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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郑光路《巴蜀武术天下奇隆重出版!
郑光路文革研究[图为海马图书公司出版的郑光路80余万字研究文革史专著《文革文斗》《文革武斗》的封面]
郑光路文史及批评类作品[左图为郑光路(右)与《水浒传》饰演李逵的赵小锐摄于电影剧组]
郑光路武术研究及武侠小说类作品[郑光路曾被武术专业刊物选为封面人物]
郑光路文革旧事、诗词书信、游记类作品[左图为郑光路脚踢兰天习武照]
拍案惊奇!郑光路精彩特稿[图片: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盛中国(中)及夫人濑田裕子与郑光路合影]
文史长廊精品[左图:郑光路(左1)应邀拍电影时]
文革类老照片.美术作品链接[左图:郑光路当医生时和原珠海市市长梁广大(左)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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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路巴蜀文化及历史类作品[篮球巨人穆铁柱和郑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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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评论”精品转载[左图为郑光路(左)与成都市佛教协会副会长刘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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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郑光路最新长篇力作《打工妹怪遇》欢迎阅读和书商、出版机构及影视改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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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成都掌故[左图为郑光路(右1)在青城山上清宫与道士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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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及巴山蜀水人文[左图为郑光路(1排中)1985年与几个弟子同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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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文学精品转载[图为1990年郑光路(后排右2白衣者)与众武术人士在少林寺参加武术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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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之有益的史学方面学术文章[图为郑光路(中)当医师时在医院为病人作手术]
郑光路著《中国当代热点问题透视—中国气功武术探秘》选录
郑光路文革研究专著介绍[图为两本专著封面]
四川近、现、当代史研究史料参考[郑光路1987年在四川省人民医院工作时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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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武林前辈【左图:1984年时郑光路与李孟常师傅(右)。右图:郑光路与黄林派钟方汉师傅(右)】
郑光路巴蜀文化研究专著[郑光路与成都体育学院新闻系主任、博士生导师郝勤教授]
隆重推荐作家原创精品[《武当》杂志主编刘洪耀(右)与郑光路]
过来人回忆文革历史[图为文革时期郑光路当受苦知青时,点击图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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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问题研究[郑光路1970年当知青时艰难环境下仍自强练功“朝天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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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著名特色学者、作家陈稻心专栏[图为陈稻心先生(左)与郑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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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诗歌谈[图为文革时期郑光路(下排右1)和红卫兵战友]
放眼世界专栏[红卫兵文革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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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各地优秀作家陆续推出专栏
重要精华文章专栏![左图:中国民生真实的另一面“黑窑矿工”]


·写作范围:文史、文革史、抗战史研究,以及社会纪实文学作品(中国社会热点问题类纪实)
·姓名:中国独特题材文学网
·笔名:站长:郑光路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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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苗:为聂元梓的申辩叫声好

作者: -上传日期:2005/5/22
李大苗:为聂元梓的申辩叫声好
发信站: 燕南社区 (http://bbs.yannan.cn)


为聂元梓的申辩叫声好






听说聂元梓出书,自己近来懒于动弹,没有注意去买。刚刚在网上看到书中摘录,《答季羡林教授》这个段文字的取名,不知出自原作还是摘编者后加。想一下,一个如日中天时倏然坠落,另一个夕阳愈红而矍铄,以那段最艰辛的历史对话,本身就很耐我寻味。季羡林先生的《牛棚杂记》在我书橱中摆上几年了,毫无疑问,对于我,那并非是一本被反复阅读过的文集。既然未得反复阅读,阅读也就必有疏漏或疏意,比如聂元梓谈及的事情就在其中。



聂元梓有历史罪孽,并因此受到惩处。用今天的眼光,尽管看起来受到的惩处不法,她依然为自己的过错和恶行付出了代价。刑过之人应当如何呢?好像这个事情今天正在悄悄发生变化。而以前则默默地,确切地讲应当是苟且地残生。为自己曾有的经历辩解、申诉或澄清,为中国文化所不喜,这样的作为只能为平反独享。于是,大抵上后人能见到的都是被平反者的独言,而且呢,但凡能如此独言,也都是关于平反。但事情好像并非仅仅如此。



