鲁师爷回过神来,他不信这含笑的话,故儿要求验证。

“对对对,金花,你带飘雪到房内检查一下。”抚台老爷被这鲁师爷一提醒,故急言道。

金花一下扯下盖头,拽着含笑道:“走!”几乎就在同时,只见抚台夫人手一扬,没好气地对抚台老爷恨然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在胡说什么啊。”要不是看见手中扬起的是猴皮,估摸着抚台夫人定会将抚台老爷砸得不轻。抚台老爷自知失言,他哪肯被动挨揍,提着猴皮跑了两步,见夫人坐正了,才走回来坐了原位。抚台老爷还没坐稳就听见抚台夫人对他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安排呀。”这一次抚台老爷知道是安排什么了。他提着猴皮跳下椅子,对含笑招手言道:“飘雪,来。”鲁师爷真个是哭笑不得。抚台夫人大怒,她一下跳下坐椅,提着猴皮一步冲到抚台老爷面前,一把捉住他的衣领(因这抚台夫人比抚台老爷高些),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安排鲁师爷去不就得了吗?”

鲁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没等抚台老爷吩咐就走过来拉住含笑道:“‘飘雪’,走吧。”含笑无奈,只得跟着鲁师爷到了侧房,鲁师爷正要动手,只听含笑诚恳地言道:“鲁师爷,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所以才说了这谎话儿。”

“哦,重情义,实令本师爷佩服,不知你的女朋友是哪一位?你和小姐的婚事我们可以等一等再说嘛。”鲁师爷要见到现实才肯相信。

“鲁师爷,我的女朋友就是伊妹儿。”含笑一半说的是谎言。

“嗯,怪不得我看她一直闷闷不乐。”鲁师爷晃然自言一句,然后侧头对含笑赞许道:“‘飘雪’,你不闲贫爱富,本师爷当是成全你们。”

“多谢鲁师爷。”含笑高兴道。

当下,鲁师爷和含笑来到堂房,金花一个箭步冲到鲁师爷面前,紧张地问道:“鲁师爷,他有,有吗?”

“他有——”鲁师爷说到这里,回头看了紧张的含笑一眼,狠了狠心,装着很失望的样子对金花言道:“一半,一半的。”

“一半?一半也行!”金花豁出去了,听她道。

“哎呀,我的儿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抚台夫人真的是伤心落泪了。

“老爷,夫人,下官有一个主意,不知可行否?”鲁师爷诡点子多,听他言道。

“鲁师爷请讲。”抚台老爷急言道。

“老爷,夫人,小姐已准备就绪,不如让她在这众多的家丁当中选一个如意郎君,直接拖进洞房,岂不是万事大吉了。”鲁师爷道。

“好。”抚台夫妻是眉开眼笑,高声叫绝呀。抚台老爷忽地探头对抚台夫人言道:“夫人,我们快快换上猴皮,待锣声一响,我们就舞将起来。”

“老爷言之有理,金花选夫,我们更衣同步进行,争分夺秒,不能误了猴戏。”抚台夫人说完,老两口“哧溜”一下就不见了。

金花来到这一堆家丁跟前,她是徘徊细看:耳朵、鼻孔、牙齿……她都伸出五手,扒拉着看得明白。有的家丁是伸长脖子,翘首以盼;有的是嬉皮笑脸主动让金花检查。一剑和飘雪是低头躲在最后。伊妹儿自然是挡在一剑前面。金花忽的发现了飘雪,她毫不犹豫地用手指着飘雪对鲁师爷言道:“就是他——”然后就“吃吃吃”地笑个不停。穿戴整齐的抚台夫妻听了这金花的言语。忙忙上来凑身探看,两只“猴子”笑得是没有人样。灵燕在含笑耳旁低语几句,含笑自是偷偷地跑了出来,就在金花伸手来拖飘雪之时,飘雪伸手掐了一下一剑。一剑忽地站正身体,高声言道:“众位家人要听好,依次回位等待了,拜堂之前先耍猴,老爷,夫人是主角。”然后只听“当当当”一阵响,原来是一剑打起了锣来,飘雪赶紧拿出唢呐吹得嘹亮,抚台夫妻哪里按捺得住,他们随着声响就演起猴戏了。金花也忍不住回头欣赏他们的表演。这时,只见伊妹儿和灵燕一人拿出个打了活结的绳儿。不慌不忙地分别套在抚台夫妻的脖子上,稍微紧了紧。抚台夫妻是乐得神魂颠倒,伊妹儿和灵燕分别牵着抚台夫人和抚台老爷慢慢地向外走去。一剑和飘雪弄出欢快的乐音跟在抚台夫妻身后。鲁师爷觉得情况不对劲,走上来就想解老爷和夫人脖子上的绳套,却被老爷和夫人唬着脸“吼”开了。众家人和那些站岗的军士个个是惊得目瞪口呆,直到老爷和夫人被牵出门,牵上马车,马车起动的“嘎吱”声才让他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待鲁师爷安排家丁和军士追赶的时候,一剑他们早已无影无踪了。

