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咸平在国内出名依赖的阵地是《新财富》杂志,2001年(或2000年)刊登的揭露印度尼西亚APP家族企业金字塔结构剥削中小股东的报告是经典作品,当时我反复拜读,对于大股东如何层层控制庞大资产然后洗钱的过程,剖析深刻清晰,在我看来,朗咸平先生的成就,以此为最高点,在财务学领域他确实是专家,而且对我等后辈是帮助很大。但说实话,以后他的东西看了不少,就没有什么新东西了,哗众取宠居多。
01年-02年朗咸平先生应该是年薪70(80?万)担任大鹏证券研究所的顾问,实际主持工作,他主持过多次会议,俺都有幸参与,他指导研究工作,主要还是做财务模型,比如预测现金流和贴现,估值等,就是DCF,没有什么特别;他召集过一次成果汇报大会,我在场,印象中对云南白药做了详细盈利预测。但客观的说,01年预测08年云南白药的业绩,也是有点为模型而模型吧。大鹏证券研究所的研究员大部分我都认识,他们对朗咸平整体比较反感,就是不了解国内实际情况,只搞自己擅长那一套;当时大鹏研究所在机构服务方面是不错的,对企业调研也不错,典型指标如基金交易分仓量排第五第六的(这是有实际收益佣金的),但被朗咸平一搞,下来很快,后来又不重视机构服务了,慢慢的,大鹏研究所就垮了(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原因)。此期间,朗咸平先生还安排他儿子到大鹏工作,2-3万的月薪,据说他儿子大学都没毕业,这种事情,其实司空见惯,主要是说明他也是一个俗人。
他在香港的地位,远远没有他自己吹嘘的那样,这个俺也是有实际案例的,香港金融圈知道他的人很少。而且客观的说,他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喜欢骂人,通过骂人来获取个人利益,其他媒体有报道,俺不多说了。
他从大鹏下课后,除了新财富写稿,应该是没有工作了,迫于生活压力,他就开始琢磨如何出名、如何赚钱,于是利用手下的一些学生收集资料,他就开始了抨击国内上市公司的历程。具体大家都看到了。目的主要是为个人利益,而非为民众呐喊,客观上,由于他身份特别(国内媒体包括官员,喜欢崇洋媚外),点出了MBO中某些不正常现象,(其实国内抨击MBO的还少吗?上访的不知道有几多万人),迎合了政治需求。
他对上市公司经营和战略的点评,大部分是有问题的,比如他喜欢引用香港资本市场股价涨跌来印证上市公司好坏,这是承认市场有效;但他没事又骂香港资本市场是黑暗的无效市场,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他对机构炒股票的分析和评论,大部分也是幻想成分多,如果他自己炒股票,估计赚不到什么钱。那几本书,如操纵等,个人认为没有什么价值。
这个人,我个人很不喜欢,但一是他对财务学是有认识和造诣的,早期论文有些质量,其他领域,如公司战略、制度经济学、改革路径等,他就未必擅长,有点打乱仗的味道;比如他对很多MBO的批评,引用数据有问题,主观臆测很多(比如机构配合等),不象学者,象小报记者。第二,这个人人品,如果普通中国人是5分的话,我想他最多3分,有些东西我想不好多提,毕竟是网络,容易被人告诽谤的。
说白了朗咸平更象一个娱乐圈的混混,娱乐了大家,偶尔也反映了人民声音,算一个兢兢业业的好同志吧,有点象刘德华?
我相信, 一个什么都懂的人, 肯定什么都懂的不多.
但假若他的个人目的和社会现实相互吻合,
只要我们不迷信, 听了, 用了又何妨.
毕竟象卖淫和邪教, 都能几千年传个不断.
郎还没没那么糟糕吧.
笔者主要从事金融理论研究,在一些国外的金融财务论文中常常看到Larry H. P. Lang 的名字,后来才知道是郎咸平先生。出于好奇,本人对郎咸平在全世界最权威的学术刊物上的研究成果做了简单的统计,结果令人惊讶,仅仅在《American Economic Review》(全世界经济类排名第一),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经济类排名第三),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金融类排名第一),《Journal of Finance》(金融类排名第二)等四本学术期刊上郎先生就发表了17篇学术论文(附录列出了每篇论文的题目),内容涉及财务,内幕交易,企业行为,股权结构,公司控制等诸多方面。据统计,他在金融类期刊综合引用率第一的《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面就一共发表了9篇论文(见表1,表1中不包括他在2002年发表的一篇论文),平均每年被引用38.11次,排名第38位(见表2),在表2中诺贝尔奖获得者R·莫顿排名25位。
这一数字对外行可能不以为然。然而,学术圈内的人知道 这是非常惊人的,因为很多全美前五位商学院的正教授都难以做出如此丰富的学术成果(在国外,一般来说,在这些刊物上发表3篇论文就可以被评为终生教授),此外,据笔者统计,大陆还没有任何金融学家在这些刊物上发表金融论文(实际上大陆目前很少有学者在国外发表金融学术论文)。
从这些著作的题目可以看出,96年以前郎先生主要从事一些基本理论和美国市场的研究。97后他的研究重点转向亚洲和东欧,与世界银行的一些经济学家合作,开展了一系列有关亚洲和东欧公司治理问题的研究,这些杰出的研究成果获得了广泛的认可,如,研究东亚股权结构与控制的论文"The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and control in East Asian Corporations",研究东亚大股东对小股东侵占(剥削)的"Disentangling the Incentive and Entrenchment Effects of Large Shareholdings", 研究东亚股利政策与大股东侵占的"Dividends and Expropriation ",这些论文都在国际顶级学术刊物上发表。
由于杰出的学术成果,郎先生取得了很多名誉,他担任了世界银行和OECD的企业治理顾问,他的言论和观点也在《经济学家》,《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商务周刊》等应用刊物上发表,自从1986年在宾州大学Wharton商学院(世界著名商学院,去年多项排名世界第一)取得博士学位以来,他在Wharton商学院,纽约大学,芝加哥大学等著名学府任教。
因此,郎先生可说是全世界最活跃的中青年财务金融学家之一,更是极少的既深解国际金融学理论又关注亚洲金融问题的专家,近年来,他耗费相当的精力于大陆股市,为建立一个健康法制的中国股市而四处奔波,甚至不畏得罪各类利益集团,其智慧,其勇气,令人敬仰。
反观,国内的另一些人英文学术论文读不懂,也不是从事金融问题研究,并且连CAPM、EVENT STUDY、FREE CASH FLOW这些基本概念都不知道,更没有任何国际性的研究成果,可是却热衷于处处对股市发表看法,炒作一些理论。
中国股市需要真实的和有良心的理论来支持,泡沫的学术和炒作的理论不可能支撑一个健康的股市。
总之,当我们面对股市的嘲杂时,是否多听听郎先生的话语。
大牛朗咸平在国际一流期刊所发表的论文
[-悟|空|情-]按:偶在这提供四篇郎咸平发表的有关公司治理与管理层激励的英文论文——右击另存。
