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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古论今]清平定“三藩”叛乱之战...[历史档案]皖南事变的六个历史谜团.
转载e网无际 [谈古论今] 清平定“三藩”叛乱之战 net 平定“三藩”叛乱之战是清康熙时消除南方“三藩”割据势力、实现国家统一的战争。 “三藩”指镇守云南的平西王吴三桂,镇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耿仲明之孙),镇守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信。 他们本为明朝辽东边将,后来降清,或开关迎接清军进入山海关,或为清廷南征北战,镇压人民的反抗和抗清势力,立有战功。清在北京建立中央政权之后,他们以功被封为王,享受高官厚禄,作为清朝控制南方边远地区的藩篱。他们利用这一机会,保存并扩大自己的实力。他们拥兵自重,割据一方,恣意妄为,对下鱼肉百姓,对上与中央政府抗衡。 吴三桂割据云南,大肆圈占民田,把耕种这些土地的各族农民变为自己的佃户,恢复明末各种繁重的赋役,强迫农民纳租纳税。抢掠人口,“勒平民为余丁,不从者指为‘逃人’”。放高利贷“诱人称贷责重息”。广征关市,榷税盐井、金矿、铜山之利。其部属更是无恶不作,杀人夺货,无所畏忌。尚之信在广东则是一个酗酒杀人的恶魔,以杀人为乐。令其部属私充盐商,姿意盘剥。耿精忠在福建也是横征盐课,勒索银米。他们还夺人田庐,掠人子女,莫敢谁何,十分猖狂。 吴三桂在云贵,掌管一切文武官员兵民事务,总督、巡抚均“听王节制”。他专横跋扈,“用人,吏部不得掣肘;用财,户部不得稽迟”。为了达到世守云南割据一方的目的,他公然将清廷命官“指为外人”。大量招揽宾客及有才望者,蓄为私人,遍置于水陆要冲,严密控制。甚至还向全国选派官吏,称为“西选”,一时出现了“西选之官几满天下”的情况。 吴三桂除同另两藩互通声息外,又“岁遣人至藏熬茶”,通使达赖喇嘛,“奏互市茶马于北胜州(今云南永胜)”,力争西藏上层分子的支持。耿、尚二人也是尾大不掉,没把皇帝放在眼里。 “三藩”各拥有雄厚兵力。吴三桂有旗兵53佐领,绿旗兵10营,耿、尚各有兵马15佐领和六七千绿旗兵,总共10余万人。巨额的军费开支,全由国库支付,造成天下财赋半耗于“三藩”的局面,清财政面临巨大的困难。“三藩”割据势力的膨胀,严重威胁清朝政府的国家统一,双方的矛盾日益尖锐起来。康熙初年,清中央政府逐渐对“三藩”采取了限制的政策,着重限制“三藩”中实力最强大的吴三桂,如命令他缴还大将军印,同意他辞去云贵总管,罢其除吏之权等。这些措施除了加深了双方矛盾外,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玄烨亲政之后,以“三藩”及河务、漕运为大事,对飞扬跋扈的“三藩”割据势力,夙夜忧心。除掉鳌拜后,决计清除“三藩”。 康熙十二年(1673年)三月,尚可喜请求告老归辽东,以其子尚之信承袭爵位继续坐镇广东。玄烨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同意他告老,但不允许其子袭爵,命令其尽撤藩兵回籍。这道命令触动了吴、耿二藩,他们也不得不请求撤藩,一方面试探清廷的态度,一方面积极准备叛乱。当时朝廷大臣意见不一,大多数人认为一撤藩,势必引起反抗,反对撤藩。只有户部尚书米思翰、兵部尚书明珠、刑部尚书莫洛等少数人主张撤藩。康熙玄烨认为,藩镇久握重兵,势成尾大,现在撤也反,不撤也反,不如先发制之。于是将计就计,同意吴三桂和耿精忠所请,毅然下令撤藩。 撤藩令一下,吴三桂即于十一月间在云南发动叛乱,发出檄文指斥清廷“窃我先朝神器,变我中国冠裳”,声称要“共举大明之文物,悉还中夏之乾坤”。蓄发易衣冠,旗帜皆白色,自称“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打起“复明”的旗号,以欺骗人民。叛军很快攻进湖南。