含笑将马车驾驶得差点飞了起来,天亮的时候他们来到一座小山前,马车停住了。抚台夫人和老爷被带下了车,灵燕和伊妹儿分别给解了绳套儿。

“你们想干什么?”抚台老爷恐惧地问道。

“我们想要你们的命。”含笑装着恶人言道。一句话直惊得抚台老爷和抚台夫人“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像鸡琢米似的,嘴里不停地叫道:“几位大侠饶命,几位大侠饶命哪……”

 

 

武侠迷何国忠

业余作者历时9年写出《一剑飘雪》

来源: 绵阳晚报   2009-10-31     非常关注

 

   他从小痴迷武侠小说.2000年开始,历史9年时间,他完成了66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一剑飘雪》的创作。他,就是梓潼县文化旅游局职工何国忠。目前,他正在与出版社接洽,力争让这部作品早日面世。

记者 张登军/ 胥江/

懵懂武侠情

 

今年36岁的何国忠出生于梓潼县宝石乡一个农家,他的武侠情结是小时候偶然萌芽的。

虽然出生农家,何国忠却从小酷爱读书。12岁那年,正读小学五年级的何国忠在叔叔家串门,偶然发现一本《清史演义》,立即借回家中,书中的人物形象与精彩的段落带给他无限遐想,很多精彩词句现在他都还记得。后来,他又相继阅读了《隋唐演义》、《说岳全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等书籍。

上世纪80年代,中国出现罕见的武侠热,武侠小说、武侠电视剧,成为城乡的热门话题。何国忠也经历了那个时代,是一个执着的追随者,电视连续剧《霍元甲》的热播,给何国忠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读初中后,何国忠对武侠小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初一那年,他读到了金庸的《雪山飞狐》,书中苗人凤的侠气、胡斐的豪情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特别是苗人凤的父亲和胡一刀的父亲寻到宝藏相互刺杀的情节,让何国忠领悟很深。他认为,江湖斗争,在现在的现实生活中,也可以看做是社会的复杂与人性的复杂性。后来,他又相继阅读了《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笑傲江湖》等武侠书籍。

当时,为了满足自己的阅读欲望,他经常背着家人,打着手电在被窝里读。在读了书之后,他再去看一次电视剧,之后再去看一次书。如此反复,他对武侠小说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与认识。那时候,何国忠并不知道,自己对武侠小说的这种痴迷有一天会悄然地将自己引进那个神秘的领域。

难解的心结

读武侠小说,仅仅是何国忠的爱好。每读完一本武侠小说,他总是喜欢回味书中的人物与故事情节,觉得其乐无穷。偶尔,他的脑子里也有过想自己写书的念头,但那都是昙花一现。

1993年春季的一个星期六,何国忠约了几位同学,到七曲山春游。遗憾的是,临出发前,因同学临时有事,他只好一个人前去。虽然是梓潼人,以前也曾多次到过七曲山,但每次都是匆匆忘返。印象中的七曲山,除了郁郁葱葱的古柏和宏伟的大庙,除了历史久远的文昌文化,别的一无所知。

