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写作范围:文史、文革史、抗战史研究,以及社会纪实文学作品(中国社会热点问题类纪实)
·姓名:中国独特题材文学网
·笔名:站长:郑光路
·电话:--
·手机:423648068@qq.com
·OICQ:--
·电子邮件:423648068@qq.com
·通讯地址:中国.四川省.
·邮政编码:--
--管理中心
|
|
 |
|
本站浏览总人数:       今日浏览总人数:    昨日浏览总人数:   本月浏览总人数:    上月浏览总人数:    
|
|
|
|
刘洪春: 《奇谈怪论集》.小说 《陈老八的故事》
奇谈怪论集
作者 刘洪春
卖房
我家有10间房子,总建筑面积150平方米,准备出售。这本来是极为正常、不值一提的事情。但怪就怪在下面:我家院子里的这十间房子只出售八间,另外两间将作为已经成立的“物业公司”的办公室。你要买我的房子,可以,可你买了以后,仍然要接受我的管理,既然管理,当然就不是白尽义务。对不起,你得每月交给我一笔不菲的物业管理费。另外,还得告诉你,你所购买的八间房子的建筑面积得按十间计算,因为另外两间作为物业公司的房间已经算入你的分摊面积。此外,如果你有汽车需要停在院子里,还得再交一笔停车费,再便宜,每月也得百十块钱吧?(如果拒交或者拖欠,门口保安有权拒车入内。)另外,你还得必须遵守我的其它一些规定,如不准私搭乱建,不准踩踏绿地(违者罚款)。至于每月收的那点卫生费,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怎么样?读者估计估计,我的这座房院能不能卖出去?读者肯定会说,发布这条售房广告的房主肯定有病,只有傻瓜才会去买你的房子。 其实,在我们国家,所有的商品房小区都是这样卖的。
谁毁了婚检? 一对男女,结婚之前,是否应该婚检?婚检制度有无存在的必要?本来,这是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本着对对方负责,对后代负责,婚前检查是绝对必要的!可是现在,婚检制度却被迫取消了,起码是变成了自愿。谁毁了婚检?我想主要有三: 一是“指定医院”毁了婚检。本来,选择去哪一家医院体检,完全是当事人的自由,就像买台收音机应该去哪家电器店应该由买主自由决定一样,但有的地方的有关部门却硬性规定,婚前体检却只能去指定的医院。 二是乱收费毁了婚检。既是“指定医院”,那当然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价格当然是由我说了算,当事人只能乖乖地挨宰,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三是查处女膜毁了婚检。有的医院,有的大夫,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对大部分检查项目可以敷衍了事,可有可无,但对处女膜一项,则必不可少,检查起来格外认真。一句“破裂”的结论,造成了多少悲剧! 毁了婚检的,其实还不止这三条。 毁了婚检,还毁什么?
“大局”
眼下在一些城市的拆迁中,有人动不动就要求居民以“大局”为重,多少侵害房主合法权益的罪恶,都是在维护“大局”的挡箭牌下进行的。但是,人们禁不住要问:什么是大局?是国家建设的大局,还是房地产开发商赚钱的“大局”?如果说“大局”,众多被迁百姓的切身利益是不是大局?维护社会稳定算不算大局?