不久,广西将军孙延龄、提督主雄等据广西叛,四川巡抚罗森、提督郑蛟麟等据四川叛。 康熙十三年(1674年)三月,耿精忠据福建叛。不到半年,清廷的滇、黔、湘、川、桂、闽六省全部失掉。康熙十五年二月,尚之信据广东叛。接着,战乱扩大到赣、陕、甘等省。 吴三桂等人的反叛消息传到北京,举朝震动。大学士索额图提出杀掉主张撤藩者的头,取消撤藩令。达赖喇嘛也暗助吴三桂,提出“裂土罢兵”。康熙力排众议,对其他叛乱分子采取招抚拉笼的手法,暂时停撤耿、尚二藩,集中主要力量打击元凶吴三桂。下令剥夺吴三桂的王爵,杀其子吴梦熊于北京。军事上迅速制定了一套作战计划,下令讨伐。急命顺承郡王勒尔锦为宁南靖寇大将军,统率八旗劲旅前往荆州,与吴军隔江对峙。又命西安将军瓦尔喀率骑兵赴蜀,大学士莫洛经略陕西。命康王杰书等率师讨伐耿精忠。又命副都统马哈达领兵驻兖州、扩尔坤领兵驻太原,以备调遣。 战争开始后,清朝方面暴露了严重弱点。首先是调兵遣将,着着落后;其次是八旗兵斗志不强。湖南守将慑于吴军的来势凶猛,丢掉了许多城池。派到武昌、荆州的八旗兵不敢渡江前进。与之相反,叛军方面却屡屡得手。吴三桂多年来养精蓄锐,兵强马壮,先声夺人。但叛军内部也有致命的不可克服的矛盾。首先,人民群众渴望统一,与人民为敌的吴三桂显然得不到更多人力、物力、财力的支援;其次,叛军内部无法形成整体,不相统属,心志不齐,难以持久。康熙玄烨依据时局,运筹帷幄,以湖南为主战场,坚决打击湖南的叛军,辅以陕、甘、川线和江西、浙东东线,三个战场相互配合,把叛军分割开。江西地位重要,水陆皆与闽楚接壤,决计固守。当耿精忠叛乱时,清军就有效地割断了耿、吴叛军的会合。对西北则采取稳定策略。陕西提督王辅臣,态度暧昧,叛而附,附而又叛,甚至杀害了陕西经略莫洛。康熙以极大的耐心争取他,表示“往事一概不究”,极力安抚,终于在康熙十五年(1676年)把王辅臣争取过来,保住了陕西,使吴三桂打通西北的阴谋未能得逞,清军得以腾出兵力增援南方。又利用耿精忠同郑经的矛盾,多方招抚耿精忠。不久耿归附清廷,清收复福建。尚之信也于康熙十六年五月降服,稳住了广东。由于康熙处置得当,吴三桂失去了外援,军事上完全陷于孤立。这样,从康熙十五年起,战争的优势逐渐转到清军方面来了。 清朝将陕西、福建、广东局势稳住后,便命令诸将重点进攻湖南。清军从荆州江北和江西两方面展开进攻。尤其是从江西方面迂回间道破袁州,又自醴陵攻萍乡,乘胜直指长沙,震动了湖南。吴三桂急忙率领松滋等长江湖口前线驻军回援长沙,全力拒守。此时,康熙乘吴军全力固守长沙而湖口各路守备空虚之机,命清军自荆州渡江进攻,吴军溃败。 康熙十七年,战势对叛军更加不利。势穷力竭的吴三桂为了鼓舞士气,于三月在衡州称帝,国号“大周”,改元昭武,改衡州为定天府。但这一招并未起什么作用,他坐困衡州,一筹莫展,八月病死。部将迎其孙吴世璠即帝位,改元洪化,退居贵阳。 清军乘势发动攻击,康熙十八年(1679年),清军平岳州、常德、长沙、衡州等地后,恢复了湖南全省,同时收复广西。 康熙十九年(1680年),清军克汉中,定成都,取重庆,收复四川。同时,康熙处分了奉命攻打重庆而中道退返荆州的宁南靖寇大将军勒尔锦,命令彰泰为定远平寇大将军接替指挥,率师由湖南进攻云贵。 康熙二十年(1681)正月,清军收复贵州,彰泰开始进入云南。二月,赖塔率师由广西抵云南。九月,清将赵良栋率师由四川至云南,与另二路先期抵达的军队会合,加紧围攻昆明。此时,被清军俘获后发给银粮返还原籍的苗族兵将,纷纷帮助清军。十月,昆明城中,粮尽援绝,南门守将开门迎降,吴世璠服毒自杀,云贵悉平。平定“三藩”叛乱战争至此结束。 这次平叛战争的胜利,清除了地方割据势力,避免了一次国家大分裂,有利于多民族统一国家的巩固和发展。同时中央集权制力量得到加强,提高了抗御外敌的能力。康熙在平叛战争结束后,没收藩产入官充当军饷,撤藩回京师。除吴三桂部调往边区站、台服役外,其余各部重新编入八旗。福州、广州、荆州派八旗兵驻防,广西、云南派绿营兵镇守,彻底消除了藩镇制。此外,这次平叛战争的胜利,意味着受“三藩”割据之害的人民的解放,给这些地区的社会经济的恢复和发展提供了必要的条件,从而有利于边疆和内地经济、文化的交流。 平定“三藩”叛乱战争的胜利,从根本上说是正义力量的胜利。