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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郑光路《巴蜀武术天下奇隆重出版!
郑光路文革研究[图为海马图书公司出版的郑光路80余万字研究文革史专著《文革文斗》《文革武斗》的封面]
郑光路文史及批评类作品[左图为郑光路(右)与《水浒传》饰演李逵的赵小锐摄于电影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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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范围:文史、文革史、抗战史研究,以及社会纪实文学作品(中国社会热点问题类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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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问根”专题座谈会上,郑光路发言:弘扬成都的城市文化,涉及到硬件、软件两个方面……

作者: -上传日期:2007/2/12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讯:

 

“成都问根”专题座谈会上,郑光路发言:

  弘扬成都的城市文化,涉及到硬件、软件两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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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一刨成都的根
 
http://www.newssc.org 2007-02-11 05:26:28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讯:   
   

  编前语:近期,随着成都地方文化热的升温,市面上出现了不少深度挖掘成都城市文化的好书,如再版的《成都城坊古迹考》《成都通览》。记得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无数次在家乡伊斯坦布尔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大桥上驻足沉思:这座横跨两大洲的桥梁是两大文化之间关系的缩影——它沟通两者,但沟通本身表现为反复的、长期的冲突,这种冲突同时是传统与现代性的鏖战。越来越多的成都人已意识到自己应有这样的心灵自觉:现代化的激速跃进过程,不应以牺牲传统根脉为代价,当代成都人应奋起保卫自己的城市文化根脉,而不是寄生在这个文化上。为此,2月6日上午,晚报副刊部和成都民俗文化研究会联袂组织了“成都问根”专题座谈会。

  人文成都应守护“常识”

  卢泽明(随笔作家、成都晚报副刊部主任):

  成都这几年的变化太大了。“发展”是不是一个绝对正确的概念,我看可以存疑。成都是一座拥有两千多年建城史的文化名城,现在还在打“历史文化名城”的牌,起码我们应该知道这座城市的根在哪里。比如我们在每一条街道上,应能看到具有成都特质的文化符号。但是很遗憾,成都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充满了许多时髦而又莫名其妙的东西,造出来的东西作伪、作假的不少。在我看来,什么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根脉,值得我们去思考。根脉的东西被破坏了,历史就会消失,城市文化就会空心化,甚至成为一句空话。这座城市有许多昔日的东西是值得我们珍视的。所以,最近出了不少关于成都文化的好书,是一个好现象。我记得看过沙河老师的一篇文章:《我所认识的美国人》,在这篇文章里,沙河老师认为,一百年间,我们最好的朋友是美国人。文章记述了沙河老师十多岁时修新津机场,美国人来华抗战的那一段历史。这段历史几乎被掩盖了,被人们所遗忘。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城市文化中间,很多人都不知道历史真实了,大众传媒应在这方面担负起应有的职责。当然,这是题外话,今天,我不是主角,在座的诸位专家才是,感谢你们的到来。

  吴鸿(成都著名出版人):

  只要是关于成都地域文化的,好的、优秀的书,我们都想出。我们通过图书,为这座城市留下一份文化的积淀,其目的只有一个:让大家来关注成都,热爱我们的这座城市。如《成都城坊古迹考》这次再版,与当初已相隔20年了。20年,我们的城市变化很大,《成都城坊古迹考》这本书,在成都历史与文化的研究者心目中很有影响,经常被当作必备的参考书,甚至很多搞房地产的,也在寻找这本书。现在市面上已很难买到这本书了,我们重新把它出出来,这对成都城市文化就是一种贡献。出这样的书,是很难挣到钱的,但我们确实有一种欣慰。

  白郎(随笔作家、晚报副刊编辑):