1. "An Empirical Test of the Impact of Managerial Self Interest on Corporate Capital Structure管理者自身利益对公司资本结构影响的经验检验," (合作者I. Friend), Journal of Finance 43, 1988, 271-281.
2. "Dividend Announcements: Cash Flow Signalling vs. Free Cash Flow Hypotheses股息公布:现金流量信号vs.自由现金流量假说," (合作者R. Litzenberger),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4, 1989, 181-191.
3. "Managerial Performance, Tobin’s Q and Successful Tender Offers管理业绩:托宾的Q,和成功收购要约获得的收益," (合作者R. Stulz, R. Walkling),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4, 1989, 137-154.
4. "Troubled Debt Restructuring: An Empirical Study of Private Reorganization of Firms in Default不良负债重组与公司私下重组的实证研究," (合作者S. Gilson, K. John),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7, 1990, 315-353.
5. "The Forecast Accuracy of Individual Analysts: Evidence of Systematic Optimism and Pessimism单个分析师的预测精度:有关持续性的乐观和悲观的证据," (合作者K. Butler), Journal of Accounting Research 29, 1991, 150-156.
6. "Insider Trading Around Dividend Announcements: Theory and Evidence围绕股息通告的内部人交易:理论和证据," (合作者K. John), Journal of Finance 46, 1991, 1361-1390.
7. "A Test of the Free Cash Flow Hypothesis: The Case of Bidder Returns对自由现金流假设的一个检验," (合作者R. Stulz, R. Walkling),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9, 1991, 315-335.
8. "Testing Financial Market Equilibrium under Asymmetric Information不对称信息中的金融市场均衡检验," (合作者R. Litzenberger, V. Madrigal),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00, 1992, 317-348.
9. "Contagion and Competition Intra-Industry Effects of Bankruptcy Announcements: An Empirical Analysis破产宣告在行业内的传染效应和竞争效应," (合作者R.Stulz),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32, 1992, 45-60.
10. "Voluntary Restructuring of Large Firms in Response to Performance Decline出于业绩跌落的大企业自愿重组," (合作者K. John, J. Netter), Journal of Finance 47, 1992, 891-917.
11. "Tobin’s q, Corporate Diversific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托宾的Q,公司的多元化经营,公司业绩," (合作者R. Stulz),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02, 1994, 1248-1280.
12. "Asset Sales, Firm Performance and the Agency Costs of Managerial Discretion资产出售:企业业绩和谨慎管理的代理成本," (合作者A. Poulsen, R. Stulz),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37, 1995, 3-38.
13. "Leverage, Investment and Firm Growth杠杆作用,投资与企业增长," (合作者E. Ofek, R. Stulz),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40, 1996, 3-29.
14. "Does Money Explain Asset Returns? Theory and Evidence货币解释了资产回报吗?理论和经验分析," (with K.C. Chan and S. Foresi), Journal of Finance 51,1996, 345-361.
15.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from Control of East Asian Firms东亚公司中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离,” (合作者S. Claessens, S. Djankov),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58, 2000, 81-112.
16. “Expropriation and Dividends股息和利益侵占,” (合作者M. Faccio, L. Young),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91, 2001, 1-25.
17. “Disentangling the Incentive and Entrenchment Effects of Large Shareholdings大股东激励与壁垒效应解析,”(合作者S. Claessens, S. Djankov, J. Fan), Journal of Finance 57, 2741-2771.
18. “The Ultimate Ownership of Western European Corporations西欧公司的最终所有权,” (合作者M. Faccio),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65, 2002, 365-395.
