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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郑光路《成都旧事》《四川旧事》《巴蜀武术天下奇》隆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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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路文革旧事、诗词书信、游记类作品[左图为郑光路脚踢兰天习武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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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郑光路出版之新书及新闻


·写作范围:文史、文革史、抗战史研究,以及社会纪实文学作品(中国社会热点问题类纪实)
·姓名:中国独特题材文学网
·笔名:站长:郑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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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马悦然成都行全景:“中国文学是垃圾”?

作者: -上传日期:2007/12/11
 
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
 
        马悦然成都行全景:
“中国文学是垃圾”?
 
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中国文学作品需好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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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02日  06:41:51    杭州网  


四川新闻网-成都日报讯:在诺贝尔文学奖18个评审中,只有马悦然一人是懂中文的汉学家。这一特殊身份,让他成为国内媒体关注的焦点。昨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这位83岁的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思维清晰而敏捷,屡有惊人之语。他坦言:诺贝尔文学奖每年只颁发给一个人,得奖的作家并不意味着获得了文学上的世界冠军。同时他也 
为中国文学支招:中国文学作品需要好的翻译。 


关于诺贝尔 


诺贝尔文学奖并不是“世界冠军” 


面对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谈话的内容当然绕不开诺贝尔文学奖。“冰岛有作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可是有着5000年历史的中国却没有作家获得这个奖项,这是什么原因呢?”面对记者开门见山的提问,马悦然也不回避,直言:“诺贝尔文学奖是颁发给作家,而不是给国家的。我想告诉中国的作家们,不要把这个奖看得太重要。它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得奖人并不是‘世界冠军’。”他说,选出了一个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但不能说这个人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家。评审们只是认为这个人写的东西是个很好的作品,就这样而已。现在世界上有好几千个作家有资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是每年只能发一个。 


关于中国作家 


我翻译中文作品与诺贝尔无关 


自从1990年退休后,马悦然便开始将众多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翻译成为瑞典文,他十分推崇山西的李锐和曹乃谦两位作家的作品。很多人猜测,这两位作家将成为诺贝尔文学的热门人选。对此,马悦然进行了否认:“翻译中文作品是我的爱好,与奖项无关。对于好的文学作品,我的17个同事都有他们自己的看法。”在当代作家中,除李锐、曹乃谦外,马悦然还翻译过王安忆、莫言、韩少功等人的作品。他说,莫言的作品其实非常不错,“要是再简洁一点,就完美了。” 


记者留意到,马悦然在为读者签名时,用的都是英文。问及原因,马悦然露出了腼腆的笑容:“我的中文字犹如5岁孩子写的,不好意思写出来见人。”他说,一直以来他都在从事文学研究和翻译工作,直到4年前,才开始提笔以中文写作,推出了《另一种乡愁》文集后,他模仿莫言创作的中文微型小说集也将于明年发表。集子中将收录100篇他最新创作的微型小说。据悉,马悦然翻译瑞典文版的《道德经》也即将于明年2月出版。 


支招中国文学 


中国文学缺少好翻译 


“中国的好作家、好作品多的是,但好的翻译太少了!在瑞典只有两人翻译中文作品,一个是我,一个就是我的学生陈安娜。”马悦然表示,近百年来中国诞生了很多优秀的小说家、诗人,很多人完全有资格拿诺贝尔奖,或多或少因为翻译的原因,这些作品未能被西方接受。他举例说,为迎合美国读者的需求,美国一位翻译家在翻译老舍的《骆驼祥子》时,竟然将小说的最后一章进行修改,把悲剧结局完全颠覆。“这样的翻译,怎么能让读者了解到作家的真实水平?” 


当提及成都本土作家阿来的《尘埃落定》也被翻译成为瑞典文时,马悦然连连点头称,这是他的学生陈安娜翻译的。谈及前段时间有媒体报道德国汉学家顾彬抨击“中国文学是垃圾”事件,马悦然挥挥手笑着说道:“这一定是个误会,顾彬研究了30年的中国文学,难道他会说自己30年来都在研究‘垃圾’。他其实也是在抨击中文翻译市场存在的弊端。”像想起了什么,原本轻言细语的马悦然突然提高声音,忿忿道:“有些人无聊得要命,中国有这么多好的作品不去翻译,偏偏把什么《上海宝贝》翻译给国外人看,真是不像话!” 