“为中国文化所不喜”一说并不恰当。刑过之人难言状一由自己怯怯唏唏而不胆言,二呢,官家实行话语预审而不得言。当下,倘若出版者不在商言商地牟利,仅就按导向地政治正确,我们或许只能见得月羡林、季羡林或年羡林小先生、大先生和老先生的单边行动计划。我听说姚文元在写回忆录、近来也见到片状的蒯大富访谈等等。尤其是那个韩爱晶,文革时候一直以为是个“她”,后来又听说是个“他”,刚刚在网上一查,还有文字说韩爱晶是个“她”,可见之混淆。倘若现在有人打算拍摄故事片或连续剧什么的,演员还挺不好定性的呢。



仅读了聂元梓这一小段文字,就足以唏嘘不堪。她说“在我主持校文革期间,由于当时的形势使然,和我自己的思想左倾错误,政治水平不高,以及对许多事情的盲目和无力,……”,此中“政治水平不高”一言已经太古老,今天的社会早已经汰弃,可聂元梓还谨慎地使用着。想过来,即使有心争议一下何为“政治水平”“高”与“不高”,与今天社会的词义都甚不合。所以,“温故而知新”这样的训条很可疑,只有时代凝缓不变才有意义,而时代变迁已远远离开旧境,词藻的苔痕无迹可寻,没有很古董的修养又何以“温故”,当然也就无从“知新”了。




比照聂元梓,她所抱怨的季羡林先生更是沉疴。一个大儒大雅的老先生,竟然还是让聂元梓这个历史冤家挑出来“破鞋”这个俗鄙恶词,实在让我意外。确实我忘记是否从那本《牛棚杂记》中注意到这个用词,但聂元梓指出那是对她的评注,我会不疑地相信确有其词。聂元梓之所以能在文革呼啸,当然有她自身的人格因由,我也相信生活方面的窘境也可能影响一个人的社会行为。但无论如何,学理极深的季羡林先生动用这个词语,好像并非遵循学理之法,或只少感性地造次。




相信季羡林先生用此评价聂元梓源于心头之大恨,亦恨之极以恶词宣泄。季羡林先生的专业极在于人文,而人文构有伦理。季羡林先生若没有对女子的性歧视和性在意,何能认定“破鞋”二字为人伦下作之极呢?何能从这个用词中得到宣泄的快感?季羡林先生显然忘记,文革初始之时,也就是打倒“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的时候,具体讲大约是一九六六年的春末夏初日子,“破鞋”或者“不良”社会现象和“不良”生活作风同为群众性整肃和打击对象。




相比起来,季羡林先生要比“破鞋”们幸运。季先生能得到平反,亦能在平反后大明大亮,可谁会为“破鞋”平反呢?聂元梓的婚姻早在文革之初之前就遭人讥讽,固有其心理和性格使然,也同样使然其心理和性格。聂元梓在环境中并不合群,推想起来和外人对其婚姻和生活的微词未必无关。同为北大之人,季羡林对此难能不知,可就是以为极有杀伤力地朝软肋下手,可见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执迷。





我移来聂元梓的原话作收笔,她是这样说的“季先生说他因为反对我而进了牛棚,这是可能的,也是不幸且令人同情的。但群众整他,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连他参加“井冈山兵团”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怎么反对我,我至今还不知道。他说北大的群众组织两派之间没有原则区别,他与我的原则区别又在哪里?他也参与了北大学生的两派斗争,还是“井冈山”在东语系的负责人,他为什么不对当年的“业绩”深刻反省呢?难道二十年之后,还仅仅把“文革”理解成我这样的“坏人当道”,他那样的“好人受罪”,把自己洗刷的一干二净,全然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客观的说,大家都参与了悲剧的上演,又都承受了恶果。痛定思痛,皆不堪回首。”