郎教授的论文引用率
编者: 根据论文引用率, 郎教授的公司金融论文曾得到下列殊荣。
根据2002年最新统计(“Impact: What Influences Finance Research?” Alex Butler等人, email: butler@lsu.edu), 郎教授的论文排名如下。
1. 郎教授的破产论文被列入全世界引用率最高的50篇金融论文之一: 破产论文题目和发表期刊 ("Troubled Debt Restructuring: An Empirical Study of Private Reorganization of Firms in Default-----不良负债重组与公司私下重组的实证研究", 1990,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 郎教授同一篇的破产论文及另外一篇有关公司兼并论文同时被列入全世界引用率最高的28篇公司金融方面论文: 公司兼并论文题目和发表期刊("Managerial Performance, Tobin’s Q and Successful Tender Offers------管理业绩:托宾的Q,和成功收购要约获得的收益" 1989,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3. 而且最引人注目的是按出版年份排列,郎教授同一篇的破产论文被列入1990年所有出版金融学论文中世界排名第一的最高引用率文章。
编者: 根据2002年金融学界最重要期刊金融经济学期刊(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将郎教授四篇论文列为必读的经典论文(ALL STAR PAPER)。 这四篇论文包括:
1. "Managerial Performance, Tobin’s Q and Successful Tender Offers------管理业绩:托宾的Q,和成功收购要约获得的收益" 1989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 "Troubled Debt Restructuring: An Empirical Study of Private Reorganization of Firms in Default------不良负债重组与公司私下重组的实证研究" 1990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3. "A Test of the Free Cash Flow Hypothesis: The Case of Bidder Returns------对自由现金流假设的一个检验" 1991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4. "Leverage, Investment and Firm Growth------杠杆作用,投资与企业增长" 1996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郎教授曾于1998-2001在世界银行担任公司治理顾问,与世银经济学家Stijn Claessens和 Simeon Djankov合作,致力于研究公司治理以及保护小股民权益的课题。在东亚地区,此项研究尚属首次。该项研究成果标题为"East Asian Corporations: Heroes or Villains?"曾被作为世界银行编号409号(2000年)研讨论文发表,并且被收存在美国国会图书馆(收录编号: ISBN: 0-8213-4631-8)。该论文曾被专业学者、研究人员及"经济学家"、"华尔街日报"等知名媒体广泛引用。郎教授与世银经济学家针对一此课题于美国最富盛名之‘财务经济学期刊’(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2000年)‘美国财务学会期刊’(Journal of Finance, 2002年)将世银研究成果发表。
郎教授主要致力于公司监管、项目融资、直接投资、企业重组、兼并与收购、破产等方面的研究,并且成就斐然。他曾经在多家世界主要的经济和财务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如"美国经济学会期刊"(American Economic Review),"芝加哥大学政经期刊"(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财务经济学期刊"(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美国财务学会期刊"(Journal of Finance)等。郎教授的论文被大量引用,他的学术成果得到世界一流商学院的普遍认可。众多的知名媒体报道了郎教授的观点,其中包括"经济学家"、"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商业周刊"、中央电视台, CNBC电视台和TVBS等。而且大多数世界通用的财务管理教科书均引用郎教授的论文。
大家好。我没想到会在一个工科大学谈一个人文的题目。今天的题目是“社会和谐与资本主义精神”。我本人对今天的演讲非常重视,明天有个东湖论坛,但是对我来讲没有今晚重要。因为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时,我也像你们一样,听过几个大师的演讲。有个大师对我一生产生了莫大影响,他就是哈耶克先生。当时我看到他的风采,为他痴狂。但是我没有想到到了今天我竟然会在公开场合,在全世界抨击他的理论,因为他提出的理念:一个自由民主、议会宪法的包括民营经济的经济体系是有前提条件的,当这个前提条件不存在,推行民营化的结果是,你无法达到社会和谐,无法让社会更进步,这就是我要演讲的主题。
我表示对这个国家的不理解
我仔细读了五中全会公报,公报将执政哲学作了相当大的改变,就是由过去的斗争哲学变为今天的和平建设,和谐发展的新哲学,新哲学观就是我国未来应该走的路,就是国际和平化、国内和谐化、两岸和解化。所谓第二点国内和谐化是我演讲的主题,我想拿第二点国内和谐化与资本主意精神向我最爱的学生做个人意见的表达。