关于成都 


成都是我的第二故乡 


昨日,面对成都的记者,马悦然吐露了心声:“在成都生活的这段时间,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谈话时,他也乡音不改,“别客气”,“没得钱”等四川话是随时从他口中蹦出来。 


“时间过得太快了。”他感慨道,他从1946年开始学习中文,老师是瑞典著名的汉学家高本汉。在中国人看来可能不可信,他学习汉语的第一“课本”居然是《左传》。学习了两年古文后,他获得了一笔奖学金到中国调查四川方言。在一句中文都不会说的情况下,他只身来到了成都,几个月后,他的四川话已经说得很溜了。接着他又到乐山、峨眉山比较深入地研究当地的方言。他笑着说,刚到报国寺时,小僧人有一点怕他:“你看,洋人的鼻子好大哦!他眼睛是绿的,你看!”后来他们发现这个外国人并不像传说的那样“吃小孩”,才把马悦然当成朋友。马悦然说,研究方言是一门重要的学问。比如在研究巴金《家》《春》《秋》时,他就发现巴金在文章的叙事部分用了普通话,而在对话部分则是用了地地道道的成都话。这些细小的发现对于研究文学有着重要作用。 


本报记者 王嘉 朱大勇 



 

来源: 四川新闻网-成都日报     作者:    编辑:邱亦舒      

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马悦然成都叙旧情
http://www.scol.com.cn  四川在线  (2007-12-01 08:43:02)  来源: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一身灰色中式对襟衫,一头雪白的银发,嘴里不时地蹦出几句地道的四川话……昨日下午,在“吴一峰百年诞辰画展”的开幕式上,不远万里从瑞典赶来的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马悦然,以中国式儒雅打扮携中国妻子露面,与他著名汉学家的身份十分契合。为了见老友,年过九旬的老报人车辐坐着轮椅来了,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的著名作家流沙河来了,连一向深居简出的“三峡画派”创始人岑学恭也被搀扶着赶来了……上千人将省美术馆大厅挤得水泄不通,连楼梯上都站满了人,所有人都为着一个“传奇友谊”而动容。


  老朋友喜重逢 “半个世纪没见,你一点都没变!”

  因为马悦然与成都这座城市有着不解之缘,所以他昨天的亮相颇为隆重,他没有像前晚到达时那样一身欧洲绅士典型派头,而是和妻子都穿着中式对襟衫。到成都,对他而言,就像回家,正如他在中文写就的《另一种乡愁》里对四川、成都充满感情的回忆文字一样,他对成都的感情,就是浓郁的“乡愁”。

  在画展开幕仪式举行前一个小时,马悦然早早地来到省美术馆,赶着与车辐、流沙河两位老友见面。一进会场,马悦然一眼认出了坐在轮椅上的车辐:“哦,你还认识我吗?”一番亲热的握手后,马悦然高兴地对车辐说:“半个多世纪没见,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而车辐则反其道回答说:“你怎么变化那么大?我都认不到你了!”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


  故人相见,家常话是少不了的。“没有想到,半个多世纪后,我们还能重逢。”马悦然激动地说。车辐则在一旁连连摆手,笑着询问:“当年我们一起去吃牛肉,你还记得不哦?”马悦然连连点头,用纯正的四川话回应道:“记得。”流沙河告诉记者,他是在1988年上海举办的一次全世界汉学家盛会时,结识马悦然的。2004年,他获得友人从海外带回的马悦然的新作《另一种乡愁》,十分佩服这位瑞典汉学家的学识与性情,当即去函称赞道:“先生读《左传》之深入,研《切韵》之细致,译《水浒》之用功,析‘大同’之独见,皆具学术水准,不愧为当代之汉学大家。至于成都方言之研究,乐山方言仄声和入声之把握,在海外已堪称绝学,尤其难得……”后来两位学者便经常通信,切磋学术。