闻到肉香就得交钱
在报上看到一则消息,一家商品住宅小区的物业负责人对一些居民(因价格问题)拒绝冬季买热时说:你不买热,也应该交暖气费。为什么?这位负责人这样解释:“其他买热住户的热量,也通过墙壁传入了你家。” 呜呼!这使我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一部美术片。巴依老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炖肉让阿凡提闻。阿凡提说:好香啊。巴依老爷说:那就付钱吧。阿凡提不解:为什么?尊敬的巴依老爷说:香味是肉的一部分,你闻到了香味,当然应当付钱了。 谈教育产业化
教育产业化,听起来很好听。可细琢磨琢磨,却有些不对味。教育产业化,实际上--至少是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将大学由“全民所有制度”变成了“集体所有制”。也就是说,全民所有制大学的管理者们自做主张把本应属于全民所有的财产一下子就变成了他们这些人的集体所有制。国家有这样的政策吗?没有;国家有这样的法令吗?没有!数十年来,全国人民节衣缩食,在全民所有制学校投入了巨大的财富;数十年前改朝换代的时候,国家还从旧政权手中接收了大量官僚资本。毫无疑问,这些巨额财产和它所产生的效益应当归全国人民所有。可是,高等院校的管理者一句“产业化”就将这些属于全国人民的财产变成了他们少部分人的集体财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国家、集体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所以,在国家一天没有宣布高等院校私有化以前,(全民所有制)大学的管理者就是国家的雇员,他们根本没有权力将国家财产化为己有,他们只能按国家有关政策取得收入。 其实,学校的产业化或私有化(即使在遥远的将来),也并非不可能。只是得有那个法令和政策。如要购买,就得拿钱;如要租赁,就得交租金并且计算折旧。
杂文:日共执政后的会议怎么开?
偶翻旧报,看到一篇《日共开会的方法》的文章,说是日本共产党开党代会,会场设在山峦中的伊豆会馆,记者看到许多人汗流浃背地爬山,起初还以为是游客,一打听,原来是住在山下百姓家中的日共代表,每天就这样翻山越岭地来开会。文章还写到,日共会议代表吃午饭时就坐在山坡的台阶上,吃的是盒饭。文章还把日共会议的“宾馆”和中国国内的开会排场作了对比。文章的大意是:瞧瞧人家! 读罢这篇文章,笔者忽然生出这样一种感慨:尚若日共现在不是在野党,而是执政党,甚至是专政党,它还会如此这般地开会吗?笔者作了下面一番如此荒唐的设想:假如有一天,日共的某个“伟大领袖”一声令下,日本爆发革命,数万,也许是数十万工农赤卫队突然冲进皇宫、首相俯,把个资产阶级的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将天皇陛下、小泉首相统统逮捕,然后把这些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代表人物立即拉出去枪毙,从此,日本走上了共产党领导、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康庄大道,--到了那时,日共还会如此“寒酸”地开党代会吗? 也许,那时候的党代会,就不会设在山沟里的什么会馆了,代表们也不必如此辛劳地爬山涉水去找会场了吧?老子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好不容易革命成功了,总该享受一番了吧?要开会,怎么也得在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的首都--东京都,找个好点的,四星级或五星级的豪华宾馆吧?要不,拿出几十亿美圆,盖个像样点的党中央会议大厦?至于吃的,再啃干面包、方便面恐怕也太寒酸了吧?会议中间,怎么也得吃上几顿是那么回事的会议餐、工作餐吧?代表们来参加会议,怎么也得车接车送,远一点的,怎么也得有专列迎送吧?代表们去会场参加会议,路上不断绝交通,前呼后拥,警车开道,怎么显出东京都地方当局对会议的重视? 到了那时候,日共的党代会到底应该怎么开呢?到得了那时候吗?!