 

岂有文章能济世
忍把功业误苍生 
 
 2005-5-7 19:21             
 
弥赛尔
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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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元梓:答季羡林教授
            2005-05-06    聂元梓
                    
                                                       答季羡林教授  

                                                    


                  北大的老教授季羡林出了一本《牛棚杂忆》,讲北大“文革”期间的事。在我主持校文革期间,由于当时的形势使然,和我自己的思想左倾错误,政治水平不高,以及对许多事情的盲目和无力,没有能够控制住北大的运动局面,使包括季羡林在内的一批北大师生受到各种错误对待,受到各种各样的冲击和迫害,我愿意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不推诿,不回避,愿意在这里向大家作出我的真切道歉和永远向这些师生作深刻的检讨。尽管说,我并没有亲自指示对包括季羡林在内的任何一个北大师生进行批斗和迫害,但是,那一段时间里,北大发生的许多事情,我都应该作出深刻反省和检讨。


                  但是,季先生的回忆,其中的一些段落,我看了以后,很不以为然。不仅因为,季羡林讲了很多涉及我的事情是与事实不符的,还在于他回忆往事时对待青年学生的那种态度。


                  先说《牛棚杂忆》中与我有关的内容。季羡林先生在书中,甚至还要使用“破鞋”这样的文革盛行的污言秽语来伤害我。当时周恩来总理就批评过这种对女同志进行人生攻击的做法。可是,季羡林先生是做学问的人,现在还对当时反对我的学生侮辱我的人格的往事津津乐道。这太失水准。


                  说到我的其它事情,季羡林也有许多是弄错了的。他说我是新北大公社的头头,其实,我并没有参加新北大公社,更不是公社头头。新北大公社有总部有委员,我没有参加这一派。我就是在校文革当主任。还有,他说北大成立革委会那是工军宣队进校后的事,这话说了两次。当时北大根本没有成立革委会,北大是校文革,“校文革”就是领导运动,与全面负责学校事务的革委会不同。当时的情况是,“地派”占优势的学校,都成立了革委会,别的许多高校的革委会,也都成立了。北大该怎么办,我请示了周总理。一九六七年五月一日,参加“五一”庆祝活动,在天安门上我请示了周总理,要不要成立革委会?周总理说,学校还是叫文化革命委员会好。我领会周总理的意见,校文革是领导学校进行“文化大革命”的,至于办学校,将来还要有校长和校党委会。


                  季羡林说他之所以挨整,是因为得罪了我,这话不知从何说起。全校那么多人,拥护我也好,反对我也好,我哪里都能注意到啊。季羡林把新北大公社群众做的事,都归到我的头上,口口声声是聂记“校文革”,这太不严肃,也不符合事实。虽然说,我是校文革的主任,但是,当时的那种局面,比较混乱,不要说是对立的一派,就是新北大公社,几千人,我都能管得了?他们做的事情就应该归结到我的头上?我犯的错误,我不推卸责任,但是,总不能把北大校文革时期的一切,都要我来承担吧。反过来,季先生曾经担任过“井冈山兵团”东语系的“勤务员”,难道能就此推论,他在任时期,东语系那些反对我的学生做的一切事情,都要季先生承担全部责任吗?


                  季先生说他因为反对我而进了牛棚,这是可能的,也是不幸且令人同情的。但群众整他,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连他参加“井冈山兵团”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怎么反对我,我至今还不知道。他说北大的群众组织两派之间没有原则区别,他与我的原则区别又在哪里?他也参与了北大学生的两派斗争,还是“井冈山”在东语系的负责人,他为什么不对当年的“业绩”深刻反省呢?难道二十年之后,还仅仅把“文革”理解成我这样的“坏人当道”,他那样的“好人受罪”,把自己洗刷的一干二净,全然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客观的说,大家都参与了悲剧的上演,又都承受了恶果。痛定思痛,皆不堪回首。


                        摘自《聂元梓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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