  哽咽忆吴一峰 “能够和他认识是我一生的骄傲”

  昨日的主题是为逝世的画家吴一峰办画展,在画展开幕式现场,马悦然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充当起了画展的司仪,介绍起了吴一峰其人其事,“我第一次和吴一峰见面是1948年8月份,那时候我刚到四川调查方言。有一天我进城,看到一个画廊里挂满了中国传统的山水画,多半是峨眉山风景,都是吴一峰画的。这些画让我懂得中国传统山水画还有很长生命力,也让我认识了吴一峰。一峰比我大17岁,把我看作是他弟弟,他让我把他当作亲爱的大哥,能够和他认识是我一生的骄傲。”他深情地回忆了他和画家吴一峰交往的点点滴滴,并对吴一峰给予高度评价,“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一个善良乐观的人,我记得他的脸上总是笑容。现在一峰不在了,可他所创作的优秀作品会永远活着。我心里非常欣慰,他的作品终于得到了应有的认识……”说到最后,马悦然的声音都已经哽咽,让现场很多人备受感动。

  中国妻子透露 “去吃夫妻肺片,他连喊舒服!”

  在参观画展的过程中,不时有读者上前索要签名或者请他赠送自己的书籍。由于人数太多,马悦然身边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出面挡驾,而马悦然则会主动停下脚步,满足每个读者的要求。面对读者,马悦然表现得“毕恭毕敬”,除了留步认真聆听读者的话,每次他还要询问读者的姓名,然后用瑞典语写下祝福并签名。

  在会见老友和参观画展的过程中,马悦然都是和夫人陈文芬女士十指相扣,两人不时轻声交谈,显得特别温情。两人穿的都是中式对襟衫,十足的“情侣装”。据透露,马悦然已故前妻陈宁祖女士是他在成都时结识的,而他的现任妻子陈文芬女士也是中国人。据陈文芬女士介绍,马悦然前年出版了回忆录 《在另一个世界游荡》,相当于是《另一种乡愁》的瑞典语版本。最近马悦然刚刚将《道德经》翻译成瑞典语,并准备将中国作家曹乃谦的《最后的村庄》翻译成瑞典语,“这次回成都他非常兴奋,不停感叹成都变化太大,中午的时候我们还专门去吃了夫妻肺片,他连喊舒服!”

  相关链接 马悦然与中国“冲诺”

  马悦然被看成是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发掘者和推介人,自1965年以来,马悦然将大量的中国文学作品翻译成瑞典文,除了《诗经》(部分)、唐诗宋词、还有郭沫若、艾青等人的作品,以及朦胧派诗人北岛、顾城等的诗作;他还翻译了《水浒传》、《西游记》和沈从文、李锐等当代作家的作品。

  1985年,马悦然当选瑞典学院院士,成为了诺贝尔文学奖评委。很多中国作家认为这为中国“冲诺”铺平了道路。然而22年过去,中国本土作家依然没有人能够问鼎诺奖。其实,马悦然也曾努力过,他刚当选就开始翻译沈从文的作品,可惜1988年沈从文去世。

  马悦然尽管通晓汉语、中国文化,但他的思维方式仍是西方的。正如他自己讲的一番话:“诺贝尔文学奖不是一个世界冠军赛。因为瑞典学院只有十八个院士。一半是学者,一半是作家。每年要选一个好的作家,但不能说这个作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我们喜欢他的东西,好,就发给他了。”

  马悦然对四川怀有深厚的感情,因为他1948年到成都研究四川方言,并因此结识了第一任妻子陈宁祖。马悦然用中文写作出版的随笔《另一种乡愁》里,就有很多关于他在四川期间的故事、人物的描述。

    记者范东波摄影王长久  
编辑:涂伟  [关闭窗口]

马悦然:成都的味道我记得到 
稿件来源:成都日报           2007-12-1 3:36:39
   
 
  