  一股“新传统主义”浪潮显然已在中国刮起来了,这股文化浪潮的核心是传统元素的复兴,许多地方都在打这张牌,成都也是如此。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关键点值得高度注意,即各方面的精英提了许多很好的思路和规划,但这些东西在“落地”操作时,是按市场规则让公司来运作的,这时候问题就出现了,许多公司追求的是经济利益,一般不会考虑太多太远,保留至今的好东西于是反而遭到了严重破坏,背离了当初的愿景。这个问题是很多的,亟待解决。另外,传统犹如一条河,必然要流淌,要时代化,那么哪些东西是要坚守的呢?对于这一点,我最近经常喜欢说一个词:“常识”,我觉得应该梳理出成都文化之所以成其为成都文化的那些具有标记意义的文化元素,这些东西构成了这座城市最重要的内在支撑,同时是这座城市的人文“常识”,其形式会不断变异,但基本的精神性是不变的。成都,必须守护“常识”。

  岱峻(著名学者、《四川政协报》副总编):

  说到成都市井文化与成都区域文化书籍这个话题,我想起沙河先生曾说:“要了解近代的成都,应去宽巷子;要了解民国的成都,应去华西坝。”我正在写一本关于华西坝的书,从2003年起,开始做华西坝历史的调查研究工作,跑了不少点,收集了大量口述历史资料。成都的地域文化在全国扮演了主导与领军地位的,有两个时期,一个是唐代安史之乱后唐玄宗幸蜀时期,就像现在出的《大慈寺壁画》一书所表现的那样。还有一个时期,就是抗战时期。那时的华西坝可以说在中国文化界占尽了风光。这里汇聚了华西协合大学、金陵大学、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齐鲁大学、燕京大学等著名学府,清华大学的“四大名旦”陈寅恪、吴宓、李芳桂、萧公权都流寓于此。这段历史,是成都学术影响最大的一个时期。但这段属于成都的光荣历史被许多人忽视了。比如吴宓,大家一说都知道,但他究竟做了什么,却鲜有人知道。吴宓先生,大家都知道他学术做得好,其实,他更是一个诗人。又如萧公权先生,他是我们成都人,青年时期是在崇州度过的。他为老川大写了校歌,也是海外最具影响力的华人学者之一。他的博士论文,一出来就是剑桥学术名著。1942年他写的《中国政治思想史》,至今无人超越。我们成都人,对于“萧公权”这个名字,就是在文化人中,可能也是太陌生了。可见,华西坝在成都市井文化中是很重要的。



  城市是硬件,也是软件

  郑光路(著名文史专家):

  弘扬成都的城市文化,涉及到硬件、软件两个方面。成都的硬件建设,应脱离庸俗的方向,避免“打掉真牙,安上假牙,甚至是金牙”。文化硬件建设如果出现了败笔,就容易误导历史,误导后人,会破坏掉一座城市历史的根与文化的命脉。文化软件是成都鲜活的内在载体,是这座城市生命力的体现,这种生命力应让它自然地流淌。

      如何更加真实地再现成都的历史,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我选择“以研究历史的态度去创作文学,以文学的方式去表述历史”的方法。我一直在写一本《成都噩梦》,记录明末清初被毁的天府之国,当时,历经大动乱的成都只剩了一百多户人,梳理成都现在的市井文化,不了解那段历史是不行的。



  张世英(成都民俗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

  不少老人一说到过去,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苦”,但那时的生活,内心反而有一种平静,人与人之间有一份亲情。我们编辑《成都掌故》,先后编了三辑,编辑的过程,就是对成都历史打捞的过程。“去旧修新”带来了文化的流失。比如那些对大众心灵有安抚作用的传统节日大多消失了。我们现在也是通过春节,把全球的华人凝集在一起,如果春节没有了,大家各过各的,人心就散了,一个民族的凝聚力就没有了。对于传统文化,我们应提高到一个相当的高度上来认识。与其去评说时下西方节庆的入侵,还不如把自己的传统节庆保护好、传承好。我相信,我们自己的文化与历史一旦丢多了,人心就会变浮躁了。

  杨尚孔(成都民俗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

  现在需要有人来继续为成都人招文化之魂。这些年,成都民俗文化研究会一直在做市井文化方面的工作,出了一些书,如《府南两河史话》《沙河史话》,最近我们将推出《成都竹枝词全编——竹枝情韵话成都》,竹枝词这种文学形式很有乡土气息,很有细腻的亲和力。我们研究会拥有一批不辞辛劳、热爱这座城市的老专家、老学者,他们一直在努力,和成都同呼吸,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明城墙前,热泪盈眶