我表示对这个国家的不理解。从2004年产权改革大讨论开始我就不理解,我不理解我们的有些国企老总是怎么想问题的。我常用保姆理论来形容国企老总,当他做的不好时就怪国家,说体制有问题,做得好就收为己有就是MBO。20年来国企老总为了将不属于自己的资产囊括自囊,出了许多似是而非的理论包括冰棍理论,那就是国营企业体制不好,它会像冰棍一样慢慢融化,与其让它完全融化光呢,不如在它没有融化光之前送给他。这样一些企业就为了侵吞国有资产,故意把企业搞坏,最后拿冰棍理论堂而皇之的收购国有资产。
前段时间我的学生到四川某县收购国营企业,国营老总说“我告诉你啊我们通过会计操纵这个国有企业的净资产已经大幅贬值,你们只要多出20%的价格都给你,后面共产党还有5000亩地,我全都送给你们,你呀,给我一点钱 ”。
我们认识的资本主义是肤浅的
资本主义不是你所想的,《走向共和》是最能说明我的观点。我们对西方资本主义的认识是肤浅的。我对国企老总是这样说的:“你们国企老总自己认为哪一个人比通用电气韦尔奇伟大的请举手。”我告诉你,我不用看没有一个敢举手的。通用韦尔奇1981年接任通用,当时的市值是300亿美金,20年后变成了5000亿美金,是中国GNP的三分之一,富可敌国的一个大公司,他走的时候他不过带走他的薪水以及退休金1亿美金而已,而我们国企老总MBO后可以拿到12亿的钱,请问国企老总,你凭什么拿那么多走?山东某企业,要不是这个老总做的好,会有这个国际品牌?难道他不该拿?我的答案就是他不应该拿,因为他做好是应该的。美国克莱斯汽车,就在那个时代破产,他们首席执行官觉得愧对股民,他拿1块美金1年,连拿两年。等他把公司重组好了以后,重新上市,他才拿了几千万走人。通用电气和克莱斯勒是谁的?还是中小股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精神,是对中小股民的信托责任,做好是应该的。
我谈的不是国企有效率还是民企有效率,我今天谈的是大是大非的问题,明天的民营企业就是今天的国有企业,当你把民企做大后,你发现到你一聘用职业经理人,他就会侵吞你的资产,所以这绝不是所有效率的问题。我还想再给各位做个比喻。美国小布什总统在两个月前提出,考虑停止征收遗产税,这种法案对美国资本家绝对是个利好消息,是吧?你们知不知道有两位企业家登报反对,一个是微软的比尔盖茨,一个是巴菲特。他们说,“我不能允许我的第二代不劳而获!因为他们的不劳而获,会使他同时代的年轻人处于不公平的竞争情况,而公平竞争机会的沦丧会摧毁美国百年来立国的基础”。人家企业家想的国家民族,我们呢?做得不好都是国家的问题,做的好都是自己的。他们企业家对国家的热爱,对中小企业的热爱这就是资本主义基本精神。大家思考下我的话,如果我们欠缺这种精神,如果只是把资本主义肤浅表面移进来包括民主、自由、议会、宪法和民营经济。
在亚洲只要引进是美国资本主义表面现象的国家,你的国家女人就有可能到其他国家做保姆,那就是菲利宾、泰国、印度、马来西亚。哪个不是美式自由民主议会宪法民营经济的国家?没有一个法制化制度来约束这个国家,到最后官商勾结席卷全球财富,老百姓越来越穷,大资本家越来越富裕,贫富悬殊的结果社会动荡不安甚至革命,难道这是你们要的吗?今天我是最有资格讲这个话 ,因为我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家!
改革利益归于少数人,而改革成本归于大多数人
各位在考虑下,我们社会是和谐的吗?为什么我反对国企改革?我举个例子。地方政府认为国有企业无效率,把他给民营化了。结果很多民营企业家,贱价买断工龄,把工人推向社会,由谁来抚养?由失去国有企业的政府和你我来抚养。他把工厂拆掉,就地起高楼卖掉以后,钱归谁,归他个人和贪官。成本由整个社会负担,而利益归一个人。当你去上海、北京,高速路时两旁的广告上千万上亿的别墅在卖着。你再看看农村老百姓,很多老百姓的子女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上不起。我们政府公布我们医改失败,这让我痛心疾首。我们医疗改革民营化的结果,可民营化能解决问题吗?医院自负盈亏,急症进来后先看有没有保证金。我们的医改能不失败吗?民营化的结果是少数资本家席卷财富。
农村改革叫股改自负盈亏,什么叫自负盈亏?就是以后再也不贷款给农民了。怎么贷呢?养猪贷款, 2000块钱假设,利息几块钱,那么银行要不要去看一下,你是不是去买猪呢,你喝酒喝掉怎么办呢,等我坐车去看你有没有养猪,来回车费就超过几块钱,所以就不去看,也不贷给你了,干脆把农民的钱都投入到大城市里面炒房地产。那农村缺乏资金的结果,是农村高利贷盛行,金主是村里干部的亲戚。 25%的高利贷,4分利,而且高利贷里面, 13%用于再生产,87%都用于消费,包括吃饭、看病、交学费,他永远还不起的,农村没有资金,这种股改的方式,自负盈亏是对农村更进一步的破坏。这一切你们有没有觉得时曾相识很熟悉?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是我们学习西方资本主义没有学到位的结果?
我再给各位说一件事。你以为我们引进了民营经济就发展了民营经济吗?台湾的IT行业 在90年代世界之牛啊,比尔盖茨曾高度评价台湾高科技民营企业,认为这是中国人可以引以为荣的行业。2004年后,你发现台湾的高科技出逃到大陆,为什么呢?追求更低的工资,接近市场,接近生产者,接近消费者。为什么出逃呢?因为你产生了问题。再看看最富盛名的民营企业之乡温州,纽扣一个个卖,几分钱几分钱慢慢积累,这样的经济不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民营经济吗?他辛苦,他努力。但是曾经在浙江排名第一的温州现在却排名倒数第二,甚至倒数第一。另外开民营之风先河的是广东,但现在它的增长率低于山东。广东有很多奇特的现象,每个城市独立发展,低水平重复浪费,杂乱无序的发展使我国各项资源大量被浪费被消耗。我举个例子,我国的能源浪费率是日本的9倍,是欧洲的是4.9倍,美国的2.5倍。这么贫穷的国家,那么高的浪费是为什么?我们走到今天,我们的国企、医改、我们的农村、甚至我们的民营经济、甚至我们的外汇制度等等带给我们国家的不再是和谐了啊,所以中共中央对于国内和谐化把它当成个那么重要的意识来讨论。
我们国家到底缺什么?
我希望大家静下心思考下,回忆下《走向共和》最后几句话:“希望老百姓选举,希望有部宪法,希望有议会制度。”可到最后上百年的战乱,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的思维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曾经一个和谐的一个社会不再和谐?到底我们国家缺什么?