四川新闻网-成都日报讯: 

  昨日,借吴一峰百年诞辰画展之机,吴一峰的老友,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瑞典文学院院士、著名汉学家马悦然,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第二故乡,说成都缘、品读成都老友的画作、与成都老友会面摆龙门阵、四川话张口就来……马悦然全然是个“成都通”。在接受记者短暂采访时,他还向记者透露了自己的最新创作计划。

  “成都通”回忆老成都

  满头银发纹丝不乱,厚厚的镜片后一双睿智而含笑的眼睛透出儒雅而和蔼,这位身材高大的北欧人身着中式服装,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甚至包括四川方言……昨日,马悦然在夫人以及吴一峰家人陪同下,悄然提前参观了吴一峰百年诞辰画展。

  “这里是杜甫草堂,以前吴一峰的家就在这附近。”“这画的是青城山”……对于老友吴一峰画作中的成都,马老如数家珍,而对《青羊宫灯会》《保路运动纪念碑》等作品,他更是不看画名一口就准确说出绘画主题,随后,他还详细地询问画中景点现在的情况。据了解,当年马悦然在成都时,由于是外国人,对于成都文化很精通,又说得一口流利的四川话,所以在成都文化圈里小有名气,人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马洋人”。

  “这不是窦圌山嘛,这索道我可不敢过,上面晃晃悠悠得厉害。吴一峰胆子大,他敢过去。”看着吴一峰笔下的江油窦圌山,马老触景生情,连比带画地说。那一刻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50多年前。

  老朋友见面张口就说吃

  昨日,车辐、流沙河与马悦然三位老友的会面成了重头戏。对此次会面早已充满期待的三位老人,很有默契地早早来到画展现场。走进会场,马悦然一眼就认出了坐在轮椅上的车老,一番亲热地握手,家常话当然少不了,“没想到啊,半个多世纪后,我们还能重逢。”马老激动地说,而车老则笑着问:“当年我们一起去吃牛肉,你还记得不哦?”马老连连点头,用四川话回应道:“记得到。”有意思的是,车老、马老都是老顽童性格,当马老拉着车老的手,笑称“你一点都没变,我一眼就认出你”时,车老却直率地说“你可变多了。”一旁的工作人员都被逗笑了,同时也被两位老人半个多世纪的友情所感动。

  流沙河对记者说,他是在1988年上海举办的一次全世界汉学家盛会时结识马悦然的。2004年,他获得友人从海外带回的马悦然的新作《另一种乡愁》,十分佩服这位瑞典汉学家的学识与性情,当即去函称赞道:“先生读《左传》之深入,研《切韵》之细致,译《水浒》之用功,析‘大同’之独见,皆俱学术水准,不愧为当代之汉学大家。至于成都方言之研究,乐山方音仄声和入声之把握,在海外已堪称绝学,尤其难得……”后来两位学者经常通信,切磋学术。三人会面最后,马悦然当场提议,与车辐、流沙河来个合影,以见证难得的跨国友谊。

  “吴一峰就像我的亲哥哥”

  “一峰比我大17岁,我读小学那年一峰来到了四川。他对待我犹如亲弟弟,他就像我的亲哥哥。这让我无比骄傲。”昨日在画展开幕式上,马悦然拿出悉心准备的讲话稿,表达了对已故老友吴一峰的思念。1948年8月,刚到成都的他在画展上与吴一峰相识,喜爱传统山水的马悦然与吴一峰一见如故,他说,“此次很幸运,不仅能参加吴一峰的画展,还能见到吴一峰的4个孩子,当年他们还是小孩,现在都已经年过半百了。”在演讲中,马悦然还时不时用上四川话:“有一年圣诞节,我邀请一峰夫妇吃饭,当晚他们还夜宿在我家……一峰总带着笑容,他很善良。”他评价道:“一峰是真正的君子,乐观的君子。”  

  据悉,马悦然是个念旧的人,早年在他的瑞典家里,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到处都悬挂着吴一峰的画作。为让画作能够得到更好的保管,近年马悦然才将这些画分送给自己的3个孩子。

  ··访谈

  马悦然在电脑上爱用汉语拼音

  昨日,记者借画展间隙,对马悦然进行了短暂地采访。

  记者:再次回到成都,您的第二故乡,您有何感想?