小说 陈老八的故事
作者 刘洪春
陈老八死的那年才五十七岁。 陈老八,圆脸庞、大眼睛,浓眉毛,人老实,手勤快。 陈老八是厂里的老油漆工,从十八岁进厂学徒,到不幸发生意外,手握油漆刷子已经快四十年了。 陈老八不爱说话,上班只知道干活,一天从早忙到晚,仿佛只知道工作。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厂里特别受人尊敬。几十年来,奖状、先进得了无数,家里的墙上贴得满满的。后来,不时兴发奖状了,可他仍然默默无闻地勤奋工作。 可也就是这几年 ,陈老八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身子骨不行了,头也晕了,眼也花了,下班后腰酸腿疼。血压高也经常犯。六十岁退休的年龄还没有到,可干起活来却越来越吃力。 在同事们的劝说下,陈老八终于决定,有机会找领导要求换个工作。他的儿女也这样劝他。可是,几十年所受到的的教育告诉他,干工作是不能挑肥拣瘦的,只有组织上挑选个人的权力,没有个人对组织讲条件的道理。再说,要求换个较轻松一点的工作,就陈老八个人的性格来说,也实在难以出口。 换工作的事就这样耽误下来。 可是,他已经两次在工作中晕倒了。一次,正干着活,血压上来了,摔倒在地上,当即被送往医院。 不得以,陈老八还是厚着老脸,找个机会,对车间主任讲了一下他希望调换工作的意思。讲那些话的时候,陈老八面红耳赤,就像一个小学生犯了过错等着挨老师的批评似的,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那时候的他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车间主任明白了老八的意思。他知道,陈老八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他沉思了片刻,对陈老八说:“您这么大岁数,干这种劳动强度的活,也确实不易,这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有数。这么着吧,等我有工夫跟几个头商量一下。现在要求调动的人很多。” 陈老八这下放心了,他多么感激领导的关怀、了解和体贴啊!从这以后,他就认认真真地开始等待着主任的回音。他相信,主任是会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虽然陈老八已经提出了调动的要求,但他每天仍然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干起活来甚至比以前还要卖命。他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报答领导对他的关怀。 可是,一晃,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关于他调动的事情还是音信杳无。陈老八心里琢磨:怎么回事?难道主任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吗?不会吧?也许是领导上工作忙,还没有时间研究他的事?陈老八有心想再问问主任,可每次见到主任,又很是张不开嘴。他想,他已经向主任提过一次这样的要求了,再提一次,合适吗?整天追着领导要求换轻松的工作,总不太好吧? 可是每次见到车间主任,陈老八又实在看不出他还记得那事的迹象。主任每次见到他,也说,也笑,也打招呼,可就是不提那件事。陈老八终于断定,主任把那件事给忘了。虽然是这样想,但他心里并没有埋怨领导,他知道,作为领导,一天从早到晚肯定有许多工作要考虑,他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忘掉了也在所难免。他打心眼里体谅领导。 他决定再找领导谈一谈。因为,他确实对目前他所干的工作感到难以胜任。但是,这一次找谁谈呢?再找车间主任,他又实在张不开口。他想,要不,这回找车间党支部书记说说?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办公室里,只有书记一个人在,没有别人。陈老八脸红红的,像做错了什么事,找书记认错似的,来到书记面前。 书记说话倒还和气,又是递烟,又是让茶。放下报纸,问他: “老陈,什么事?说吧。” 于是,陈老八又把几个月前对车间主任说的意思又对书记说了一遍。 书记听了,沉吟片刻,对老八说:“老陈呀,你的事我知道,主任也跟我谈起过。” 陈老八心里极为感动,原来主任并没有把他的事情忘掉,他觉得真对不起主任,错怪了主任。趁着书记高兴,他对书记说: “我也知道闹调动不好,可人老了,病多了,没办法呀。书记,咱们车间看守材料库的老张头下个月不就退休了吗?他走了能不能让我……” 书记皱了皱眉头,扶了扶眼镜:“老陈呀,你知道,我们做领导的也难呀,别看那个材料库不大,可自从老张头要退休的消息传开后,已经有好几个人找了我和主任,都要到那里去。