那天,何国忠在景区里无聊地闲逛。在大庙文昌帝君殿前,一群游人正围着一位老者听他讲着什么,何国忠好奇地走了过去。当时,老者正在讲大西皇帝张献忠和张亚子(文昌帝君)连祖认宗的历史传说。临了,老者告诉身边的游人:这七曲山中有张献忠的衣冠冢和家庙,我带你们去看一下。

张献忠和文昌帝君还有这等关系?张献忠的衣冠冢就在这里?从书本上,何国忠知道张献忠其人其事,但对张献忠与文昌帝君认宗、张献忠的衣冠冢在七曲山却是第一次听说。老者带着游人走后,何国忠呆愣了片刻。就在那时,他突然冒出今后有时间,为这位老者所讲的故事写一部书的念头。与以往的冲动不同的是,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难以释怀。

十年胸闷为哪般,天天有诗未作完,这个心结,一直困扰着何国忠,伴随着他走过这许多年。20006月,何国忠正式动笔,开始了武侠小说《一剑飘雪》的创作。

江湖与文化

2009629,经过长达9年的努力,66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一剑飘雪》敲完了最后一个字,搁笔的那一刻,何国忠长舒了一口气。

从萌生念头的那年起,何国忠开始注意收集相关历史资料。对一些历史故事,他还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见解。1996大专毕业后,何国忠先后在成都几家大型餐饮公司工作。期间,因为工作所需,他几乎跑遍了全国,每到一处,他都去寻找金庸、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名家笔下的英雄场所,感受书中的武侠情怀与江湖记忆。只要有机会,他还会去了解当地的民俗文化和风土人情——在山东曲阜孔子坟前,他曾焚香致敬;在河南长垣子路的衣冠冢前,他虔诚行礼;在山西太原清徐县的吴承恩衣冠冢前,他上过香……

写作的过程是艰辛的。无论是在成都,还是在路上,或者是20092月到梓潼文化旅游局上班后,只要一有时间,他就进入心中的江湖开展创作。有很多时候,因为激情所至,他一坐在电脑前就不愿意挪步,通宵熬夜的写作,方便面充饥,对他来说已经无法计数了。

几年时间,他推掉了很多与朋友、家人的聚会。直到今年629日,当何国忠将66万字的书稿完成后,他的家人才知道这个事情,同事们更是对他刮目相看,这个平时不大与人往来的小伙子,原来在干一件让人无法想象的大事。

但是,何国忠则认为,他创作《一剑飘雪》,虽然讲述的是清初时期被乾隆派到江湖上的飘雪与从七曲山走出去的一剑联手共除天下邪教的故事,但因故事发生的重要地点都在七曲山,而七曲山作为文昌帝君的发源地,道教圣地,有其固有的历史文化,他写作的最终目的,还是希望通过故事,宣扬文昌文化。

 

本人希望有出版社能出这本书  请联系我  电话:15281630783.QQ邮箱 1074024960@qq.com 谢谢!


武侠迷何国忠

业余作者历时9年写出《一剑飘雪》

来源: 绵阳晚报   2009-10-31     非常关注

他从小痴迷武侠小说.2000年开始,历史9年时间,他完成了66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一剑飘雪》的创作。他,就是梓潼县文化旅游局职工何国忠。目前,他正在与出版社接洽,力争让这部作品早日面世。

记者 张登军/ 胥江/

懵懂武侠情

今年36岁的何国忠出生于梓潼县宝石乡一个农家,他的武侠情结是小时候偶然萌芽的。

虽然出生农家,何国忠却从小酷爱读书。12岁那年,正读小学五年级的何国忠在叔叔家串门,偶然发现一本《清史演义》,立即借回家中,书中的人物形象与精彩的段落带给他无限遐想,很多精彩词句现在他都还记得。后来,他又相继阅读了《隋唐演义》、《说岳全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等书籍。

上世纪80年代,中国出现罕见的武侠热,武侠小说、武侠电视剧,成为城乡的热门话题。何国忠也经历了那个时代,是一个执着的追随者,电视连续剧《霍元甲》的热播,给何国忠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读初中后,何国忠对武侠小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初一那年,他读到了金庸的《雪山飞狐》,书中苗人凤的侠气、胡斐的豪情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特别是苗人凤的父亲和胡一刀的父亲寻到宝藏相互刺杀的情节,让何国忠领悟很深。他认为,江湖斗争,在现在的现实生活中,也可以看做是社会的复杂与人性的复杂性。后来,他又相继阅读了《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笑傲江湖》等武侠书籍。