  马悦然:成都的变化太大了,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记者:此次画展给您留下什么印象?

  马悦然:很震撼。这次参观,让我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找到当年第一次看吴一峰画展时的感觉。吴一峰是个伟大的画家,很高兴看到人们再次肯定他作品的价值。

  记者:听说您最喜欢吃麻辣食物,这次来成都有没有一饱口福?

  马悦然:今天中午就吃得很舒服了,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和以前的味道一样。

  记者:作为著名汉学家,您对中国文坛的现状关注吗?

  马悦然:我会通过各种渠道关注中国的诗歌、小说等现状。每隔一段时间,我还会发表关于中国诗歌、小说的研究学术论文。

  记者:几年前,您用中文出版了文集《另一种乡愁》,表达了对中国,特别是对成都的眷恋之情。目前有何创作计划?

  马悦然:现在我依然每天坚持用电脑写文章,中文、英文、瑞典文都用。写中文时,我用汉语拼音输入法。《另一种乡愁》已推出了瑞典文版本《在另一个世界游荡》。目前我正在忙于将中国作家曹乃谦的小说《最后的村庄》翻译成瑞典文。

  本组稿件由记者 王嘉 报道 摄影 朱大勇 


 
欢乐,流淌在旧时的河床

  岱峻图/文 

  “云在天上,人在地上,影在水上,影在云上”,这是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马悦然常教他的弟子必须背诵的一首诗,诗的禅意也可看作马悦然毕生追求的境界。

  11月30日下午,在“吴一峰百年诞辰画展”的开幕式上,从瑞典专程赶来的马悦然,一身灰色中式对襟衫,一头雪白的银发,嘴里不时地蹦出几句地道的四川话……他携着娇小的中国妻子,频频向围观的人们打招呼。

  年过九旬的老报人车辐坐着轮椅来了,名作家流沙河来了,著名画家岑学恭也被搀扶着赶来……上千人将省美术馆大厅挤得水泄不通,连楼梯上都站满了人,所有人都为着见证一段“旧时传奇”。

  马悦然1924年出生于瑞典南方。进入斯德哥尔摩大学后,“1946年开始跟瑞典著名的汉学家高本汉学中文。学了两年的古文之后,我获得了美国‘煤油大王’的奖学金到中国去调查四川方言。1948年的八九月份在重庆和成都学会了西南官话以后,我到乐山去比较深入地研究当地的方言。1949年大年初一我抵达峨嵋山。乐山的县长认识位于峨嵋山脚下报国寺的方丈果玲。县长给老和尚果玲写信,恳求他让我住在庙里。老和尚欢迎我住下。我在报国寺一直住到当年的八月份。”(《另一种乡愁·报国寺》)

  车辐感慨地告诉作者,与马悦然初次见面就是1949年。在峨眉山报国寺时,我通过果玲大师的介绍与正在那里的马悦然相识。

  当年,年轻的马悦然在一句汉语都不会说的情况下,径直来到四川调查方言。他仗着年轻,曾两天徒步从乐山到峨嵋山。但从峨嵋山到乐山的路上,被五个年轻的土匪抢个精光。

  峨嵋山上,他喜欢清净脱俗的僧人生活,也喜欢檀越戒规的恶作剧。“有空的时候,小和尚们喜欢在水田里摸黄鳝,(水田里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可是谁都不能给我解释那些黄鳝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佛爷从西天扔下来给小和尚们玩的?)水当然是浑浊的,什么都看不见。小和尚们跪在陌上把手放进浑浊的水里。他们的手真快:一摸到黄鳝就把它抓住放在他们带来的篮子里头。摸到五六条黄鳝以后小和尚们来找我,请我到厨房去叫庙子的大师傅给我炒来吃。他们不敢去的原因是老和尚果玲不吃黄鳝,(他也不吃牛肉。可是他猪肝炒得特别好!)我把炒好的黄鳝带到我的房间之后,小和尚们偷偷地打牙祭。阿弥陀佛!”(马悦然《另一种乡愁·报国寺》)