现在形成了一种风气,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都不安心生产第一线,都要求到轻松的后勤岗位上去。老陈,你是个共产党员,又是个多年的老模范,应该给年轻同志做出榜样来……” “书记!你别说了,我明白了。”陈老八被说得满脸通红,站起来,向书记告辞。 打那以后,陈老八又拼命地投入了工作中,他再也不提调动的事了。他记住了书记那句话:“你是个老党员,老模范。”是啊,我一个多年的老模范,怎么能带头闹调动呢?陈老八暗暗地责备自己。为了补偿自己的过错,干活的时候,陈老八更加卖力了,样样工作都抢在前面。有时候,连年轻同志都比不过他。 一个月后,老张头退休了,在刨床上工作的车间主任的年轻妻子,调到了车间那处不大的库房。 陈老八仍然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领导的眼睛也是雪亮的。陈老八虽然身体不行了,但仍然拼命工作,书记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车间书记还给厂广播室写了篇广播稿。那天早晨播广播稿,全厂都听见了。稿子里说“陈老八同志参加工作几十年,热爱本职工作,始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对工作从不挑肥拣瘦,为广大工人,特别是青年同志,树立了可贵的榜样……” 听了广播,几乎所有的人都非常感动,只有一个人,听后几乎是无地自容了,那就是陈老八自己。他太惭愧了,明明是自己闹了调动,书记却表扬自己“热爱本职工作,从不挑肥拣瘦……”他知道,书记是在鼓励自己。他感谢党对他的鼓励。 他只有用拼命的工作来回报组织上对他的关心和鼓励。可有时候,他也陷入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一方面,他觉得既然领导信任他,书记鼓励他,他只有用努力工作才对得起组织;另一方面,工作起来,他又常常感到力不从心。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血压也越来越高。提着几斤重的油桶,他感到重如千斤;站在高处油窗户,他感到头晕目旋。每当这种时候,碰到领导,他又忍不住再提一两句调动的事情,可每次的结果都像以前一样,被领导说服。领导一鼓励,他就诚惶诚恐,再不坚持自己的主张了。 年底,陈老八第三十九次被评选为厂里的劳动模范。报纸上也发了一篇书记写的短文章,文章里说“陈师傅虽然已经快六十岁了,可干起活来就像小伙子一样……” 书记希望,明年,也就是陈老八参加工作四十周年的时候,他能够第四十次被评为一年一度的劳动模范。这不仅在本行业、本系统,就是在工厂所在的省、市,也将是一项破天荒的荣誉。 书记在期待着陈老八。 陈老八也在为此而努力。 可是,书记的这个愿望没有能够实现。年初,还没有到春节的时候,陈老八就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 那是离春节还有几天,眼看就要放假的时候,全厂人心浮动,谁也没心思干活,都在用聊天、看报、甚至打扑克等方式来消磨时光。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厂里接到通知,节前将有一个检查团来厂里。陈老八所在的车间,有几面窗户的油漆早已脱落,就在明面上,难看极了。领导决定,为迎接检查团,必须在检查团到来之前把那几扇窗户漆好,使它焕然一新。可是找谁干这个活呢?这两天正人心惶惶,谁都懒得干活。陈老八所在的油工班,有的请假,有的在闲聊,有的干脆找不着影儿。车间书记思来想去,还得去找陈老八这个老模范、老党员。听书记一说,陈老八二话没说,立即就提着油桶拿着刷子干活去了。 可陈老八从梯子上掉了下来。有两扇窗户太高。当时他正在油最高处的窗框。他头朝下从上面掉了下来,受了致命伤。究竟是什么时候摔下来的,谁也没看见,只知道当第一个人发现他的时候,人已经直挺挺地躺在梯子下了。 “他有高血压。”人们说。 厂里为陈老八开了追悼会。许多工人前去向遗体告别。陈老八所在车间的党支部书记在追悼会上致了悼词。他在悼词中说“陈老八同志参加工作四十年,工作中一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热爱本职工作……不幸以身殉职……” 说到这里,书记的声音哽咽了。他扶一下眼镜。那薄薄的眼镜片上,还真挂着一两滴他流下的眼泪。
写于1990年12月
小小说四题
作者 刘洪春
寻 宝