吴三桂等人发动的叛乱,目的在于搞分裂割据,得不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失败是必然的。而清朝平叛则是维护国家的统一,符合人民的愿望,能得到各族人民群众的支持。 在这次战争中,康熙玄烨表现出杰出的政治、军事才能。他指挥有方,处置得当,临危不躁,谨慎地对待战局的变化,不急于求成,也不放过良好的进攻时机。对待将领,不论亲疏贵贱,一律赏罚严明,因而最终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TOP
[历史档案] 千古奇冤千古谜——皖南事变的六个历史谜团 net 难忘,1941!那是一场“兄弟阋于墙”的悲惨事件。皖南事变发生后的1941年1月17日,周恩来在重庆《新华日报》上发表亲笔题词:“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表达了中国共产党人和一切正义的人们对国民党顽固派发动又一次反共内战的愤怒和谴责,这也是皖南事变被称为“千古奇冤”的由来。
60年前发生在皖南的同室操戈的国民党顽固派的反共事件,是国民党顽固派在新四军军部和所属部队决定北撤到长江以北苏皖敌后地区时精心策划的聚歼新四军部队于泾县茂林地区的一个极其险恶的反动阴谋,也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所发动的反共高潮中所犯下的最大的一次罪行。
一、“千古奇冤”的由来
1940年,国民党顽固派将反共重心由华北转到华中。先是命令长江以北的新四军全部开到长江以南指定的狭小地区,企图割断新四军与八路军的联系,便于各个击破。在中共中央针锋相对地进行了斗争以后,1940年10月19日,又由参谋总长何应钦、副参谋总长白崇禧发出皓电,强令黄河以南的八路军、新四军于1个月内全部开到灾情、敌情并重的黄河以北,欲陷八路军、新四军于绝境,并调兵遣将,在皖南集中了7个师8万余人的大军,以上官云相为总指挥,采取前堵后追、两翼夹击的部署,伺机围歼势孤力单的新四军军部和所属皖南部队。1941年1月4日,新四军军部和所属皖南部队9000余人,为顾全团结抗战大局,在军长叶挺、副军长项英率领下,从皖南泾县云岭及其附近地区出发,准备绕道茂林、三溪、宁国、郎溪,到江苏省溧阳待机渡江北移。1月6日,蒋介石得知新四军开始北移,下令第3、第5战区“采取行动”。第3战区于6日下午命令第32集团军“迅速部署所部开始进剿”,并强令“彻底加以肃清”。7日拂晓,当新四军北移部队行至泾县茂林以东山区时,即遭到国民党军层层堵截和进攻。新四军指战员在军长叶挺的指挥下,被迫奋起自卫,浴血苦战8昼夜,到1月14日,终因寡不敌众,弹尽粮绝,除约少部分人分散突出重围外,其余分别被打散、被俘或牺牲。叶挺根据中共中央东南局副书记饶漱石的意见,14日下午走出隐蔽处准备同国民党军谈判,竟被扣押。政治部主任袁国平在突围时牺牲。副军长项英和副参谋长周子昆在泾县濂坑石牛坞赤坑山的蜜蜂洞隐蔽时于3月12日夜遭叛徒杀害。1月17日,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发表命令和谈话,反侮新四军为“叛军”,宣布撤销新四军番号,将叶挺“交军法审判”。1月30日,蒋介石亲自出马,以行政院长名义发表撤销新四军番号的所谓“训令”,从而把第二次反共高潮推到了顶峰。
1月18日,中共中央发言人发表谈话,全面揭露国民党顽固派制造皖南事变真相。1月20日,中共中央军委发表毛泽东起草的命令和发言人谈话。命令任命陈毅为新四军代理军长、张云逸为副军长、刘少奇为政治委员、赖传珠为参谋长、邓于恢为政治部主任,重建新四军军部。谈话提出了严惩祸首、取消1月17日反动命令等12条解决皖南事变办法。周恩来在重庆除同国民党当局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外,并运用各种形式在各界人士中揭露和痛斥国民党顽固派的暴行。中国共产党的正义自卫立场,得到全国各族人民、各民主党派、海外侨胞和国际进步舆论的同情和支持。