  寺庙里的诵经仪式,总是令他着迷:

  我永远记得小和尚们每天晚上用清脆的声音高高兴兴地唱晚上仪式的头一首很忧郁的经文:“是日已过,命亦随灭。如少水鱼,斯有何乐?大众当勤精进,如救头目。但念无常,慎勿放逸。”(同上引)

  当年,马悦然为了拓展四川方言的调查范围,竟然从峨眉山步行到成都,走了整整五天。

  “没有想到,半个多世纪后,我们还能重逢。”马悦然激动地说。

  车辐老先生说到当年与马悦然在暑袜街吃饭喝酒的情形。刚说起那家由郫县人“彭幺爸”开的馆子,马悦然一下就想起曾经在那里吃过卤猪蹄,连说“好吃,好吃!”

  在成都,马悦然住在华西协和大学,常在小天竺街上走来走去。后经人介绍搬到华西后坝的“可庄”——陈行可教授和夫人刘克庄私宅。

  那时的街坊,一个比一个亲切。最有意思的是“可庄”——马悦然未来岳家的厨子老朱。陈家抓了贼,那贼说死了父亲,想偷块银元回家奔丧。“马洋人儿”建议交给警察。厨子说,给他一块银元吧,进了局子还得有人送饭!陈家没给银元,扣了作案工具梯子,三天后那贼来要他的梯子,厨子说:“当然得还给他!莫得梯子他咋个生活呢!”第二天马悦然发现梯子不见了。 

  他开始卖力地为房东陈行可教授的二女儿陈宁祖补习英语。就在那时,他喜欢上漂亮而调皮的陈小姐。当时马悦然已经在家乡瑞典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眼下又陷入情网,且爱得一塌糊涂……

  他在1949年12月21日的日记中写道:“今天跟闻宥教授学宋词。他自己的词填得非常好。从南方传来炮声。红军已经过了离成都只有四十公里远的新津。彭德怀的军队也离得越来越近了。祝我们大家圣诞快乐!”

  “解放后第二天,成都的街上到处都出现了一两个人的宣传队,邀请居民讲话,谈到他们对解放的看法。小天竺街的一个老头儿说:‘你们共匪……’‘啊呀,你这个笨东西,说些啥子话,你!’‘啊呀!’一声忽然插话的老太太可能是那老头儿的老婆。‘不要紧,不要紧’,那解放军说,‘让他说吧!’” (同上引)

  “我第一次和吴一峰见面是1948年8月份,那时候我刚到四川调查方言。有一天我进城,看到一个画廊里挂满了中国传统的山水画,多半是峨眉山风景,都是吴一峰画的。这些画让我懂得中国传统山水画还有很长生命力,也让我认识了吴一峰。一峰比我大17岁,他把我看作是他弟弟,他让我把他当作哥哥,能够和他认识是我一生的骄傲。”——那天,在画家吴一峰百年诞辰画展上,马悦然动情地说起逝去多年的老友。

  此后,两人一起看川戏,谈四川民俗。马悦然还到过吴一峰家造访。吴一峰送了不少画作给他,他把那些画转赠给了儿女保存。现在家里还挂着吴一峰的四幅画作。

  1950年7月,成都军事当局通知马悦然两个月内必须出境。此时的“马洋人儿”住在成都华西坝,他与陈宁祖已难舍难分。在一个灰蒙蒙的早上,在陈宁祖的泪眼和陈家人还有吴一峰的挥手告别中,他搭一辆邮车离开成都。然后取道重庆,坐船到汉口,从京广线坐火车到广州,然后出境到香港。