毫无疑问,金山老汉是个爱财如命的人。这一点全村人都知道。有一回,在城里坐公共汽车,下车的时候,他应该买一张一元的车票,可他递到售票员手上的只有九个一角钱的小硬币,人家告诉他钱不够,他说,刚才他不小心一个一角钱的钢蹦儿到到车上了,怎么也找不到。“那也得给够钱呀。”售票员说。“可那一毛钱是掉在你们的车上了呀!”他一瞪眼睛。为这,他跟售票员吵了半天,最终,他也没有再拿出一角钱,因为他坚持认为,他那一毛钱是掉在了“人家”的汽车上。 平时,他不会放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无论在什么地方,看到一根柴禾、一个煤球、甚至一个铁钉,他都会立即拣起来,带回家中。“文化大革命”中,作为一个小地主,他曾在社员大会上挨过斗,可谁又能想到,在那种时候,那种场合,他竟然发现拴在胸前大木牌上的是一根铜丝,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了下来,批斗会后把它送到废品收购站卖了两角钱!那年代的两角钱可不是二十年后的两角钱,为此他足足偷着乐了一个月,那是他那次挨斗时最大的收获! 然而,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从他三十多岁起,每天早晨、晚上,他都拿着一把铁锹,在他自家的院子里,不停地挖呀挖呀,他在干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看到他长年累月,不辞劳苦地挖着挖着。他家的院子很大,他从东边挖到西边,从南头挖到北头,挖了一米深,又挖两米深,挖够了两米,又想更深的三米进军……四十多年过去了,他也由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渐渐变成了一个驼了背的六十多的小老头。他家的大院子究竟被他翻腾了多少回,谁也记不清,连他自己也记不清。那年,他家盖新房,大队干部出于好意,批给他一块位置、环境更好的宅基地,可他死活没去,说是“这个地方住惯了”。盖房施工的时候,他一个人大包大揽,把整个挖地基的活计全包了下来,不准任何人插手。“真是个古怪老头。”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人们只能认为,他是想尽量节省点工钱。 直到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才郑重其事地、把隐藏在心中几十年了的秘密告诉了他的儿子银锁。而且,只告诉儿子一个人。原来,四十多年前,他爹临死的时候曾告诉他,在土改时,他爹曾将几块银圆盛在一个小坛子里埋入了地下。可惜,他爹还没能说出这些银子具体埋在了院内的什么地方就咽了气。 从那以后,他就不停地挖呀、挖呀…… 银锁也会像他一样么?
礼物
玲玲的眼睛今天特别明亮。 从学校回来,一进家门,她就看到了妈妈为自己准备的那个大大的蛋糕,还有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的十几棵小小的红蜡烛。 “妈!我回来啦!”她几乎是蹦跳着。 “玲玲!”妈妈从里屋出来,拉女儿一同坐下,望着女儿的脸: “玲玲,从今天起,你就十四周岁了。” “恩。”玲玲点着头,忽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妈妈说: “妈,我给您看样东西。” 玲玲说完,伸手从书包里拿出她所说的东西。是一本小巧的像册。她拿给妈妈看: “妈,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同学送给我的,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好朋友?”妈妈拿过像册,来回翻弄着,“你说的这个好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妈!看您,当然是女生了。”玲玲撒着娇,“这是同学给同学的生日礼品,它虽然很小,但却象征着同学之间最珍贵、最纯洁的友谊。” “啊,”妈妈一边听玲玲说,一边继续翻弄着那本精美的相册。相册的确很漂亮,封面上印有可爱的动物图案,翻开菲页,那上面写有一行娟秀的钢笔字:送玲玲十四岁生日留念。 玲玲的手扶在妈妈肩膀上: “好看吗?” “很好。”妈妈看着看着,忽然说,“你准备送她什么?” “送她什么?”玲玲睁大眼睛问。 “是啊,”妈妈说,“她送了你东西,你也应该送她点什么。你最好打听一下,她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到那时候,也要送礼物给她。你看,这个相册至少价值十几元。你送的东西,千万不要低于这个数字,最好略微超过一些。知道了吗?” “好吧。”玲玲低垂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
|
|
浏览次数:718--
 |
----上篇文章:刘洪春杂文:《尘土刮来30万吨?》 《尘土刮来30万郑俊?《评歌曲[小芳]》.....
----下篇文章:刘洪春精彩寓言讽刺短篇小说:唐三藏规矩国奇遇记.猪八戒离婚 .西 行 怪 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