在第二次反共高潮中,蒋介石在政治上、军事上都遭受了严重的挫折。在政治上,蒋介石的反共面目在全国人民面前暴露无遗。国内各小党派和中间势力对蒋介石已失去幻想;中共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赢得了国内外舆论的广泛同情和支持,进一步提高了中国共产党在全国的政治地位和在全国人民中的声望。在军事上,尽管新四军在皖南遭受局部失利,但是何应钦、白崇禧“皓电”、“齐电”限令八路军、新四军撤至黄河以北的阴谋化为泡影。而皖南事变后不久新四军军部的重建,使部队由原来的6个支队扩编为7个正规师,新四军从此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蒋介石妄图通过围歼皖南新四军军部及其所属部队来达到取消新四军的阴谋也彻底破产。
二、皖南事变的难解之谜
对于皖南事变这样一个中国近现代史、特别是国共两党关系史上重大事件,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学术界,特别是党史、军史学术界,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对之进行了较为全面深入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但是,由于历史的尘封不可能一一拂尽,因而,迄今为止,仍然留下许多待解难解之谜,尚需学术界继续不断的加以深入研究探讨。
谜之一:走什么路线最为安全?
新四军选择南下皖南事变前,皖南新四军各部北移有三条路线可以选择,这就是向东、向南和向北:向北是由云岭、萧村、北贡里、土塘等皖南新四军各部驻地向北,经铜陵、繁昌之间的渡过长江至江北无为一带。这条路线基本上是敌占区。向东是由我军驻地向东开拔,由苏南北渡,其具体路线是,从驻地经泾县的马头镇、宣城县的杨柳铺、孙家埠、毕家桥、郎溪、梅渚镇、南渡镇至篑桥、水西地区,然后进入苏南之敌占区,从镇江附近渡江。这条路线所经之地是敌、顽的交错防区。向南是皖南新四军最后所选择的路线,这就是从驻地向南开拔,经茂林、三溪、旌德、沿天目山脚附近的宁国、郎溪,绕道苏南的溧阳,然后待机北渡。这条路线所经过的地区,不仅行程最远,而且全是国民党军队的防区,沿途有国民党驻军的几个师。新四军最终所选择的路线是向南的路线。从皖南事变事后的结果来看,新四军所选择的北上路线与北上时间是最坏的。在新四军北移的问题上,新四军所选择的路线是一条绝路,结局是皖南部队的全军覆没,试想,即使选择向东、向北的北移路线,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了,因为已经不可能有比这更差的结果了。也有人认为是在对向东、向北和向南路线作出比较后作出的在当时看来是最佳选择的路线。
有学者据此认为“部队最后确定的北移路线,并不失为一种有利选择,它并非是一条自投罗网的自杀路线。有谁能保证说由泾县往北在铜陵、繁昌间北渡,或向东去苏南再北渡,就一定是平安无事或较少牺牲呢?”(李良志:《烽火江南话奇冤——新四军与皖南事变》,中国档案出版社1995年版第416页。)笔者认为,鉴于国民党顽固派及其所代表的阶级本性,鉴于国民党有破坏第一次国共合作的前科,鉴于黄桥战役、皖南1940年秋季反扫荡、曹甸战役中新四军在作战中的杰出表现和实力的显现,蒋介石发动内战与同室操戈的事不可避免,但这种内战发生的具体地点、时间可以移易,但是,笔者还认为,在新四军北移的问题上,新四军所选择的路线是一条绝路,结局是皖南部队的全军覆没,试想,即使选择向东、向北的北移路线,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了,因为已经不可能有比这更差的结果了。现在的问题是,历史只具有一维性,逻辑推论毕竟代替不了历史事实。走向东和向北的路线无非有这样几种后果:全军覆没;遭遇(顽军或日军)阻击,有部分伤亡;顺利北移。如果走了其他的路线,该是哪一种结果,这是永远也无法揭开的谜——因为历史上没有发生的事永远只能是猜测。
谜之二:项英为何一再推迟皖南新四军部队北上日期?