对国家的情怀对中小企业的责任,这一切就是资本主义精神。美国、英国搞股票市场的目的不是掠夺中小股民,美国之所以强大是因为藏富于民,美国股票市场扮演了重要的角色。1930-1980年50年间,每年股票市场回报率是8.3%加银行利率,1940-1990年每年是7.6%加银行利率。我个人在1994年离开美国时有4万退休金,到2001年我回美国开会,我打电话问我的基金管理公司还剩多少钱,在我心目中以为还剩一半差不多,他说“你当初投资4万美金,现在只剩下20万美金。”
回头看才发现西方的资本主义,原来股票市场占有这么重要的角色。他们的股票市场集合市场资源让社会有能力的人比如韦尔奇来经营,最后利益归于全体股民,全体老百姓。而且美国政府为了保护美国的中小股民,为了怕韦尔奇这样的人贪赃枉法,用了全世界最严格的证券交易法,美国证监会有发传票的权利,它可以调查任何人,任何物,执法权力受宪法保障。为什么?因为美国股市太重要了,它担负了藏富于民的重要功能。正是由于美国股民对美国政府有信心,因此才把退休金攒起来放到股票市场,因为他们知道这样退休后才会老有所终,老有所养。
我关切中国政府以及共产党的信用
众所周知,股票市场是有风险的,但是那是短期风险,在美国没有长期风险。美国国内的进步就是通过股票市场进行重新分配给老百姓。这就是英国、美国经常出现的大众持股公司。几十年下来,每个人都会积累很多钱。而且,美国国力的增长反映出来就是股市的增长,但所有资产都最后归于股东——大众。
我们中国发展现在也非常好了,但是这些资产除了赋予少数的资本家,能赋予所有下岗职工吗?能赋予所有农民吗?不能,因为我们的股票市场一开始就是错的。一开始就是替国有企业诉困的。到最后还要进行股改,就是股权分治。怎么敢搞股权分治?我不理解。这样的结果就是进一步破坏政府信用。而这就是美国立国之本,就是美国股票增长的基础,怎么能这样破坏呢?按照我的经验,我发现我国一些管理人员学习的水平不高。外国只有经营好的企业才能进行股改。而我们国家就是任何垃圾企业都可以股革,结果输了钱后,百姓一定是要骂政府信用不够的。
虽然我本人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家,但是我对中国政府以及共产党的信用比较关切,那是我国未来能否走向康庄大道的一个原因。美国总统肯尼迪对他的百姓说过这样的话:“不要问国家给你了什么,而要问你给国家做了什么。”这就是美国人,资本主义国家,想到的就是中小股民的利益!我们就不会这样,我们想到的是基本上都是,上面讲到的“保姆理论”。我们家比较脏,就找一个保姆来清扫,就是国有企业了,然后清理完屋子,整个家就是他的了,这就是我们的国企改革。这样走下去,政府信用一再被破坏,我们的国家哪里还会有和谐的社会?
司法制度化会省掉很多事情
我再谈论一个以前从没有在公开场合谈的问题,就是政府体制改革。我们国家提出的就是自由民主、媒体监督。但是这样是可笑的。香港政府几十年前就没有自由民主和监督,任何不利于政府的言论都不允许公开的。可是香港政府是最有效率的,最廉洁的,完全是按照制度办事。为什么呢?这就是我们大家对资本主义的误解。台湾政府也是如此,经济最繁荣的时候就是蒋介石时期的威权政府。现在呢,换了民进党来管理,有了民主,有了自由,但却是江河日下,贪污腐败成风,绝对也不亚于国民党。这两个案例就说明,自由民主、媒体监督是不能使政府变得更廉洁。我国各级政府之间存在两极分化,有很大的腐败空间。很多政府官员忙的要死,整天都忙到十一二点,批公文都批出习惯了,否则就不习惯。到底中国的政府体制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有这么大的腐败空间?
主要原因就在于政府是一个提供公开财富的地方。当一个社会的需求大于供给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在以前的配给时代,即使是一个小售货员,也有可能贪污。我们各级政府提供公共财富的能力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这就是政府体制出现极端现象的原因。本质就在于供给不足。而一个制度化,流程化,工序化的结果就造成了供需的平衡。香港政府就是最工序化,流程化的,这样就创造了一个有法可依,有制度可依的社会局面,这样政府官员就没有贪污的机会,工作量也不会很大。如果我们的司法也能这样制度化,通过建档处理,就会省掉很多事情。
只有法制制度下,才能创造财富!
最后,我想谈谈如果不靠自由民主议会宪法如何使国家强大呢?历史上讲,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英、美、德、法、日等除外,大部分都是贫穷落后的,包括中国。拿破仑时期,就发现了一个法制制度下的大英帝国是多么伟大。此后就创立了《拿破仑法典》,一切按照制度化处理。全民纪律后能强国!只有法制制度下,才能创造财富,中产阶级才能强大,自由民主才能实现。这样我们就会发现,自由民主议会宪法是国家强盛后的结果,而不是原因。否则,就会走向动荡和不和谐。
我很担心父辈一代所创造的财富能否平安的转给你们这一代,我建议学习西方的历史,学习人家的经验。法制化建设是我们目前必须要执行的,是要由强大的中央政府推行的,法制化建设形成的游戏规则必须先规范政府行为,然后再来规范百姓行为。等法制化完成之后,就可以再谈自由民主议会宪法。我在此呼喊,法制化建设,这是我国能够维持繁荣、维持社会和谐的法则。 (记者团 严薇 焦冬霞 根据录音整理)
我觉得我有必要为中国写点东西了。
虽然我一向标榜远离政治,对所谓的世界大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失望。但最近的很多很多事情,还是让我觉得有某种东西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我厌恶评论,因为评论家大多只是坐而论道的好手,一旦起而行之,则捉襟见肘。站着说话不腰疼,固然很惬意。我知道有一天我也许会因为我说的这些而打了自己的嘴巴。
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就如鲁迅先生所说,如果一个房子里的人要闷死了,你把他叫醒固然很残忍,但,如果你把所有的人都叫醒,又怎么没有可能把房子打一个洞来透气呢?