  流沙河(著名诗人、学者):

  我在年轻的时候,对待传统文化是个“革命派”,当时不是我一个,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青年都是那样的。当时以破坏为荣,以破坏为常态。我记得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听李劼人先生演讲,当时,他是成都市副市长。他说:今后的成都,站在皇城那个楼上向南一看,是一条几十米宽的大道向外杀出去。我当时心里非常激动。但过了几十年,我才想起,这是多么地可怕。他还算是我们成都人中最有文化的,是知识分子的代表。当初他都是这种革命思想。以后我个人的经历“痛到南墙”才开始反省。到后来,我就很悲观,我今年76岁,是在解放前夕进的川大,也许,我这一代人,就是旧社会的最后一代人了。说旧社会给了很多恶劣影响,我们算最后一代人了;但是说旧社会给予了很多文化的滋养与陶冶,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也算最后一代人了。到以后,也许就没有我们这些人了。我们也许做不了什么,但把过去写下来,让后来的人知道过去的人是什么样子,他们如何生活,就是立了一个历史标杆,到时在现实生活中不时想起,拿来校正现实。我认为历史文化的作用之一,是拿来校正现实的。

  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成都,历史并不长,只有300多年。因为300多年前全毁光了。前年一个夏天,我觉得心里有很多失落。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见的成都城墙,那时从五世同堂街出来,沿路都是东门城墙。那一段城墙,我熟悉得很。我想去看一下,但找不到了。我去问,都说没有了。东门城墙,我还有特别的感受,因为张献忠攻陷成都城,首先攻破的就是东门城墙。前后找了一个多月,走到党扒街那边,感觉就在附近。有一天,突然在青莲下街找到了,我在那里哭了起来。这是成都东城墙与南城墙转拐那一节的残址,还有一段六七十米长的老城墙,城墙下段是明代的,距今已500年了。一个推土机,正在操作,要把这里拆了,一尺多长的老砖,乱丢了一地,我看见心里好痛。

  说起成都的城墙,古人为这个事是费过心思的。宋代人专门有记载,在现在石室中学的背后,有一节张仪筑成都时留下来的墙,宋代的人把它作为重要的一个景观保存下来。2000多年前的墙,古人都知道珍惜。今天,我们应多有一些反省。

  焦虎三(人文地理作家、晚报副刊编辑):

  美国学者乔姆斯基近日接受美国《人物周刊》专访时,在被问及知识分子的责任时,他回答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责任:发掘真相,并帮助他人找到真相;设法和当下的主流竞争并且交战;设法让这个世界进步,这才是我们所谓的知识分子的重大责任。”将这句话放在今天与会的众多学者、专家的身上,我认为是恰当的。“发掘真相,并帮助他人找到真相”,这就是大家面对这座城市,在共同努力做的一件事。我们在寻找成都的历史,即使它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梦。一座城市,如果没有了它的梦,没有它的过去,它便没有了将来。

  冯广宏(著名学者):

  上世纪九十年代,大科甲巷施工发现了唐代的下水道和宋代的八角井,成都市考古队叫我去看。走进下水道时,四周全是汉砖。我年轻时1米70,老了1米67,下水道内,人还站得直,那个墙,双手平伸还摸不到,就那么高,那么宽。宋代的八角井很大,很精美。我找到施工方代表,希望他们建大楼时,把下水道和八角井遗址保留下来,恢复历史的原样。我告诉施工方代表:“唐代的商业区如果保留在春熙路,新旧商业区的对比,将是我们这座城市多么大的一个亮点。”施工方代表回答说:“我要请示总部,遗址给你保留三个月不动。”几个月后,一座商贸大楼越修越高,但遗址被埋进了地下。

  在中国古代,市,就是商业区,有市必有井,集市常常又跟庙宇联系在一起,但这些,都没有能保留下来。这座城市的一笔文化遗产就这样消失了。可叹啊。

  (张三元/整理)
 
 
  
 
 
来源: 
 [编辑: 许成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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