当时,为了满足自己的阅读欲望,他经常背着家人,打着手电在被窝里读。在读了书之后,他再去看一次电视剧,之后再去看一次书。如此反复,他对武侠小说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与认识。那时候,何国忠并不知道,自己对武侠小说的这种痴迷有一天会悄然地将自己引进那个神秘的领域。

难解的心结

读武侠小说,仅仅是何国忠的爱好。每读完一本武侠小说,他总是喜欢回味书中的人物与故事情节,觉得其乐无穷。偶尔,他的脑子里也有过想自己写书的念头,但那都是昙花一现。

1993年春季的一个星期六,何国忠约了几位同学,到七曲山春游。遗憾的是,临出发前,因同学临时有事,他只好一个人前去。虽然是梓潼人,以前也曾多次到过七曲山,但每次都是匆匆忘返。印象中的七曲山,除了郁郁葱葱的古柏和宏伟的大庙,除了历史久远的文昌文化,别的一无所知。

那天,何国忠在景区里无聊地闲逛。在大庙文昌帝君殿前,一群游人正围着一位老者听他讲着什么,何国忠好奇地走了过去。当时,老者正在讲大西皇帝张献忠和张亚子(文昌帝君)连祖认宗的历史传说。临了,老者告诉身边的游人:这七曲山中有张献忠的衣冠冢和家庙,我带你们去看一下。

张献忠和文昌帝君还有这等关系?张献忠的衣冠冢就在这里?从书本上,何国忠知道张献忠其人其事,但对张献忠与文昌帝君认宗、张献忠的衣冠冢在七曲山却是第一次听说。老者带着游人走后,何国忠呆愣了片刻。就在那时,他突然冒出今后有时间,为这位老者所讲的故事写一部书的念头。与以往的冲动不同的是,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难以释怀。

十年胸闷为哪般,天天有诗未作完,这个心结,一直困扰着何国忠,伴随着他走过这许多年。20006月,何国忠正式动笔,开始了武侠小说《一剑飘雪》的创作。

江湖与文化

2009629,经过长达9年的努力,66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一剑飘雪》敲完了最后一个字,搁笔的那一刻,何国忠长舒了一口气。

从萌生念头的那年起,何国忠开始注意收集相关历史资料。对一些历史故事,他还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见解。1996大专毕业后,何国忠先后在成都几家大型餐饮公司工作。期间,因为工作所需,他几乎跑遍了全国,每到一处,他都去寻找金庸、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名家笔下的英雄场所,感受书中的武侠情怀与江湖记忆。只要有机会,他还会去了解当地的民俗文化和风土人情——在山东曲阜孔子坟前,他曾焚香致敬;在河南长垣子路的衣冠冢前,他虔诚行礼;在山西太原清徐县的吴承恩衣冠冢前,他上过香……

写作的过程是艰辛的。无论是在成都,还是在路上,或者是20092月到梓潼文化旅游局上班后,只要一有时间,他就进入心中的江湖开展创作。有很多时候,因为激情所至,他一坐在电脑前就不愿意挪步,通宵熬夜的写作,方便面充饥,对他来说已经无法计数了。

几年时间,他推掉了很多与朋友、家人的聚会。直到今年629日,当何国忠将66万字的书稿完成后,他的家人才知道这个事情,同事们更是对他刮目相看,这个平时不大与人往来的小伙子,原来在干一件让人无法想象的大事。

但是,何国忠则认为,他创作《一剑飘雪》,虽然讲述的是清初时期被乾隆派到江湖上的飘雪与从七曲山走出去的一剑联手共除天下邪教的故事,但因故事发生的重要地点都在七曲山,而七曲山作为文昌帝君的发源地,道教圣地,有其固有的历史文化,他写作的最终目的,还是希望通过故事,宣扬文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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