我知道,也许我也不能把这座房子建的更好,但希望我说的话,能够给别人一些启示或者思索,这些启示或者思索中,也许就有建房子的高手呢。
我今天要说的是,到底谁在抛弃中国?
这个问题看起来太大,几乎无从说起。我还是从细微处说起吧。
昨天看到一个贴子,内容是这样的:
房改是把你腰包掏空,教改是把你二老逼疯,医改是要提前给你送终。
很好玩的一个贴子,却很真实的反映了我们改革的一个现实。中国的未来在哪里?我们要走向美国,还是变成下一个拉美?
我们常常可以听到这样一句话,美国的现在就是我们的未来。这句话让我们生出很多美丽的遐想,好像我们真的再这样埋头苦干很多年,就一定能赶英超美,过上欧美人的幸福生活。但是现在,在我们看来,也许赶英超美不过是一个美丽的遐想,也许中国貌似强大的经济外表之下已经暗流涌动,也许歌舞升平之下已经危机四伏。
为什么要提拉美?
在我们的主流视野里从来都没有拉美,在我们的概念里,拉美这个名词不比非洲高等多少。我们是不屑于提拉美的,那里滋生着一切资本主义的毒瘤,贫富分化,社会动荡,政治独裁,经济畸形发展,拉美人在独立以后,瞎折腾了200多年,还是处于第三世界。
我们怎么能把自己和拉美比?
拉美人第一次进入我们的视线,大概是在去年,我们在谈论中国汽车业的未来走势时,第一次提到这个词,后拉美化。有人对当时世界汽车巨头纷纷进入中国,瓜分市场提出了自己的忧虑,说中国汽车如果不能走自己独立发展的品牌之路,而企图以市场换技术,最后只能如同拉美的汽车市场一样,沦为世界汽车巨头的加工厂,在食物链底层,抢食一点点残羹冷之。永远不可能在世界市场上与他们并驾齐驱。而更重要的是,以低廉的劳动力换来的投资必将不会长久,因为一旦出现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市场,跨国巨头马上就会进行产业转移,到那个时候,中国汽车业就会被抽空,拉美的今天就是中国的未来。
这种担忧不无道理。
而我今天要说的,不仅仅是中国的汽车业,而是中国的整个未来。我们要走向何方?
是发达的欧美,还是混乱的拉美?
郎咸平在华工(我不知道具体是那所大学的简称)演讲的时候,对大学生们说,“30年以后写信给你女儿的时候你可能会写,你在别国当保姆的日子还好吗?”“如果信托制度一直缺乏,那么改革将会把我们带到菲律宾而不是美国。”
台下的大学生莫名惊诧。
其实我觉得倒真没有什么可惊诧的。这个道理连我都能想明白,我们中国的那些精英阶层,喝过洋墨水,读过哈佛剑桥的,谁能不心知肚明呢?但是愿意把它讲出来,讲给我们懵懵懂懂的大众和青年学生的,估计只有郎咸平一个人了。
有些东西是得多用脚趾头想想。上帝给我们一个脑袋,不是为了让我们整天琢磨同事有没有比我多发多少工资或者邻居的老公为什么比我能挣钱的。记得在中学学世界近代史的时候,曾经就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拉美国家独立的时间和美国差不多,到最后发展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历史书告诉我们,那是因为帝国主义的掠夺。我一直觉得那是狗屁,如果一对小兄弟一起长大,有一天哥哥对弟弟说,从今天开始,你归我管了,你挣的钱归我,做弟弟的能愿意?据说拉美国家独立以后,很快就变成了美国的后院。不过这是结果,可不是原因了。之所以美国能把他们当后院,还不是因为几十年之后,当哥哥的已经比弟弟强大了好多,敢于对弟弟说,你挣的钱要是不给我,看我不揍你。
当然,我当时是想不明白的。我面对这样的答案,也不过就是在心里说句狗屁,除此之外,是断然提不出反对意见的。但现在,我敢说,也许真实的答案已经被我们发现,并且他正在困扰着我们的中国。
拉美与美国的差距在于,它没有形成良好的财富再生体制,套一句比较主流的话,它缺乏一种财富积累上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样的差别。
第一种情况:
假设在一个地方发现了金矿,来了一个人投资建了一个矿场,雇一百个工人为他淘金,每年获利1000万,矿主把其中的50%做为工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每年收入5万,他们拿一万来租房子,剩下的四万可以结婚,生孩子,成家立业,矿主手里还有五百万,可以做投资。因为工人手里有钱,要安家落户,所以,房子出现需求。于是矿主用手里的钱盖房子,租给工人,或者卖给工人。工人要吃要喝,所以,开饭店,把工人手里的钱再赚回来。开饭馆又要雇别的工人,于是工人的妻子有了就业机会,也有了收入。一个家庭的消费需求就更大了。这样,几年之后,在这个地方出现了100个家庭。孩子要读书,有了教育的需求,于是有人来办学校,工人要约会,要消费,要做别的东西,于是有了电影院,有了商店,这样,50年过去以后,当这个地方的矿快被挖光了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一个10万人左右的繁荣城市。
而第二种情况是这样的:
假设同样发现了金矿,同样有人来投资开采,同样雇100工人,同样每年获利1000万,但是矿主把其中10%作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一年1万。这些钱只够他们勉强填饱肚子,没有钱租房子,没有钱讨老婆,只能住窝棚。矿主一年赚了900万,但是看一看满眼都是穷人,在本地再投资什么都不会有需求。于是,他把钱转到国外,因为在本地根本就不安全,他盖几个豪华别墅,雇几个工人当保镖,工人没有前途,除了拼命工作糊口,根本没有别的需求。唯一可能有戏的就是想办法骗一个老婆来,生一个漂亮女儿,或许还可以嫁给矿主做老婆。50年下去以后,这个地方除了豪华别墅,依然没有别的产业。等到矿挖完了,矿主带着巨款走了,工人要么流亡,要么男的为盗,女的为娼。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其实就是拉美和美国不同的发展轨迹。也许今天美国人应该说,感谢华盛顿,他为美国缔造了最现代最科学的政治体制,感谢亨利·福特,他一手缔造了美国的中产阶级。而拉美国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的大独裁者创造了掠夺性的经济体制,以一种豪强的姿态疯狂瓜分着社会财富,而使整个经济虚脱,再也无力发展。
这里我们有必要再提一下亨利·福特。古今中外所有的商业人物中,亨利·福特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无人能出其右。正是他用他的T型车一手缔造了最初的中产阶级,并将美国社会第一个引入了现代社会,(欧洲在这一点上,比美国晚了几十年)。亨利·福特说我要让我的工人能买得起我的T型车,于是他给工人发高工资,他还创造了流水线的生产方式,使汽车大幅降低,于是,福特公司一跃成为最大的汽车公司,于是有了钱的工人可以买汽车,可以买房子,可以做其它的消费,于是中产阶级诞生了。于是在完成西部扩张,在领土上已经没有回旋余地的美国发现了另外一个金矿,迅速成长的中产阶级带动了巨大的需求,支撑起庞大的国内市场,继续拉动经济高速增长。美国从来都是一个依靠国内需求实现经济增长的国家,而中国空有12亿人口,却居然内需不足,不得不靠外贸来拉动经济增长,你说这不是咄咄怪事。你以为你是弹丸之国的日本哪?靠外向型经济就能样得膘满肠肥?12亿人口,谁能养活中国?除了你自己。也难怪现在全世界都在指着你,说你对人家倾销。
说到这儿,该说到我们中国的问题了,为什么我们会内需不足,为什么我们会没有强大的中产阶级?我们的财富到那儿去了?我们到底还有多大的持续增长能力。
中国用一种渐进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资本原始积累。这里边姑且不说什么权钱交易,制度漏洞,不劳而获。没有一个国家的资本原始积累是干净的。但关键就在于,在积累完成以后,我们该怎么做,是继续任贫富分化发展呢?还是创造我们自己的现代社会,创造坊锥形的社会结构。
看到那位网友的话真的倒吸一口冷气,我们在做什么?我们的改革是不是正在走向一个反面,以疯狂搜刮普通大众并不多的社会财富来继续换取虚高的发展?尽早上看到一篇文章,比较中国和新加坡的十大差距,具体的不说,因为小国毕竟比中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要好管理得多。但是,让我深思良久的还是新加坡的体制中所投出来的平等思想,那种对普通大众的关怀。而我们,这种声音除了矫揉造作的官员做秀以外,我们看到了哪些实质性的东西?中国从来就没有平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有没有也很难说。我们只有所谓精英和庶民。当所有的接受过良好教育的青年花一辈子的时间才能买一个安身之所的时候,当一个家庭的一个孩子上学就要掏空家里的一切积蓄的时候,当你在股市上投了钱就相当于捐款,被那些国企老板用什么MBO名正言顺的中饱私囊的时候,当一个农民辛苦一年的收入还不如一个大款吃一段饭的开销的时候,你指望大家不去省吃俭用,疯狂存钱?你指望银行里里几万亿的存款能够转化为巨大的需求?你指望消费品市场能够持续火热?你指望有点闲钱的人能够去做更有用的投资而不是作为热钱去炒房?你指望本来就不多的社会财富能够更快更合理流动?我们很穷,因为我们钱本来就不多,却被装在了很少的人的腰包里,我们本来就不富裕,却在银行压一块,在房子上压一块,在股市里套一块,我钱看起来不少,但是就是转不动,都是死钱。于是,少数人手里的钱只能去买LV、卡地亚、施华洛世奇,因为除了这个,他们也没什么可买的了。有些人还跳出来粉饰太平,说什么奢侈中国,狗屁!
哪个大国的经济能靠几个奢侈品品牌带动起来,再说奢侈品跟你有啥关系啊?你瞎激动什么啊?你要是中国也有几个顶极奢侈品品牌的话,跟着起起哄也还可以。那不过是让法国、意大利多赚点钱而已。这就是我们的中国,我们的农民还没有富裕起来,就已经为孩子的教育问题吐干净了血,我们的中产阶级还没有诞生就已经横遭劫掠,我们到哪儿找内需?我们除了出口,让全世界来养活我们以外,有什么办法?所以,全世界都说你倾销。是啊,12亿人,谁养活得了你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的改革走入了这样的一种境地?教育收费,房价高启,股票圈钱,上帝啊,这是啥决策啊。哪个已经富得流油的国家在当初这么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人民手里捞钱?