国民党的第一次反共高潮被粉碎后,蒋介石将其反共活动的重点由华北转向华中。1940年7月16日,国民党提出所谓“中央提示案”,强令黄河以南的八路军、新四军在一个月内撤至黄河以北,并要八路军、新四军由50万人缩编为10万人。1940年9月19日,毛泽东指示叶挺、项英“率部迅即渡江,应于两星期内渡毕增援皖东为要。”(《皖南事变(资料选辑)》,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62页。)10月8日向皖南军部提出了三个行动方案:一、军部移动到铜陵、繁昌三支队活动地区,准备在顽军进攻时渡江到皖北;二、如有可能,移到苏南也可;三、如直接移皖北,即令江北四支队派兵到无为沿江接应。10月9日,刘少奇致电叶挺、项英,要军部从速北移,指出“如果迟缓,恐有被顽固派阻断封锁可能。”10月12日,毛泽东又再次致电耐心说服项英,说明北移理由,要皖南军部“绝对不要迟延。”10月21日,毛泽东又致电叶挺、项英,要叶挺尽快渡江,以速为好。10月25日,毛泽东又向项英等人转发了周恩来“将新四军主力开至江北”的意见。以后的11月15日、11月21日、11月24日、11月30日、12月14日、12月26日等日又反复催促项英尽快北移,或在情况有所变化、项英犹豫不决的情况下给予鼓励,或给予严厉的批评,其目的都是为了要项英北移,但对于党中央的指示,项英或直接拒绝之,或婉言拒绝之,直至1940年12月28日才召开新四军军分委会议,决定于1941年1月上旬北移,致使新四军被围而聚歼,使革命队伍遭受惨重损失。对于项英迟迟不率部北移的原因,有的分析是项英在统一战线问题上受到王明右倾错误的严重影响,抵制执行中共中央关于新四军向敌后发展的战略方针,强调皖南特殊等。有人认为,仅仅作这种分析是不够的,还要“研究历史的、现实(指当时的现实)的、国际的、国内的、个人的种种因素”,要“进入人物的心态”来进行研究。那么,项英当时的心态究竟如何?既未留下片纸只字,也不见有人听到项英的任何流露,尽管我们可以对之进行分析和揣测,但不能作为信史,项英其时最真实的心态恐怕这实在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千古之谜了。
谜之三:项英究竟有没有一个“三山计划”?
这是关系到新四军北上抗日为什么选择南下茂林的问题而遭到国民党部队围剿的问题。1940年4月3日,毛泽东致电项英,询问新四军皖南部队应付突然事变的准备情况,其中问到:“军部及皖南部队被某方袭击时,是否有冲出包围避免重大损失的办法?其办法以向南打游击为有利,还是以向东会合陈毅为有利?渡江向北是否已绝对不可能?”4月9日,项英收到毛泽东来电,当天立即回电,报告皖南部队应付突然事变的准备情况,其中说:“向南,为黄山、天目山、纯石山,人少粮缺;靠江,则须经过敌友之间,极不利;渡江,绝对不可能,敌在长江封锁更严,江北桂军已密布江边。”“向东,某方已有布置,须冲过两道封锁,经过几次战斗,才能与陈支会合。到苏南,地区不利,处在敌友夹击,地区狭小。只有在广德、宁国一带坚持,继续战斗。”(《新四军·文献》(一),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版第153页。)可见,最后决定绕道的路线时,项英是作了遇到袭击时坚持在山区和丘陵地带坚持战斗的准备的,并且主要是考虑了新四军各部队善于在山区地形进行作战的因素的。只不过在北上的实际过程中,由于他对蒋介石等的反动本性认识不足,应付突然袭击的准备不充分,故在皖南事变中遇到袭击时,还等不到我军到达广德、宁国一带就被围歼,连他本人也在皖南事变中不幸牺牲。那么,项英为什么要率领皖南新四军部队向南而北上呢?这里的关键是:有人说项英有一个建立“第二延安”的想法,也有人认为与新四军大部分部队缺乏在国共合作抗日情况下对所谓“友军”进行集团作战的经验有关。究竟事实是怎样的,这个谜尚待解决。
谜之四:新四军北移出发不利之谜?