  在香港,他丧魂落魄,冒冒失失地打电报向房东女儿求婚。陈宁祖接受了他的爱心。“申请到香港去的证明书当然没有意义,公安局肯定会拒绝。宁祖的贤母想出了一个办法。她刚收到了以前的一个学生从广州寄来的信。好,她把信封交给我一个最好的朋友。那人比我大两三岁,学问非常好。……他写得一手好字,什么字体他都会模仿。宁祖的母亲请他用信封上的字体写一封信给宁祖求婚。信写好了之后,母女二人到小天竺街公安所去申请到广州去的许可证。莫得问题得!”(同上引)

  他们终于在香港相聚,彻底实现了彼此永不分离的盟誓。1996年陈宁祖病逝,马悦然为解思念之情,把家也搬到妻子墓地附近……

  爱妻去世近10年之后,马悦然又有了新侣,现任妻子陈文芬女士也是中国人,原为台湾一家报社的记者,因为采访新闻而结识马悦然,深为他的深厚学养和绅士风度所倾倒,进而主动为马悦然的著作联系在台湾出版。其中一部著作就是马悦然回忆四川的《另一种乡愁》……

  这次回成都他是为寻梦而来。尽管无时无处不充满着欢乐。但我知道,他那双随时眯缝着的老眼,总在寻找那道曾经的河床……

说川话吃肺片 诺奖评审马悦然成都解乡愁
http://www.cc786.com 2007年12月1日 四川新闻网 编辑:李德琼  人气:2
中国妻子透露

  “去吃夫妻肺片,他连喊舒服!”

  在参观画展的过程中,不时有读者上前索要签名或者请他赠送自己的书籍。由于人数太多,马悦然身边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出面挡驾,而马悦然则会主动停下脚步,满足每个读者的要求。面对读者,马悦然表现得“毕恭毕敬”,除了留步认真聆听读者的话,每次他还要询问读者的姓名,然后用瑞典语写下祝福并签名。

  在会见老友和参观画展的过程中,马悦然都是和夫人陈文芬女士十指相扣,两人不时轻声交谈,显得特别温情。两人穿的都是中式对襟衫,十足的“情侣装”。据透露,马悦然已故前妻陈宁祖女士是他在成都时结识的,而他的现任妻子陈文芬女士也是中国人。据陈文芬女士介绍,马悦然前年出版了回忆录《在另一个世界游荡》,相当于是《另一种乡愁》的瑞典语版本。最近马悦然刚刚将《道德经》翻译成瑞典语,并准备将中国作家曹乃谦的《最后的村庄》翻译成瑞典语,“这次回成都他非常兴奋,不停感叹成都变化太大,中午的时候我们还专门去吃了夫妻肺片,他连喊舒服!”

  记者范东波摄影王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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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悦然与中国“冲诺”

  马悦然被看成是中国文学走

  向世界的发掘者和推介人,自1965年以来,马悦然将大量的中国文学作品翻译成瑞典文,除了《诗经》(部分)、唐诗宋词、还有郭沫若、艾青等人的作品,以及朦胧派诗人北岛、顾城等的诗作;他还翻译了《水浒传》、《西游记》和沈从文、李锐等当代作家的作品。

  1985年,马悦然当选瑞典学院院士,成为了诺贝尔文学奖评委。很多中国作家认为这为中国“冲诺”铺平了道路。然而22年过去,中国本土作家依然没有人能够问鼎诺奖。其实,马悦然也曾努力过,他刚当选就开始翻译沈从文的作品,可惜1988年沈从文去世。

  马悦然尽管通晓汉语、中国文化,但他的思维方式仍是西方的。正如他自己讲的一番话:“诺贝尔文学奖不是一个世界冠军赛。因为瑞典学院只有十八个院士。一半是学者,一半是作家。每年要选一个好的作家,但不能说这个作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我们喜欢他的东西,好,就发给他了。”

  马悦然对四川怀有深厚的感情,因为他1948年到成都研究四川方言,并因此结识了第一任妻子陈宁祖。马悦然用中文写作出版的随笔《另一种乡愁》里,就有很多关于他在四川期间的故事、人物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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