我们的精英阶层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这种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他们就想不明白?
精英阶层到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我想,精英阶层有两个去向,一个被收买了,一个被扼杀了。
郎顾之争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对内地的经济学家失望了。为什么整个内地的经济学家会败在一个叫郎咸平的香港人手里?只有一个问题——良知,不是大陆经济学家太笨了,而是他们已经被收买,良知泯灭,除了为主子叫几声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于是我们的官僚、资本、还有知识界人士就结成了联盟,制定着进一步瓜分财富的计划。于是我们的普罗大众就失去了话语圈,就算惨叫几声,也不会被人听见。
这是被收买的,还有被扼杀的。
就是青年。
想起鲁迅先生所说,最有希望的就是我们的青年。但是,又是教育,教育,中国教育,被这些狗屁精英把持的中国教育,一方面掏光你的钱袋,另一方面让你接受填鸭式的知识,除了会背几个狗屁单词之外,几乎剥夺你任何独立思考的能力。好啊,这招真好,真是斩草除根了。郎咸平对大学生说:“我们这一代人不懂法制,也没有良心。”“我们这一代是要早点被淘汰的,把权力交给你们,你们才是未来。”唉,也许郎先生真的不太了解中国的内地,他不知道现在大学生的孱弱肩膀,也许根本就担不起这个担子。
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你该怎么办?保护你自己。这是每个人首先想到的答案,要么离开它,要么让自己变强大,因为别指望政府保护你。记得五年前我就说,中国在进入一个世界急剧分化的时代,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在它分化完之前拼尽全力挤入上层而已。
现在我依然说这话。
变强大,只有变得强大,你才能保护你自己,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你才能让自己的声音被更多的人所听到。
最后,想起一句话,如果一个国家不爱自己的人民,你有什么权力要求自己的人民去爱他的国家。
希望,我们,不要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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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也承认朗教授“偶尔也反映了人民声音”嘛,
你看看现在中国有几个人反映人民的声音的?
于是很多狗腿子蹦出来叫
经济学家像朗教授有良知,敢讲话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他怎样做,才能让你这样的满意,不再JJWW,楼主讲一下,大家评评
我们一个下属公司的总经理立马想拍桌子走人,碍于人多没有动作。后来他说:我自从接手这家公司,晚上休息都很少,哪有什么时间睡午觉。
郎的确对国内企业(尤其是国企)报有成见,其实现在能立足于市场的国企(即使是垄断行业),哪有像以前那样轻松的。像这样的专家给企业讲战略,还真是不知道如何评价。
我说一些个人意见:
我个人感觉他哪怕是娱乐大众也好,混混也好,存在就是价值。
就算他是别人的枪也可以,但是他的确指出了,现在上市公司的一些问题。
就这点,就可以让我看好他一阵子。
不说你什么了,无知
国内的主流经济学家的改革理论难道是符合国情了吗?私有化就是缔造社会和谐的唯一出路了吗?
在一个行政手段超越市场手段的国家里,私有化只会造成更加严重的贫富差距。当13亿人口只有1.9亿老有所养,病有所医的情况下,和谐从哪里谈起呢?
对郎先生的言论,为什么就不能多领会,去其不失,取其精华呢?
这么多篇学术论文不知都是什么时候发的,有几篇自己写的?
不象楼主是狗
原来两层,后来一层,在后来听说倒闭了?
我在你们楼上
狼揭露问题,肯定会出名。出名并非郎的本意,揭露中国腐朽的中国制度当头棒喝。
楼主只是对别人出名不满,试想想你自己又做了什么?有什么资格谈论别人呢!
楼主,不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评论郎教授。
有点骨气吧?够了!
有点良知吧?够了!
为何不站出来与之光明正大的pk
偷偷摸摸的说三道四算什么英雄好汉
居然还说人家是混混
那国内的主流经济学家就站出来跟人家比比学术成就,学术地位
别整天阴人家
最可笑的是张维迎批评郎先生的论点,笑死人哦
居然说朗咸平这么鼓吹国有,为什么到长江商学院当教授,不到政府办的大学
哈哈,就这点水平
难怪他在英国读博士时的同门师弟都批评他:
这话太没水平了,你张维迎这么鼓吹私有化,为什么还到北大教书,北大不是公有的么?
是个腐烂到核里的大苹果
要生存只有让自己强大,不想被人吃,就要学会吃人
不是我不想做好人,但是如果我做好人,现实就让我做个死人
在这个让人绝望的国度里,人们除了沉沦还是沉沦
钦佩那些还有理想的人
但是理想不属于我们大多数中国人
朗动了不少“人”的奶酪
于是很多狗腿子蹦出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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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知灼见。
狗腿子最喜欢的逻辑是:既然郎不是耶稣,所以他是撒旦。。。
操,愚民调子都唱的这么傻比,这些废柴还能干什么?
哗众取宠的朗咸平主要合乎毛左分子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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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不动就给人家戴帽子
你觉得朗咸平说的不对
你可以就他的论点和论据还有论证过程来反驳他
说这么些跟主题无关的话能讨论出什么结果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