新四军北移出发这条路线,是经12月28日新四军军委会反复讨论决定的,当时确认这条路线是一条较少牺牲的路线,但是1月4日部队出发时遭到了一系列的不幸:一是出发的具体时间是晚上而不是白天,而且又因连日的大雨,路滑难行,这就给部队行军从一开始带来了困难。二是大部队于5日拂晓到达章家渡时,因青弋江水陡涨,在通过章家渡浮桥时,因过于拥挤,仅过千余人,浮桥即被折断,部队被迫涉水过河,延长了渡河时间,加之由于是隆冬季节,很多人衣服湿透,造成了部队的疲惫。三是由于初出云岭等地不利,部队被迫在茂林停留两个白天加以修整,这样就给了顽军形成紧密包围圈的时间,使北移队伍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未能在合围之前冲出去。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作为全军行动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在那样的重大行动前没有精心作周密的安排,不作种种的预案,使部队从一开始就陷入行军的困难之中。为什么部队出发不选择在白天?为什么不考虑连日降雨青已经弋江涨水而采取加固浮桥的措施,成而造成延长渡河时间?为什么一定要在茂林停留两个白天?这个谜至今也不见有令人信服的解答。
谜之五:新四军突围部队会攻星潭究竟有没有成功?
新四军皖南部队北移时,编队序列为三路纵队,南下茂林时,第一纵队为左路纵队,第二纵队为中路纵队,第三纵队为右路纵队。1941年1月5日,各路纵队先后到达茂林一带。1月6日晨,新四军第二纵队老三团三营派出一个排向高坛方向警戒。7时许遭国民党40师120团搜索部队袭击。国民党顽固派发动皖南事变的第一枪打响了。同日下午,新四军军部在茂林潘村的潘家祠堂召开了新四军各路纵队领导干部的军事会议,史称“潘村会议”。会议研究了具体的行动方案,形成了决定:“以一纵队全部出球岭(注:亦作求岭);二纵队四个营(注:实为三个营)出丕岭,二个营出博刀岭(注:又名缚刀岭);三纵队(注:欠五团)出高岭,五团为全军后卫,随二纵队行动。并决定战斗分三个步骤:各部于6日黄昏开始行动,7日拂晓占领各岭,正午前会攻星潭;攻下星潭后分二路攻三溪四十师师部。”(《皖南事变资料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54页。)
皖南新四军突围部队会攻星潭有未成功,不仅关系到皖南事变中的一个重要的史实问题,而且还涉及到新四军在事变发生后是否贻误了突出重围的有利时机,更牵涉到项英到底负有多大责任的问题。对此,学术界一直争论不断:一种观点认为,新四军没有攻克星潭。其主要理由是,当时突围时机已经丧失,两侧部队未能合围星潭,星潭一带地形不利,突围部队缺乏足够火力,缺乏强大预备队,星潭守敌40师装备精良,文字记录史料中找不到攻克星潭的证据等。泾县党史办曾于1984年和1986年两次召集星潭村了解当时战斗情况的老人座谈,这些老人们回忆新四军确未打进星潭村。另一种观点认为,新四军部队攻克了星潭,其直接证据是几位新四军老同志的回忆材料,还有时任顾祝同的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少将参谋处长岳星明的谈话材料。这两种观点均言之灼灼,星潭究竟有没有打下,如果没有最确凿的材料发现,这个谜底恐怕已经很难揭开了。
谜之六:遭围剿皖南新四军部队究竟突围出来多少人?
关于皖南事变中新四军突围出来的人数,学术界持论不一。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著,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中国共产党历史大事记》认为:“除约两千人突围外,大部壮烈牺牲或被俘。”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卷记载:“除约2000人突围外,大部被俘、失散或牺牲。”由马洪武、童志强著,山西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新四军发展史》认为,“在皖南事变中突围归队的新四军指战员,总数应为1000人左右。”《皖南1941》(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年11月版)的作者房列曙认为“新四军突围人数为1300人。”新四军指战员的突围人数,十分精确的数字已经永远是个谜了,但概数究竟是1000人左右、1300人,约2000人,还是2000余人,尚需学术界继续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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